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服药不久,口中说不定还残留着药迹,若能沾染给他一些,没准能起些效用?
湿软的唇瓣用力贴在他唇上,裴澈瞳孔骤缩。
下一瞬,她又拥着他倒下,翻身压在他在上。
娇舌闯入他口,甜中又有酒的醇香,裴澈脑中空空,唯剩下她闭着的双眼与发颤的睫毛。这双眼眸渐渐扩散,变成了海棠树下的清秀少女,正拿着帕子为练剑完毕的他拭着额上的汗。
他弯下身,方便她擦拭,眼前是她说笑时一启一合的唇瓣,红润娇嫩,洁白的贝齿与粉粉的小舌时隐时现,他不由得看痴了,忍不住亲了一下。
她动作微顿,目光呆滞,脸颊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嘴唇却仍在缓慢地说着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他又亲了一下,这次没有一触及分。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
之后的每一次亲吻,每一场欢爱…这七年来,那些他因负疚感不敢去多想的绮丽回忆,都随着此刻这个吻,雪花飘散般地呈现在眼前。
裴澈呼吸渐重,胸膛积的那团火越烧越旺,猛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掌握了主动,竟推着她的舌尖闯入了她的口中时,他连忙别开头,银丝从二人唇瓣上牵出。
他喉咙滚动,哑声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裴澈没有得到回应。
言清漓的神智早已乱了,在她与裴澈唇瓣相贴时,浑身的燥热瞬间就凉下来,她肆无忌惮地缠着他的舌,狠狠的咬,企图在他身上汲取安慰,谁知他却硬生生结束了这个吻。
她看着他模模糊糊的脸,闻着他身上那种令她莫名熟悉的气息,不知为何,脑中就浮现出一个身穿绛衣的少年郎君,那少年与她追逐打闹,宠她逗她,教她练剑,陪她采药,与她纵情花海…
“子阳哥哥…”她娇喘着去寻着他的唇,却是对不准位置了,湿漉漉的吻落在他唇畔,一路下移,穴儿淫汁泛滥,穴肉急剧收缩,花水流得裴澈衣袍上到处都是,好不容易蹭到了他腹下坚硬后,便急忙夹住磨蹭起来。
裴澈怔住。
他本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那埋在他颈间亲吻的人儿又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呓语:“子阳哥哥…”
他唇瓣轻启,立即红了眼眶。
“清清。”
压抑了七年的爱欲如山洪倾瀑,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覆住她的唇,吻如狂风骤雨。
她嘤咛一声,立刻搂住他脖颈,张开檀口邀他进来,纠缠一翻后,又觉身体上的清凉变得更加燥热,便按着他的头向下推去,弓起腰身将又涨又痒的乳尖向他送去。
裴澈将她手不老实的手按在两边,从她下颌一路吻至锁骨,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颈儿上,早就遮不住身体,高耸的绵乳白中透粉,还浅浅印着两处未曾消去的吻痕。
吻到这处时裴澈动作顿了顿,眸光微黯,旋即低头含住了她小巧的乳头,用舌尖卷着拨弄,轻咬着吮吸,直至那尖尖由粉变红。
“啊嗯…呜啊…嗯…”言清漓原本就极为敏感此处,此刻的感觉更是被放大,花液狂流不止,腰肢越拱越高,将双腿勾上了裴澈的腰,媚药的刺激下,就连呻吟声都不由放浪起来。
裴澈知道她忍不住了,扶起她的一条腿,在胯间摸索一翻放出阳具。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滑腻不堪,他才将阳具抵上去,穴儿就主动含住了他。
七年多未曾行过男女事,菇头被含住的一瞬,裴澈腰眼发麻,腰背绷得极紧,忍不住低声喊出“清清”后,才重重向前一挺,彻底进入她身体。
“啊哈啊~”
粗涨的阳具将花径塞得满满,再无多余的缝隙,言清漓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吟,双手攥紧了被褥,身子跟着就颤抖起来,花宫急剧喷涌出磅礴花汁,竟是一下就泄身了。
裴澈等着她不再颤抖后才吻住她的唇,腰胯挺动起来。
明知她受药物所惑,此刻怕是已经不知道进入她的人到底是谁了,那声“子阳哥哥”应也非她本意,可这紧紧密密的裹挟感,拥她在怀的真实感,又让他感激不已,找回了失而复得的满足。
同时,他的负罪感也更重,只能用急剧的撞击来驱散心中萦绕不散的痛楚。
床架摇晃,方才他脱下来裹着她的衣袍飘然落地,与地上她的衣裳相迭,他冲撞不停,垂下的发与她的交缠在一起。
裴澈看了一眼他们缠在一起的发,入得更快更重了,背肌与手臂纷纷鼓起,将中衣撑得紧紧绷绷。
比起身体上的快慰,他更珍惜能与她亲密相拥的短暂机会,他牢牢盯着她染满情欲的脸,将她紧紧揪着床褥的手握住,与她十指交扣,肉茎迅猛地向更深处钉凿,埋在她耳边又一次低低叫了声“清清”。
言清漓眼尾通红,缩在裴澈的身下,半睁半阖的眸子里尽是媚色,柔软的唇瓣时而咬着,时而止不住放声呻吟,叫得声音大了,便会被他以吻堵住。
朦朦胧胧间她好似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可转瞬间又被那毁天崩地的快感给吞没了。
守在客院外的婆子蹲了近两刻钟,约莫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再等下去怕是方家少爷结束了,叫夫人过来扑个空就坏了,便赶紧过去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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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奸情?下(裴澈H)
裴老夫人听到这里已然色变,谁知那丫鬟一闭眼,又道:“奴婢听到表少爷叫了少夫人的闺名!”
“不可能!”裴老夫人即使不喜欢这个孙媳,也不至于认为她会偷人,且偷的还是她表兄弟家的庶子。
那庶子虽然容貌生得不错,却是书呆子一个,怎么可能、又怎么敢与她裴家的少夫人暗地苟且!?还要不要命了!
苏凝霜也蹙起眉轻斥那丫鬟:“没边儿的话不可乱说!清漓与方家少爷根本不识。”
方雯突然插了一句:“我今日倒是远远见着叁哥好似在游廊上与少夫人说话…”说完又惊觉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解释:“许是正巧碰见的,我叁哥为人磊落,绝不是那等龌龊男子。”
这话是越描越黑了,陆夫人看了低下头的方雯一眼,转头向那丫鬟询问:“许是你听错了吧?少夫人方才回去休息了,你可去她院子里寻过?”
那奴婢没想到会被问起这个,先前夫人也没嘱咐过要如何应对,正要摇头,却见苏凝霜投来一眼,忙改口道:“寻…寻过了,少夫人不在她自己的院子…”
陆夫人顿时将秀眉拧起,看了看这一桌上其他几位各怀心思的夫人们。
这可坏了,传出这样的事情,若是不能及时澄清,清漓的名声恐怕要受损了。
苏老夫人忽然开口道:“清漓那孩子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那方家庶子听说也是个举人,定是这婢子误将两个胆大包天的下人当成了主子们!”说着便安抚起裴老夫人:“莫担心,反正是没谱的事儿,不如请诸位夫人们一同过去瞧瞧,也好给漓儿证明清白。”
这件事若是私下得知,悄悄派人过去看一眼就罢了,奈何被外人听到了,就无法私下处理,否则会被人怀疑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