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求签那章之后大家对裴澈be还是he讨论的很激烈嘛,这么快就忘了我前几章说过男主肯定会全收这件事吗(哭),文案也都写了是he呀(再哭)
那么我再重申一遍吧,这篇文一定是全收HE结局,我是一个坚定的He文作者,现实已经很难如意了,故事里的人我希望都能圆满,不留遗憾,但是!!!
结局虽然会HE,但也不妨碍某些男主会一路被虐到结局,而且我觉得我才刚刚开始啊,还没下狠手呢哈哈哈!
这篇文怎么说呢,我觉得是会有虐心情节的,大部分时候虐的都是男主,但是过程无论怎么虐,结局都会圆满滴,这点不会变~看我坚定的眼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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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挑拨
言清漓见他刻意忽略了重点,从他怀里奋力挣扎出来,缩去了床角:“你就算收拾了李度又如何?治标不治本,以后还会有张度、王度出现!同样是裴家的女眷,若今日之事换做二婶,那姚氏别说是敢教训她的婢子,便是出言不逊都得掂量掂量!”
她咬着唇倔强地不让眼泪往外滚:“那么多人瞧着呢!我是为了维护你们裴家的脸面才与她当场翻脸,结果外头人扣我一顶嚣张跋扈的帽子也就罢了,回到府中还要遭你祖母一通训斥,我就因为你才会受这么多委屈!就是你没用!若你地位崇高,谁敢瞧不起我?”
裴凌沉默下来。
又是“你们裴家”“你的祖母”,他已经不是第一回听她这样说了,他们已结为夫妻,夫妻同体,她何必要分得这样清楚?且他如何就没用了?
为了让她脸上有光,他给了她人人称羡的风光大娶。为了满足她的喜好,他可斥万金博她一笑。他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会不愿为她拼回来她想要的一切?
他承认他是醒悟的晚,没有像他小叔与她兄长那样早早去建功立业,可他又不是没本事,今后他有仗就去打,有敌就去杀,他就不信了,一刀一剑的还拼不回来她想要的荣耀地位?他早晚也有一日能成为像他小叔与她兄长那般被人敬仰称颂的英雄将领,她何以就不能信他一信呢?
她是觉得嫁给他委屈了,后悔了?
自尊与骄傲不允许裴凌将这番心里话吐露给她听,他盯着她瞧了片刻,压着心中刺疼与恼意问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想要如何?”
言清漓又何尝不知自己的所言所语与“贤妻”毫不沾边,甚至“作闹”得过了头,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厌恶,难得裴凌倒是对她一再忍让,她可是见识过这小子从前的脾气的,说实话,他能对她让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令她惊讶了。
言清漓有些不忍再逼他,可想到自己嫁进裴家的目的和背负的仇恨,又逼着自己心狠起来,她期待地看着他道:“我也想要像二婶那样,我要你做世子。”
于公,作为宣王最依仗的一股势力,裴家内部自然是越乱越好,裴伯晟老了,不足为惧,裴家唯裴澈与裴凌这两个子孙能承担光耀门楣的重任,只要他们叔侄不同心,裴家之势便会从根儿上大大削弱,这对宁天麟来说,有利无害。
于私,苏凝霜不是很在意世子妃这个位置吗?那么她送给她的第一份礼,便是夺了她苦心经营才得到手的地位,随后,她还要想法子夺了她的男人,叫她身败名裂,痛不欲生!
虽然已经有预感她要说什么了,但听到她亲口说出来,裴凌还是心中一沉:“不行,你要什么我都能应你,唯这一件我做不到。”
言清漓也没指望裴凌立即就会答应,慢慢来便是,她还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挑拨这对叔侄。
“为何?这武英侯府的世子之位本就该是你的,若不是你幼时被山贼掳了,怎么也轮不到小叔来――”
“不行就是不行!”
