“不……”
他快速的抬脚,走去了架子前,拿出一条他最喜欢的蛇鞭,不把她痛苦的哀求当成一回事,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把她的双手解开,抓住手腕直接将她拖到了地上。
光裸的身体趴在冰凉的木质地板,她伤痕累累的背上被他咬下的印子还不够,他要更多,要更多!
柳季川拉扯着手中的蛇鞭,发出刺耳的响声,秦淑在哭,求着他不要打她,让他把她杀了。
他怒笑,“想死?可没这么简单,你以前不是挺喜欢跑吗?今天给你个机会,看看能不能爬出这里。”
她没穿衣服的身体也根本不会有任何机会爬走,占有欲那么强的他,怎么会让别人看到她的裸体,他就是想玩她,不把她玩死,把她打到绝望不敢跑。
鞭子穿破空气,银色的蛇鞭从半空落下,上面还有细小的鳞片,一鞭狠抽下,她脆弱的皮肤被抽打透红,没有一处完整好的皮肤,抽出一道血痕。
秦淑尖叫着大哭,试图用手抓住地板往前爬,她的腿不能动,胳膊也使不上力气,纤细的手指用力泛白,艰难的挪动着身体。
“跑!”
他怒吼的一声,再度扬起鞭子往她背上抽。
清脆的穿破声。
“啊!”
“救命……你打死我吧,你让我死啊!呜呜让我死。”
“还想死!老子就这么委屈你,跟我过了半辈子,你有哪天不是想着怎么离开我,秦淑,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又抽落的鞭子,他失去了理智,一次次一次抽的狠,女人尖叫着痛苦不堪,望着落地窗外明媚阳光的晴天白云,远处树林冒绿丛生。
“痛……痛啊!”
“就是让你长教训!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我受够了你每天都想着怎么死,怎么逃跑,除了离开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让你活着,我命令你活着!”
柳季川梗红着脖子,细小的青筋蹦出,面目赤红怒火,阴毒而恐惧。
她又何曾没想活着,又何曾没幻想过有个完美正常的家庭,如果没有遇见他,是不是现在就会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做一个平凡的母亲,也不会失去她爸爸。
一切都被他亲手毁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刺耳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别墅,一楼的佣人们大气都不敢喘,默默的低头做事,她们才被调来这里,上一批的佣人走后,特意吩咐过她们,对这里的事不要问不要看,做好本责就足够了。
只是她们心痛默认,同情楼上的那个女人,以为会是残疾的天鹅,被同情的赋予上男人的爱情,却没想到是他亲手折断的翅膀,关押在这个不能出门的城堡,受尽折磨。
被抽打的奄奄一息,直到她没了力气嚎叫,趴在地上也没移动寸步,手指红了,僵硬的抽搐起来,啜泣不断,背部满目血迹,皮开肉绽到血肉模糊。
他冷漠的丢下手中鞭子,蹲在她的身旁,抓住她的头发抬起,暴戾的怒火还没散去,指着她满是泪水的脸道。
“从你嘴里再说出死这个字,这就是下场,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你死,我就是让你生不如死!懂吗!”
牙齿颤抖的打颤,她紧紧咬住。
耳边又是一声暴怒,“我问你懂吗!秦淑。”
“懂……懂。”
不值钱的眼泪从眼眶啪嗒落到地板上,柳季川掐住她的脸凹陷进去。
“你最好懂!挑战我的底线已经很多次了,我不希望把你打的胳膊也残了!”
她疼痛闭上了眼睛,漫出的眼泪哗啦的往下掉,“我就是个……被你操的性器,我没有人权。”
竟然头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种话说出来,柳季川愣了一下。
可他很快笑了起来,掐着脸逼近她,轻声的低语好像一股阴冷的风。
“那也是让我操的东西,你的人权是我给你的,我不给你,你什么都不会有,离了我,你也是生不如死!”
想把她操死(H)二更~
肚子突然好胀,像是有什么东西撑进来了,半夜,卫唯一突然惊醒,却发现柳昱正摁着她,双腿大大分开,趴在她的身上,用性器贯穿着她的身下。
“你做什么!”
她惊吓到,捂住泛疼的肚子,想要推开他,“起来,滚开!谁要跟你做爱了,拔出去啊!”
“闭嘴!”
突如其来的一声冷呵,他将肉棒插到了最里面,趴在她的肩窝处吸起了鼻子。
他哑着声音低声道,“让我插,我很难受,我不想对你发火,我控制不住,不准动。”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伸出胳膊去拿床头的药瓶,“吃药……药。”
柳昱抓住她的手腕摁倒了头顶,目光变得严肃戾气,低头啃咬住她的唇,牙齿用力一挤。
“痛啊!”
“那就老老实实让我操!别说话了,配合着我,我让你舒服,受不了了,我好久都没操你了,唯一,别挣扎,别惹我!”
他语气带着难受和焦虑,生怕她拼命挣扎,他会忍不住对她发火,控制不住的,心脏堵的发慌,只有操着她,才能感觉她是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好舒服。
“好舒服,好爽,唯一你下面夹的好紧,你也舒服的对不对?真的好爽,我受不了了,我想操死你啊!淫水好多,好湿。”
她挣扎不开摁住手腕的那只大手,难受的抬头拧起秀眉,声音带着祈求,“你慢点……慢点啊,我让你操,呜肚子太胀了,慢一点。”
大腿强制分的很开,柳昱臀部不断摆动往里撞击,他红了眼睛紧紧盯着两个人的交合地方,淫水被他鸡巴戳的四处飞溅,从粉嫩的阴唇中来回吞吐不符合尺寸的巨物。
他皱眉表情很严肃,加快速度,越来越快,淫水吐出的好多,越是吞吐不下,他越是用力往里挤入,这种强迫感让他眉头有了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