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边写着呢,想当篮球队经理,这样就能接近你。还幻想着被你压在器材室上干穴,奶子就像篮球一样被你用手揉,”
“人家大半夜偷偷在被窝里,扭着屁股想被你大鸡巴狠狠插,不表示一下?”
万震一和青佑都一脸调笑看着何绅,而何绅却是很冷静的坐在一旁,漠不关心的喝了半杯酒下去。
和珅的身体因为常年打篮球的缘故很结实,不过皮肤却是比女人都白上三层,怎么晒都晒不黑。加上较好的面容和身世,是学校校草级别的人物,投怀送操的女人不少,甚至有的是偷偷溜进男宿舍,一丝不挂脱光了躺在何绅床上勾引。谁知何绅不为所动,一点提不起兴趣。连人带床垫扔了出去。他们几个关系好的兄弟,都没看过何绅想操女人的样子,要不是他喜欢裴依依,还真以为这人说不定是个gay。
但何绅此时依旧不所动。“没兴趣,你们自己玩。”
“哎,我说你怎么定力这么好,这么不解风情呢?”
“要我早就搞上了。”
青佑自讨没趣,把笔记本扔在桌上,倒是转身摆弄起了手中的设备,拍着在沙发上肉体交叠的两个人。一个一丝不挂,一个穿着完整,镜头里放大后,插在女人屁股上的肉棒青筋突显,一下一下又狠又重的捣了进去,两个囊带打在女人屁股上,又承受了裴寒几个巴掌,白嫩的臀上又红又肿,随着每一下磨逼,淫荡的液体就一阵阵的往外喷,臀被撞得泛开浪潮,娇喘声越发急促,看的男人血脉喷张。
“下面这个骚货还是雏儿,裴寒学校的。刚在逼里又塞了一颗药,时间快到了,等下看她求我们操小骚穴的浪样儿。”
青佑放大镜头,从男人鸡巴抽插时带出的水来看,药效过猛已经让秋安纯不知高潮了几次。但光是在外面磨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此时的她被男人用鸡巴磨了一阵后越发觉得小穴痒了,神经克制不住,在最后一瞬,所有理智全没了。
青佑有拍摄他们搞过的女人的癖好,不是为了给谁看,是专门珍藏翻阅,但搞过的女人太多都记不清谁是谁。所以开头会介绍下这女人的来历。青佑拿着摄像头,靠近后听着裴寒在教她说一些骚话。
“想要大鸡巴插不,要不要?等会给你肚子里灌满一堆男人的精液,然后跪在和珅面前一点点掏出来。当着他的面吃下去。”
“想在器材室被干穴啊?我满足你啊。多叫几个人来围观咱们,让高一的都太看看,小母牛躺在汗臭味的垫子上,用穴儿吞我的大鸡巴,来回了搞,让他们听着学姐淫叫,然后撸着鸡巴。全射你身上。好不好?”
“怎么水越流越多了?骚货,说让哥哥插穴,给哥哥玩奶子。”
秋安纯被搞得失去理智,听着男人的话,想象着在器材室被和珅搞的瞬间,浪叫一阵,喘息含糊着说了一声。
“好想……被哥哥插,小骚穴受不了了,好想要大肉棒搞。”
“说大鸡巴,要我的大鸡巴插母牛的穴。”
“母牛的穴想吃大鸡巴了”
当着喜欢男人的面被插坏
“小穴好痒…啊啊啊……那里太热了。”
“好想……好想要……好想被肉棒插死。”
“呜……呜你别停好不好…”
“我好难受…”
此时的秋安纯,趴在沙发上,腰肢摆动晃着屁股,渴望裴寒深入进去,偏偏裴寒停了动作,坐在旁边不动如山般。仿佛刚才把女人搞的高潮迭起的并不是他。但胯间肿胀的大肉棒更为明显,他再忍,忍到她疯狂的那一刻,虔诚的跪在脚边,把他的肉棒捧在手中舔弄供奉,求他操。
而到今天之前,秋安纯从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被这几个男人在包厢里……她甚至之前没跟男人说过话,贫穷又自卑的平凡女生,为了在高三最后半年好好读书,为了以后能过上好日子,把阿姨的病医好,她一直默默地努力承担社会带来的一切压力。
但谁知,包厢里这几个纨绔,光是说句话就能至她到生死边缘的地步。哪个都得罪不起,站在塔尖俯视众生的少爷们偶然兴起玩的游戏,直接把奋力网上攀爬的秋安纯拽下深渊,轻轻一捏,渺小的她已到灰飞烟灭的地步。
