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观察少女的下体,一丝不挂露出穴儿,等着他用鸡巴进去操,而电话里的另一个人,却丝毫不知晓他在干什么,依旧找话题闲聊,只为让他多说两句,手缓缓摸着下体,语调甜腻,幻想着裴州褪下西装的身躯多么有力,把她抵在床上,用粗壮的肉棍操的她汁水四溅,该得有多爽。
而床上,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抵着摩擦,不比弟弟小的肉棒,饱含恶意的戳弄敏感肿胀的阴蒂,剐蹭之间带出淫液,已经是满室淫靡,数不尽的荒唐。
秋安纯只觉得自己要被戳尿了,为了转移注意力扭动身躯,却被他趁机抽走浴巾,这会是一丝不挂赤裸身体,被压在床上用大肉棒摩逼,她不想发出声音,深吸了口气后憋得满脸通红,肩膀颤抖,膀胱涨涨的,被何绅操过一次的穴儿这会在裴州恶意用龟头刺激下,很快支撑不住,喷出了一小柱水,这都还没插呢,光被鸡巴在穴口抵着摩擦,就情不自禁的潮喷了,女孩真的天生淫荡。
他呼吸不稳,用滚烫的肉棒从穴口入侵了三分之一,那股怀念一个月左右的紧致感又回来了,未曾压抑就猛地挺入进去,整根大肉棒,就像一根钉子,死死的把她钉在床上。
电话里,艾清怡呼吸跟着不稳,让明天定好餐厅,不许他迟到,无论要求多么无理亦或是让他抽出时间屈尊降贵等待与她约会,买最贵的珠宝首饰,他都未曾拒过,艾清怡有些骄傲,情到浓时,叫了声老公。
裴州一愣,勾唇讽笑,轻哼了一句,肉棒在穴里来回小力撞击两次,听他没拒,艾清怡脸红的又叫了两声,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刚挂断,手机扔在床榻边缘,她憋在嘴里的气还没呼出去,男人力气瞬间蛮横,掰开她的腿压在头顶两侧,大鸡巴狠狠的高速抽插起来。
突入袭来的快感猛烈在穴里撞击,秋安纯被操的呻吟不断,手无力的推他的肩膀,不让干。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好不好,大少爷...”
她就要毕业了,过段时间王姨手术就该养完伤了,合同上有写直至王姨身体康复或是一年合同时效,能提前走的,不想在被他们如此肆无忌惮的压着操穴了。满心欢喜的想逃出这个地方过老实本分的大学生活,不过身上的男人却没深想她内心纠葛的想法,肉棒抽插带出大片淫液,弥乱的糊在两个人交合的生殖器上。
“怎么,不爽?”
他问,俯身亲她的唇,裴州速度不减,把近些累积的压力这会通通释放出来。这副身躯为什么如此令弟弟着迷,他知晓了,也认同了,确实好操,异常上瘾。
“最近在家里这么乖,他考试差你也不教教。”
裴州轻语,秋安纯摇头,说这不在她的业务范围内,裴州说明天拟定新合同给她签,秋安纯身子一抖,摇了摇头。
“你听话,待遇只会更好,我不亏待女人。”
他已经有那个打算,把她圈养在身边。操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办公室那场性爱上瘾后,便是肆无忌惮的臆想第三次,而这第三次,让他生出了圈养女孩的决定,他并不乐于多找几个女人换着口味玩,一旦决定了便是操到腻了为止。
不索求,不拿乔,不粘人又闷不啃声的,长得也乖,穴也好操,成绩还好,又爱干净,怕他怕得要死,老实巴交深怕被打被捏脖子,那股子小心翼翼的样子,可怜的要死。
关键是水多,这样的尤物不养在身边玩几年实在是可惜了。
“我说过,不亏待女人,你怕什么,怕我打你?”
毕竟第一次见面印象留下了阴影,他亲吻她的脖颈,肉棍猛插了两次,秋安纯依旧摇头说不签,裴州并不逼迫,毕竟人也跑不掉,花些时间让她臣服在身边,老老实实呆着就行了。
“吃醋了,听别人叫老公不乐意?”
