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 / 1)

“可以再来一回吗?”少年坚挺的性器沾染了多种淫靡的粘液滑腻不堪,蹭到了穴儿口,跃跃欲试的向里顶。

他脸埋在她肩窝,呼出的气息烘烤的她肩头火热,发出的声音也显得十分沉闷。

即便不开心,也仍没忘要征得她的允许。

言清漓心头一软,抽出发麻的手臂摸了摸少年毛躁的头,将他那支险些扎到他的桃木发簪轻轻抽了出来,“嗯”了一声。

话音落下的一瞬,穴儿就被迅速顶开,粗长的性器带着急迫与不满的意味,竟是一捅到底,直接顶到了她的痛处,通幽小径最深处的薄薄屏障狠狠震了震。

宫口被碰到,言清漓又是痛呼出声,眼泪差点流出来,细腰紧跟着就向上拱起,指甲扎向少年绷紧的脊背。

她叫声染了哭腔,刚要推人嘴唇就被咬住,似是生怕她会抗拒,索性先发制人,将她话音儿都给堵住了。

感受着她穴儿中抽搐的兴奋,那似要撑破她身体的肉棒更加兴致勃勃的狠顶起来,下下都撞向她的脆弱,隐有要插进花宫的架势,逼的她再也压抑不住,痛苦又愉悦的泣吟起来。

频频高昂又惨烈的叫声中,她似是模模糊糊的听到身上抽插不断的少年喃喃自语道:“是了,这就对了……”

她不解,不知他到底觉得哪里对了,后来也再无暇抽出意识去想。

……

星连次日便动身前往了平江。

玉竹与青果平日最喜欢这乖巧懂事的少年,二人起了个大早为他准备了许多爱吃的干粮点心,言清漓也叮嘱良多,重复最多的便是一切要以寻找四殿下为重,莫要做些无关紧要的助人之事。

星连走后,她才转身回屋,给穴儿擦药。

昨夜后来星连也不知开了什么窍,与先前小心翼翼的他判若两人,不仅将她摆弄出许多新奇姿势,动作中还存了几分狠劲,隐有宁天麟腿疾痊愈后在床榻间的“不良作风”。

只是他空有理论,实践起来却仍是不太娴熟,在将她抱起来挂在身上?H干时,肉棒进出的因为太过猛烈,几次戳到了穴儿外面的唇肉,以至她可怜的花唇有轻微撕裂。

若非如此,怕是这第二回定是要持续到天亮了。

言清漓羞于将此事告知玉竹与青果,便关起门来自己偷偷抹药,之后,她左眼皮便开始胡乱跳个不停,捣弄了片刻药材后也未曾缓解,她以为是疲惫所至,便阖眼卧在塌上小憩。

可她才刚睡上一炷香的功夫,玉竹便匆匆掀了帘子进来,将她轻轻叫醒。

“小姐,宫里来人了,传您进宫!”

因为担忧宁天麟与星连,言清漓并未睡实,听到玉竹这话猛的睁开眼。

她腰身酸痛,由玉竹扶着坐起身,眼皮又开始跳:“何事进宫?来的什么人?”

玉竹眉心紧蹙:“说是伶妃娘娘身子不适,想请您去给把把脉。”

她面上露出明显焦虑:“不过……这来传话的并非伶妃宫里的人,而是皇上身边的庞公公。”

―【题外话】―

裴氏叔侄主场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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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揣测圣意

言清漓在心中过了一遭庞公公的话,对他这滴水不漏的应答心中有了数。

怕是伶妃根本未曾传召她,想见她的人本就是昌惠帝,只不过她乃外臣之女,不便直接传召,便拿伶妃做晃。

她拢了拢大氅,未曾显露出任何惊讶之色,只点点头道:“那便有劳公公了。”

庞公公连忙答“不敢当”,同时在心里对言清漓这处变不惊的沉稳劲儿生出几分赞赏。

勤政殿乃昌惠帝日常处理朝政的宫殿,不同于御书房,勤政殿分为前后殿,前殿用来接见朝臣,后殿可做起居休憩,昌惠帝若留的晚了,偶尔也会宿在勤政殿,此处也算是天子的第二处寝宫。

“臣女言清漓,叩见圣上。”言清漓双手展开,双手交迭于身前叩首于地。

她能明显感觉有道犀利的视线落在她的头顶,许久后,她才听见头顶传来一道威严低沉的声音:“起来吧。”

她从容起身,规矩的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昌惠帝今日未着帝冠,只一身龙袍在身,倒显出些许随意亲和。

他虽年逾半百,但头上却不见多少白发,一张轮廓分明的国字脸,鼻梁挺括,想必年轻时也是位俊朗男子,不然也不会生下的儿子个个都有人中龙凤之姿。

只是他在位叁十年,享乐不断,早已被酒肉美色掏空了身子,以至眼窝深陷,眼球浑浊,脸颊松弛的厉害,老态毕现。

相较之下,殿中少女则清灵如晨时朝日,一袭青烟色细丝褶缎裙,外披天蓝织锦镶毛大氅,娇颜白嫩明艳,好似开得正绚烂的芙蓉花。

她双手迭放于小腹前,身姿站的笔直,端庄又无所畏惧的直视着龙座上之人,眸中散发阵阵冷意。

昌惠帝顿时眯起眼。

可再一细看,就见那少女微微垂首,眉目柔和,神色变得十分谦恭,似是她刚刚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意只是他老眼昏花下的错觉。

言清漓虽不是第一次见到昌惠帝,但却是第一次单独面圣,可她却并未有任何慌张之色,且礼仪举止如被宫中嬷嬷教导过,怕是连他那一板一眼的皇后活过来都要赞上几分,落落大方的半点不像个被商贾养大的小姐。

这一点倒令昌惠帝对她高看了一眼。

他自然不知,眼前少女上辈子为了不被挑剔的宫妃们寻到错处,耗废了多大心力学这些礼仪规矩,还真被当时还活着的皇后赞许过。

“规矩学的不错。”

昌惠帝打量了她半晌,复又低头翻阅起奏折:“朕听苏贵妃说,武英侯府的小子烫伤后险些殒命,太医都束手无策,最后是你给救回来的?”

言清漓本以为昌惠帝是为了她在宫宴上当着别国使节面丢了宁朝贵女的脸面要被斥责,或是要询问她有关言琛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