她双眼迷乱,哑着嗓子跪在裴寒面前,讨好的吞噬他的肉棒,泪止不住,眼睛微微红肿,漆黑明亮的眼珠藏匿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她的长发被男人轻易掌握在手中,舔舒服了就像摸猫般顺两下,没舔好就扯扯,她的头皮绷紧瞬间哭嘤咛哭泣着。
裴寒居高临下看着她,下午还不情不愿的在厕所舔了下他的肉棒就落荒而逃,这会跑不掉了,是一丝不挂,一边跪着一边含着他的鸡巴,从龟头往下,舌尖扫弄过下边的囊带,又含又吸,滋滋作响。裴寒腰身一挺,阵阵爽意袭来,他满意的摸了摸秋安纯的头。
裴寒侧着头跟旁边的何绅讨论闲聊,说裴依依下星期回国给老爷子祝寿,时间地点过几天给他。和珅听到消息嗯了声,平淡冷漠的脸上有一丝动容又瞬间消失无踪。
和珅听着旁边暧昧的舔弄声,余光里,是一丝不挂的秋安纯,臀部翘着,上面有男人清晰的巴掌印。红肿的臀下小穴微微张开,淫水顺着大腿往下低落,一对奶子在裴寒的手中玩弄,最后夹紧肉棒挺着身子伺候着。
她哭着喘着,喉咙发出的声音就像发春的猫咪,被弄疼了又委屈的哽咽,整个包厢男人听了都下肢勃起,逐渐涨大,滚烫异常。
“妈的,这药真猛,小母牛变这么骚。”
“裴寒,别玩了,赶紧的让老子也爽一把。”
万震一催促,裴寒带来的猎物自然是他第一个上,裴寒也看差不多了,扶着秋安纯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一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肉棒堵在穴口磨蹭了两下,找准位置捅了进去,前段伞头刚入半分,两侧穴肉就以扩张到极致,把突然入侵的异物往外推送,裴寒掐着秋安纯的腰往下按,肉棒又入侵了几分,这回顶到那层薄膜,秋安纯感受到疼意识清醒了些往后缩,裴寒哪里肯让,现在只觉得鸡巴插进了滚烫狭窄的穴口,进出不得,两侧穴肉紧紧贴合着鸡巴吸着柱身,层叠的穴肉挤压着,裴寒爽的难以自持,哄着骗着秋安纯,喊她给他操。
“操…弄死你,这么会吸”
裴寒头皮一麻,鸡巴发狠往里送,那层薄膜瞬间没了阻碍,穴被男人强行插入。秋安纯身体较小,穴也不深,肉棒还有大半在外边,但伸进去的地方,只觉得都是滚烫的,又窄又小,又没了命的吸着肉棒不放。
裴寒就没操过这么紧的,没了理智,刚进去就猛烈的抱着她抽插起来,有力的臂膀环着女人的后腰,恨不得把人给勒成两节,大手摸着她的臀,狠扇两巴掌。
“操死你,操死你,让你这么吸…”
“逼这么紧嗯?你是不是生下来就是给我操的母牛?”
“把你逼捅烂,再给老子吸,等下大鸡巴就捅烂你个骚货,让你在学校里勾男人。”
秋安纯哭泣,就觉得下身被异物刺穿,疼意袭来后男人就没了分寸恨不得把她搞烂,肉棒迫不及待的阵阵往里插,她只觉得宫口被肉棒前端狠狠挤压着,一阵阵恨不得捅的更深。
它哭着喊着,小手扶着裴寒的肩膀,边求饶边讨好的亲吻他的唇。
“吃不下了…纯纯吃不下的。下面太小了,轻一点好不好。”
“求求您了,我要死了,求求您轻点。”
求生欲带来的本能,秋安纯讨好的哭着求着裴寒轻点,唇部一点点亲吻着裴寒的唇,小手摸着男人的肩膀,眼眶的泪打转,全身都是软的,都是配合的,都是讨好的,就连晃荡的臀,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中。
裴寒肯吃软,稍微恢复了些理智,低头把女人的唇包在口中,亲个没完,随后忍着狂想把她操烂的想法。
“以后你就是我在学校的小姓奴了,听话点,嗯?”
“谁是你第一个男人,现在操你的是谁?”
“裴………裴寒…”
“以后听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