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用指头掰开了阴唇,穴肉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蠕动。
穴长得美极了,那两个字瞬间勾起男人的兽欲,裴州面色沉了下去,目光不移。
“被谁弄得?”
“呜……是…是”
还能是谁啊,裴家二少爷,他的亲弟弟。
亲弟弟圈养的小母狗,这会正躺在哥哥身下哭成泪人喊着疼,这多不是人干的事啊。
偏偏少女神志不清,把身上的大少爷当成了妈妈,委屈的泪往下落,让妈妈去打欺负她的坏人呢。
这种感觉倒是怪,裴州倒不觉呱噪。她喝醉了什么都敢说,还让他去打他弟弟为她撑腰呢,醒了就是个受气包,每次见着连头都不敢抬,怕他怕的要死。
哪有这熊心豹子胆在他面前告状,还让他去打他宝贝的亲弟弟。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本想放过她的,但这次他打算继续没做完的事,谁让她这么主动让他摸穴。男人再有自制力也没办法看到这么娇嫩的小肥穴无动于衷。
他掏出早已胀到发疼的鸡巴抵到穴口缓缓摩擦。这根大肉棒涨起来粗长的有些吓人,她要是醒着又该怕了。
少女还在哭着,穴口被男人的鸡巴蹭的微微一颤,往后缩。他压着她的腿不放人动弹,粗大的龟头反复在小穴摩擦。给它呼呼呢。
咕叽,小穴有了些湿意,一泡淫水从穴口流了出来,龟头沾湿了一部分,急不可耐的往里插,龟头刚插进去,就被穴道一夹,紧紧窟着不让进去,他喉结动了,哑着嗓音道。
“别夹,放松。”
反倒是让穴越夹越紧了,秋安纯不安的扭动,哭着要妈妈抱,他弯下身把人抱进怀里,鸡巴插插入了一小部分进去。
他不想哄人的,紧要关头只得爱抚性摸着她的头发,大鸡巴插在穴里又入侵了几分,灼热的甬道把鸡巴夹的严严实实半点缝隙都没有。狭窄又烫,每入侵一分,内壁就开始蠕动,把鸡巴伺候的越发苏爽,恨不得猛插猛干才行。
插到底了,还剩下很长一节在外面,里面的小嘴吸吮马眼,插一下嘬一下,想要精液的不行。男人只觉头皮被嘬麻了,欲望铺天盖地的占领理智,唯有胡作非为的大肉棒,宣誓占领一切感官。
怪不得呢,自家的弟弟天天抱着人操,还不放人走,又是威胁又是恐吓,这会还给人纹了个身。
他闷哼一声。控制不住身体,把鸡巴整根发狠的插了进去,半点缝隙都没留。这一下,身下的人疼得扯回了些理智,看着大少爷那张寡淡的眉目,吓得身子一抖,穴肉把鸡巴伺候的更舒爽了。
裴州发狠的抽送着鸡巴,什么也不顾了。男人呼吸都开始不稳,精瘦却有力的胳膊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腿部肌肉扩张,腰身快速挺弄,大肉棒每一下都使很大的立起,房间里响彻起了啪啪啪啪淫靡的声。
怪不得呢,每次都被他撞见他弟随时随地对她发情。就这么个骚穴,真的是天天都得喂男人鸡巴里的精液才行啊。
作者留言:卡肉了卡肉了脑壳疼!我发现我每次攻略新“副本”就卡。今天大概率只有这一章了,等下和兄弟约了排位赛,打玩游戏还没睡觉就接着码吧。但千万别特意等我就是了。
大少爷的鸡巴,插着弟弟天天都插的小肥穴,堵着淫水反复抽送奸着逼,越干力道使的越大。
第五十八章
这叫个什么事,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大少爷的鸡巴,插着弟弟天天都插的小肥穴,堵着淫水反复抽送奸着逼,越干力道使的越大。
秋安纯呼疼,疼痛清醒了一些,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身上的男人凶猛的驰骋着,大肉棍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
“醒了?”
