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对她来说无比屈辱,她明明是叫谷语,不是他的东西,她不甘心纹上一个他的名字,艰难的晃动的身体挣扎,一个笔墨正好写歪了。

男人还没开口,就见祁连杭发疯般往她脑袋上再度扇了上去。

“你他妈动什么动!还想挨揍是不是!”

“祁哥,别对女人动手啊,可能就是痒,刚纹身都这样。”

细小的电钻声越来越大,尖锐的针扎在她的皮肤上,谷语颤抖的攥紧双手,疼的不断发出啜泣哭声,一笔一划都是他的名字,像个猪肉上被盖上的印章,每一针都扎在心脏上。

祁连杭洋洋得意的在一旁笑着,欣赏着杰作,黑色的名字终身都会印刻在她的身体上,永远都不会洗掉。

完事之后,说了很多纹身之后的注意事项,他显然没有在听,付完钱抱着人就走了。

谷语疼的动也不能动,吹着冷风回到家不到三个小时,她持续高潮不退,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挤压的也格外难受,脸上的伤变得越来越红肿,被扇红的脸,皮肤变得皱巴巴,触目惊心,仿佛快要腐烂。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啊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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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啊

开始祁连杭没当回事,不过就是发烧,吃点退烧药就行了,可她越来越严重,连呼吸都开始困难,甚至张着嘴巴也喘不上气,流着眼泪大喘着求他,祈求能带她去医院。

祁连杭坐在床边盯了她很长一段时间,严肃的表情,内心在疯狂挣扎,到最后心软接受了她的哀求,拨打了救护车。

阴道受损加上背部的感染,才让她有了这么严重的过敏反应,接诊她的主任看到她身上的伤后,第一时间报了警。

祁连杭坐在手术室门前,等待着他的,是五名警察朝他走了过来。

“人醒了吗?”

“还在睡。”

“这孩子的家人联系到了?”

“没有,但是已经通知各个学校了,有一个高中说这是他们的学生,听说她今天本来是要参加保送考试的,可惜了。”

“唉,让学校联系一下她的家人吧。”

谷语把她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她实在是太困了,眼睛不停的打颤,终于还是熬不过,闭上酸涩的眼皮。

这一觉几乎睡了一天,等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围满了医生,整个病房里站的人密不透风,看到她醒了,那些医生们都松了口气。

对她询问着身体有没有哪些不舒服的地方?才刚睡醒的人,回答的很是模糊,一直不停的摇着头,谷语摸着脸发现,自己的脸颊上也被贴了层厚厚的纱布。

一个自称是学校副校长的女人过来,“我没能联系上你的爸妈,不过我联系到了祁连杭的家人,他们说这次事情由他们全权负责,钱已经给我转过来了,住院期间可以放心,等出院后我会将剩下的钱转给你。”

她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只是想知道,“祁连杭能坐牢吗?”

在她睡着的时候,隐隐有听到他被警察抓走的消息。

“这……”女人一脸为难,“祁连杭的爸妈给你的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三十万。”

谷语沉默。

她听出来了,所以他们只是想用钱息事宁人罢了。

“谷语,我说句难听的话,就算你不要这笔钱,想跟他们斗争到底,你也没办法争得过,他家的权利,也只是动动嘴皮子,祁连杭现在已经被放出来,在校长办公室里看着。”

“我知道了,我没打算争到底,谢谢副校长,等我伤好了,能再给我一次保送考试的机会吗?”

女人松了口气。脸上浮起淡笑,“可以没问题,我会跟左都大学那边商量,他们一定也不会想错失你这样的学生。”

至少这样就够了,不过是挨顿打而已,就能获得30万,和重新参加保送考试的机会。

等人都出去后,她自己躲在被子里抽泣,揉着酸疼的眼睛,没钱没权,她拿什么跟祁连杭斗。

在医院待得这两天,除了副校长来过三次后,她每天看到最多的人就是护士,没有手机,无聊的靠在床头发愣,每天晚上哭的次数很多,眼睛肿了不少。

中午的午饭还没有送过来,她已经饿得不行了。

谷语眼睛酸涩,一股掉泪的冲动,她觉得自己是饿的了,正想按下呼叫铃,病房门从外面打开。

池镇硕背着书包,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眼里的惊愕和担忧,满眼心疼的望着她。

“谷语。”

只是一声,眼泪便瞬间掉了出来,他关上门,哭声控制不住,咬着牙哆哆嗦嗦的呜声大哭,池镇硕卸下肩膀上的书包扔在地上,大步走过去,抱着她的肩膀揽进怀中。

“呜啊!呜呜!”拽着他胸前的衣服,眼泪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她拼命地想止住哭声,换来的却是一阵哆嗦的咳嗽。

池镇硕拍着她的肩膀,低下头温柔的蹭了蹭她的头发,“没事的,我在这,哭吧没事的。”

刺眼的烈日阳光照进无人的深尺冰窟中,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的怀抱可以这么温暖,原来宽大的怀中也可以这么香甜。

谷语憋了很久,响亮的哭声几乎传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哭了好久好久,把自己饿得用力快要晕过去,慢慢的哭声停下,只剩下抽泣。

“呜对,对不起。”

池镇硕低下头,“跟我道歉做什么呢?”

“呜……我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他笑,轻轻揉着她的发顶,“被你的眼泪弄湿是这件衣服的荣幸,女孩子的眼泪可是很值钱的。”

谷语破涕为笑,他从裤子口袋中拿出了卫生纸,温柔的手法擦拭着她的鼻涕,轻轻叹气着,“我很担心你,原来你真的出事了,没能第一时间赶回来,对不起。”

“唔你不需要道歉,你要考试的,如果你回来,我肯定会很愧疚,副校长说,左都大学愿意给我一次保送考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