裴凌冷声打断她,见她咬着唇眼眶又开始湿润,他也知对不住她,早早以前他便知道她一心想做世子妃,就连陈戬那废物都能令她刮目相看一眼,无非是因他陇江世子的身份,可他小叔待他如父如兄,又是他最亲的家人,况且从各方面来看,他小叔都比他更合适继承武英侯府的爵位,让他不顾情面去夺了他小叔的爵位?他做不到。
“我答应你,我定会努力挣得更多军功,你且给我几年时间,我不会委屈了你。”
他为裴家长房一脉,等他小叔袭爵,等裴冲再大一些后,他便去张罗分家,届时他独立出去,天下纷乱,要打的仗不计其数,他拼上个几年,封侯拜相什么的,让她直接做个大将军夫人或是侯夫人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离开裴家单过,这已是他能为她做得最大让步了,只是这些都是他的打算,毕竟还未实现,他也不想空口白话地去安慰她,免得让她误以为他在给她画饼充饥。
见他拒绝的果断,言清漓立刻气恼地背对他躺下,长发铺在身后,每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无边恼火。
今日忙碌了一日,裴凌也是有些疲惫的,可一想到她正在家中等他,他满身疲惫便一扫而空,哪知欢欢喜喜地回来,却与她闹得不欢收场。
见她不高兴了,裴凌烦躁地捏了捏眉心,他不擅长哄女人,但想起王甲与刘刚曾教过他,女人若恼了,需得温柔地哄上几句,若实在行不通,就强势一些,给她一翻云雨快乐,亲密过后,她舒坦了,万事自然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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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吵架??yǔzℎаíωǔ.ín
言清漓被他一吼,也眼眶红红地驳了回去:“我就是贪慕虚荣又如何!难不成你是第一日认得我吗!?先前不知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裴凌也在气头上,怒目切齿,口不择言道:“好,那我今日就将话撂下,我是绝对不会做什么武英侯世子,若你执意要做这个世子妃,你还不如去求求我小叔!若他同意,我就成全了你!不过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小叔最是厌恶那等贪权恋势的女子!你这种,他瞧不上!”
言清漓也气笑了,心想裴澈那里若行得通,我又何须费劲周折地从你下手?再说裴澈自己就是个为了权势狠心绝情的男人,他可以为了巩固权势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去厌恶贪慕虚荣的女子?
一只玉枕砸过去,裴凌侧身一闪,玉枕顿时砸在地上碎了个角,又叮叮咣咣地滑远,“砰”地一声撞在了香几上,香几上摆着的瓷花瓶顿时落地摔碎。
不仅是负责值夜的琥珀在外间全程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就连偏房的紫苏与青果都听到了声音,这动静大的,可以说伺候在内院的仆从都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
“滚!我不要见到你了!你给我滚出去!出去!”言清漓又砸过去另一只玉枕,砸完了后又抓起被裘扔他,一样两样的,将手边能抓到的东西都扔了。
裴凌见她开始噼里啪啦的掉起泪珠子,顿时就有些懊悔自己那话说的太过分,可动静闹着这样大,下人们定都竖起耳朵听呢,他如何再低下头去哄人?至少也不能立即去哄。
他脸上挂不住,在言清漓一声声“滚出去”中,黑着一张脸利落地穿好衣裳,踹开房门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这一走,房中顿时安静下来。
言清漓变脸变得飞快,再没有方才气竭脸红的模样,她长吁一口气,抬手抹掉脸上泪珠,平静地唤琥珀叫人进来收拾残局。
……
接连两日,裴凌与言清漓都属于互相不理睬的状态,他宿在他那间一册书籍都没有、仅供摆设的书房中,由元忠伺候着起居,还两个晚上都在院子里打拳练剑至深夜,言清漓对此不闻不问,到了时辰就命人锁门灭灯,夜夜好眠。
府中都在传少爷成婚第四日就与少夫人不知因何事大吵了一架,之后就被少夫人扫地出门了,要知道裴凌已是恶霸一般的存在,这事一出简直耸人听闻,凶神恶煞的少爷竟然惧内?言清漓自然又落得个凶悍之名。
连下人都暗传的事,裴老夫人自然得了风声,她很是不满,先是叫裴凌过去问话,裴凌道是自己嫌房中闷热难眠,这才出去练剑,宿在书房也是因为郎署公务多,带回府中处理来了。
才叁月的天,怎会闷热?裴老夫人根本不信这种鬼话,又叫言清漓过来敲打她,结果这二人竟保持了出奇地默契,她也称裴凌是军务忙,怕回房太晚扰她清梦,便自己主动去宿书房,拦都拦不住。
裴老夫人最后竟是什么也没问出来,可越是这样她便越觉得气闷,认定她孙儿定是受了新妇的气,而新妇却还仗着她孙儿对她的疼宠,恃宠而骄,这不是反了天了?裴老夫人心里对言清漓的不喜,更深了一层。
次日,苏家喜事,苏老夫人秦氏做寿。
六年前,苏凝霜的父亲苏韶还任着兵部尚书,如今却已做到了掌管六部的尚书令,苏韶之妹又是多年来圣宠不衰的苏贵妃,生的皇子还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太子的宣王殿下,作为苏贵妃的娘家人,苏家可谓是人人争相巴结攀附的权贵之家,苏老夫人的寿宴,那自然是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发出去的帖子几乎都有回应,除了端王那边的人,几乎全盛京的达官显贵都来贺寿。
一大早,苏家门口便门庭若市,香车宝马络绎不绝,裴家作为苏家的姻亲,自然被奉为座上宾,苏老夫人秦氏亲自带人出来相迎,与裴老夫人一见面,双双如老姐妹一般亲切叙话,见到裴老夫人身后的言清漓,秦氏还和蔼可亲地拍着她的手道:“清漓这丫头出落的可是愈发标致了,比我上回见着还要可人儿,稍后来舅祖母身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