他问,鸡巴稍停了一会,两个人对视一阵,秋安纯呜咽一声,不想看他了,把头偏过去。却露出了藏匿在发里的红到通透的耳朵,耳尖薄,耳垂粉嫩又肉嘟嘟的,连耳洞都没打过,较小的跟她人一样。
他垂头去含,用牙齿轻咬,舌尖把耳垂吸吮着,然后缓缓移动到耳蜗,转着圈的舔,在模仿下体鸡巴抽插肥穴的姿势,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进去。
真好操的,当然好操了,又嫩又软,洗过澡了后女孩自带的香甜味更明显,人也醒了,呜咽一声,发出的音调,就像是他干了多大的坏事一样。
确实好坏的,人家是弟弟养的小母狗,又不是哥哥的,故意给人家灌酒,喝醉了就往床上带,不就是迷奸么。他裴州不算什么好人,插也插着,奸也奸着。谁让她这么主动又抓着他的手伸下面给摸穴了。
他是男人,肯定得狠狠干她了。
女孩不讲话,裴州玩完耳朵,把鸡巴抽了出来,在她阴户上打了两下,鸡巴蹭了蹭纹身,惹得她呼疼。他就是故意的,她疼了,呜呜的推着他的肩膀。
哪有刚才狗皮膏药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样子。不过尽然人醒了,他干的肆无忌惮,大鸡巴打完穴,开始在边缘摩擦,淫水泛滥了,男人粗大的龟头在阴蒂周围反复戳弄,然后在进入,甬道持续挤压,他腰眼发麻,挺弄进去后,抓着少女的两条大腿,掰开到最大,压在身上,差点把她给压折了,粗大的鸡巴就这么全插了进去在抽出来,那景象,淫荡至极。
她这下是彻底被鸡巴插的清醒了,眼前哪有什么妈妈啊,是裴大少爷,大鸡巴正恶狠狠的欺负她的穴呢。
“你不能…不能这样…你这是在…”
“啊啊…别插…插了…”
“呜…好…好难…”
难受啊,她好难受,小穴又酸又涨,被鸡巴插的完全没办法抗拒,那个洞洞热情的迎接肉棒,水被插的咕叽咕叽一直响,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被鸡巴插的小穴不停抽搐,大脑一片雪白,没注意就吹了。
淫液喷在鸡巴上,在流到下面两颗囊袋,沉甸甸的囊袋被女孩淫液浸湿,有点痒,就开始疯狂的撞击她的屁股,插一下屁股就被囊袋啪啪打着,声音整个房间都听得到。
不能这样?不能插她?在说什么呢,嗯?
“怎么,又要报警?”
裴州问着,鸡巴丝毫不减速度,玩的又凶又猛,肉棒在穴里,层层叠叠的逼肉刮弄着他的大鸡巴,爽的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叫嚣着狠狠把她玩死。
报警有用吗?上回她都试过了,裴家势力只手遮天,她一个小丫头能把大少爷怎么样?还不是只得被压在床上,小穴被迫承受着男人凶猛的撞击。
裴州插了一阵后换了个姿势,把人抱进怀里,一边耸动一边喘息,秋安纯耳朵被湿热的气喷洒,又痒又想躲,却还是被人抱的死死的,大少爷的手臂都快把她腰勒断了,禁锢着身体,屁股没法挪动,只得被鸡巴狠狠插,圆润挺翘的臀坐在鸡巴上,每插一下,臀肉都得像浪花一样被拍打开来。
鸡巴太爽了,比以往干过的都爽,是说怪不得呢,亲弟弟玩了一个多月的小母狗都没腻,这会又被他这个当哥哥的给压在床上搞个没完,多可怜啊。
“趴着,屁股挺起来。”
他把人松开,胸膛起伏,盯着少女的面庞,目光像是一头成年的猛兽,任何一切举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秋安纯被他盯得发怵,身子一抖,转过身去,以跪趴的姿势,翘着屁股,等着肉棍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