强烈撞击声掩盖了门外的脚步声,和门把轻轻拧动的喀嚓声。
裴寒抓奸现场,哥哥肆无忌惮的压着他的私有物大肆操干。
第一百零二章
裴寒想通了,他这阵子每天至少抽两包烟,嗓子暗哑,天天冒火,阴沉过了将近一个星期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不能说,说出来多打脸。
他性格不喜止步不前,竟然想通了,第一件事先排除外物干扰再说,谁知泱泱撞枪眼上了,第一个受及牵连。当那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明说,就叫到一边去,两个人站在山道排水沟,他皱眉,双手插兜,黑眼圈浓重,一副为了学业奋笔疾书极度专注认真的死样子。
“没时间,分手吧。”
要回家学习的,要考大学的,谈恋爱什么的太伤神伤力了。泱泱又不是蠢蛋,肯定是不信的,从他说两个轮子玩起没意思要玩四个轮子那句话开始,她多多少少都察觉到了。
泱泱大受打击,挫败不堪,两眼泛红,扯着他欲转身的手臂,死拉着不放。
“你就这么不负责任?”
他皱眉,冷回了句:“又没操过,还需要负责?”
不过对待泱泱,还是自知理亏,取出卡包要给予补偿,她含着泪一把把他卡拍掉了,骄傲被碾在地上,身后站着那么多朋友,其中有三四个都舔着脸追她,都没追成功,直到现在还隔三差五送点小礼物表达对于女神的爱慕,唯有眼前这个人,心是抓不住的,是捉摸不透的,是随风飘的。
“你要分可以,赢了我再说。”
所以,二轮摩托赛车开始,一个为了挽回,一个为了分,为了分的那个人这几天连饭都没怎么吃,饿瘦了都,半夜三四点起来站在窗边盯着楼下那栋仆人房注视,早上还得去上学,回家还得做作业,做完作业还得分出一部分时间抽烟解闷,越抽越难受,越难受越烦躁,越烦躁就得跳脚,扯烂了一堆色情杂志然后缩在角落边独自深沉,睡眠质量直线下降,比时间管理大师还睡得少。
之前是哄着泱泱没让她输过,这会摩托一开,油门一轰,安全帽一带,认真了都,起步就跟箭一般搜的飞出去了,裴依依在后边追,两个人你追我赶,最终他的背影落下了一大截,直至拐弯都看不到了。
她出了车祸,摔在路边,有护膝与安全帽的作用,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只是小腿被石块划破,鲜血流了出来没半会男人开车回来了,把她带着直接去了医院。
泱泱故意摔的,为了挽回男人,激起他的同情,被送到医院后她不放他走,要负责,要重新开始,要他抱她,哪怕是在医院,可最终,换来了男人再次离去的背影和一张银行卡。
手机里那张照片又没看到脸,他没深入联想,分手后有些急切,又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反正就想回家了,车速加快,回府后马不停蹄上楼,却在三楼楼梯口拐角,听着怪异的声音。
一门之隔,脑子里那个线断了,突然紧绷后断掉的一瞬,裴寒心里默念自己完了。
裴州逗她呢,操着兴起,让叫两句老公来听听,也不是真要给她名分。她那么小一个,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就被男人压在床上一边猛操小穴儿一边让她叫。那晚叫妈,黏着哭着告状,要他给呼呼。今晚改叫老公了,还是哭哭啼啼的样子。
他蛊惑,他诱哄,他兴致满满,又从心里层面给予艾家那位的报复,裴州大力甩臀,每回都不差分毫的撞击着那敏感点,秋安纯被操的呻吟破碎,哭啼不停,小手捏着他的肩膀,只觉得下体酥麻骚痒,被肉棒摩擦的难以克制,求饶的小声哭泣。
“插慢点...慢点..啊啊..别这么快..”
“舒服?舒服就叫。”
鸡巴大力抽送,两半臀被压着操的又红又肿,边缘糊了满满一层白沫,一室的味道。裴州让她叫,叫了就操慢点,不叫那就继续插,把逼都要操烂了。
秋安纯哽咽数声,在门扉被开启的那一刹,娇软唇齿呼出热气,委屈难挨的说出了两个音调。
“老...公....”
好软的,好不情愿的,音节碎成细小的片状,拼凑成一块,是他胁迫得来的称谓,是凌驾于女孩身上,索取掠夺来的称谓。
叫的真好听,又骚又可怜,裴州一瞬得到满足,大肉棒充血般的疯狂鞭打穴肉驰骋,非但不慢,反而比之前更快了。
裴寒站在门口,双目充血,一身狼狈,车钥匙捏在手中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