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不要……”
“再敢乱动我就直接用力压!老实点躺着让爷玩,不然你以为爷射你肚子里做什么?”
他一边抓住她的奶子捏在手中,忘了她胸前被他抽出的伤口,卫唯一吃痛的咬住牙,柳昱觉得可不过瘾,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直接坐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胸前被自己抽红的印子。
“呵,真淫荡,肚子跟怀孕一样,你这奶子也被我给扇肿了。”
他的手指捏住她嘴角的伤口,看她难以忍受的闭上眼睛,来了兴趣,食指伸进了她的口腔里倒腾。
“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把你奶头咬烂!”
所以她必须张大嘴巴接受他手指的侵入,往她喉咙里塞进去,受伤的喉咙经不起这么触碰,卫唯一抵抗的摇头拍着他的手,挣扎的眼泪跑了出来。
“怎么,难受啊?”他明知故问,笑的很贱,“难受就对了!我就是让你难受,谁让你不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为什么非得惹我不开心!”
她仰着头,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不止,难受的被呛到,张大嘴巴的咳嗽,他看的隐约兴奋,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妈的,嘴巴也这么骚,真想弄死你!”
她瞪大湿漉漉的眼睛,摇着头想躲避开他的手指,被他掐住脖子,用力的往下摁,窒息的感觉瞬间涌上大脑。
“爽吗?嗯?我怎么觉得你很爽啊?要不要来吃吃老子的鸡巴啊,一定能让你爽上天了!”
他跃跃欲试,受伤的喉咙被他捅入那粗长的东西,说不定这辈子都说不了话了,她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的着反抗,被他摁的很死,一丝动弹的机会都没有。
柳昱正准备掏出来时,床头的手机响了。
他啧了一声,松开了她过去拿手机,卫唯一趴在床边拼命咳嗽。
“柳哥,这边有点事,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们找到那个卫栓了,就是目前很难办啊。”
“怎么难办了?”
“呃不好说,我也不敢做决定,要不您过来看看?”
皱起了眉头,身后人不停的咳嗽着,他不耐烦的下床,“地址发我。”
挂完电话,回头对她道,“老子现在要出去一趟,给我好好待在这里,暂且先放你一马,你要是不老实,回来可有你受的!”
他故意狠着威胁,穿好衣服后便离开了。
卫唯一捂住喉咙,闷咳的走到窗边,举望着酒店楼下。
三分钟,看到了他走出去的身影,快速跑去卫生间,把身下的塞子拔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滴落出来,顺流而下冲入下水道,她不停的拿着喷头冲刷里面残余,还是觉得不行。
她得出去买药,柳昱已经把她说怕了,她不能怀孕,绝对不能怀孕,跟他做爱没有一次带套,避免不了会中招,必须吃药。
坚定的意志,让她没有任何犹豫,擦干身体,穿上衣服便出去了, 她就是被抓回来打死,也坚决不能怀孕。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柳昱到了工地上,灰尘满天飞,一脸嫌弃,绕道后面的木板房,便看到站在那里的人,一个男人鞠躬双手合掌的求饶着什么,那就是卫栓。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一边看着那边走过去。
吴段见他过来了,指着他就道,“这就是我的老大,你有什么为难你跟他说,钱也是他分批下来借给你的,我可做不了主啊。”
“怎么回事?”他叼着烟走过去,那男人突然跪下,瞥了一眼他一副穷酸的模样。
“求求你,再多宽限给我几个月!我求求你们了,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我只有在工地上打工的积蓄了,现在连饭都吃不上,行行好,我一定会还给你们的!”
柳昱冷笑着靠在身后的面包车上,拿下嘴里的烟,“没钱你他妈借什么钱,你当老子做慈善家的?说过了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现在都已经两个月了,你还想准备宽限到什么时候?”
卫栓抬起头,满是尘土的脸上狼狈不已,“可,可我已经把本金给还完了……”
“本金是本金,利息就不是钱?你以为老子借给你钱就一分不要了?哪他妈来的好事?我告诉你,明天之前再不还钱,我拿你家人做抵押,卖去黑厂赚钱!”
他吓得直接就想磕头,“大哥你放过我家人,我求求你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不能动她们,我借钱是给我女儿买房用的,没想到会被我老婆给赌完欠了一屁股的债,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柳昱挑起了眉头,深吸一口烟吐出白雾。
“呦,没想到你还有个女儿呢,那正好啊,我看歌舞厅就挺缺人的,卖到那里肯定有个好价钱。”
“大哥不行,绝对不行,我求求你,求你!我给你磕头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想办法还上,你不能那么做,求求你了!”
他甚至激动的要上前抱着他的腿,柳昱嫌弃的往一旁一躲,妻离子散他倒不是没见过,不过看他这么宝贝自己的女儿,也让他找到了威胁点。
蹲下来,幽深的目光直视着他一笑,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眼睛显得兴奋。
“告诉我,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卫栓失控的摇着头,就要给他磕头了,“不能动我女儿,求求你求求你,我要杀要剐都行,把我卖去哪里都没有一丝怨言,不能动她……不能动她。”
他嘴角裂开的弧度越来越大,看着狰狞起来,“我猜猜看,她是不是跟你一样也姓卫啊?叫卫什么啊?”
卫栓瞪大了眼睛,在地上坚硬的石子路上对他磕头,零散的石子发出零碎的响声。
柳昱无动于衷的抽着烟,“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找人调查把她拉去卖了,我看你全部家当,值钱的也就这一个女儿了吧。”
卫栓失控的大哭了出来,“不行啊大哥,你行行好不能那么做,我给你磕头了,不行啊!”
柳昱笑,“不说是吧,吴段,去查一下,查出来直接拉去卖了。”
男人身子蜷缩的跪在地上颤抖的大吼,抓住他的裤子,“别,别别啊!大哥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说,你别这样,呜我说,我女儿叫唯一,唯一……她是我的唯一啊,我只有她了,求求你,求求你!”
柳昱的嘴角忽然僵直。
“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