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视线缓缓扫了上去,秋安纯脖子一缩,就感觉下一秒头都要被人家拧下来,忙趴了过去,趴人家大腿上,声调都变了,捏着拳头,浑身肌肉紧绷。
“打打打打打吧...”
给人吓得一顿结巴,生怕把命丢没,裴州低着头,撩起女人大浴巾一角往上扯,扯到腰间,露出浑圆雪白的屁股蛋,饱满又圆润,洗了澡后摸起滑溜溜的,冷淡的指尖反复在上边游走,下一秒巴巴掌打下来了。
她闷哼一声,屁股肌肉紧绷,肉蛋挨了一掌,“啪”地一声,清脆响烈,好听么,好听就是好屁股蛋。
然后接着第二掌第三掌,也不集中在一个地方打,画着圈,哪块肉厚实往哪块挨,十多掌下去,整“颗”屁股就跟熟透了的桃子般,白里透红,散发委屈的光泽。
他力道没使多轻,让她数数,打一巴掌自己数数,后面还得连带着诚心诚意的道歉内容。
啊,对不起。
唔,我错了。
我诚心诚意的忏悔,抱歉搞乱了您仅仅有序的生活持续,连您的生活寝居波及受到了牵连我真的万分抱歉。
从此以后孤身一人的滋味我也尝过。
所以很对不起。
反正忏悔词具体内容就那意思,挺官方,估计是趁着坐车时外加餐厅默默无闻吃牛排心里想好的演讲稿,反正说出来,你要说她有诚意,那确实听起挺有诚意,就是太过官方了。
裴州当然不满意,可在打几掌女人声都变哑许多,疼了疼了真疼了,好疼哟。
所以我要怎么惩罚你?
打你又要哭,又经不起打,这才二十八个,屁股就通红通红,他打算打五十个来着。
男人看了眼屁股蛋,把巴巴掌放床边,她偷偷摸摸用手挠了挠边缘,想揉揉,下一秒不算太热的掌心捂过来,轻缓揉搓给她止疼。
秋安纯哼哼了两声,没动,眼泪花斜着从鼻尖落在床单上。他坐在床边,纤长的指揉着屁股,按压揉弄,指缝中都是透红一片臀肉。
其实不想欺负她,这么大一男人跟个小丫头斤斤计较干什么,但家人是软肋,谁碰谁死。
可,真让她死么?
要想弄死她,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费力。
他脑子里想了各种挫骨扬灰的招数,等人一到面前来,分分钟跟你道个歉认个错,态度陈恳,诚恳到显得他有点斤斤计较起来。
秋安纯哭了一阵,屁股给人揉了五六分钟,裴州不揉了,让她一边去,她就规规矩矩半趴半跪在旁边去了,巴巴掌放回去,又拿了个剪刀出来,咔嚓把她浴巾带子一剪,扯着带子一抽,扔脚边。
“你不会真以为我带你回来不会做什么吧。”
“挨操,嗯?”
他捧着女人脸颊,说下午舔逼的环节挺新鲜的,咱们再来两轮。
也有可能是觉着有意思,有可能是因为居住环境变化太大以至于男人洁癖要求格局降低,这会要玩弄她屁股,说过来给你舔舔逼安抚一下,屁股蛋的疼痛就没了。
秋安纯捂着浴巾,犹抱琵琶半遮面,裴州说别跟我来这套,不挨操就监狱酷刑欢迎你,她痛哭流涕,起身按照人家要求趴身上去了,标准69,男下女上,面前是半软半硬的鸡巴。
他语调讽感十足,说这三年估计舔鸡巴技术上涨了吧,跟野男人跑应该做了无数次,让她好好舔,抚慰一下空巢老叔叔的寂寞肉棒吧。
她双手颤颤悠悠握着肉棒,昂头用舌尖舔舐,沿着马眼缓缓舔下去,从柚柚教的乳汁浇树的技术活学活用,把鸡巴伺候的就像充了气的气球般涨大硬挺。
她身子小,逼男人舔不到,离近了就观察小穴长相,几年没见人家都生疏了,肉瓣闭着不让看,明明下午才挨过操,晚上又害羞的关着门,他伸手把肉瓣掰开,嫩红小穴入口,水渍一片,因为被扒开,一想到被他如此近距离观看,就吓得想关窗户,关又关不上,两根指头分开,肉穴口就只得不安抽搐着。
一抽搐,里面水就往外流,从洞口缓缓流到阴蒂周围,在低在人家胸膛上。
他眸色暗沉,以指尖逗弄,像弹琵琶弦般快速拨弄刺激着阴蒂,身上趴着的人开始抖,喘息不安,刚被打红肿的屁股摇晃着,穴肉不停抽搐,喷出一股水来,把男人整个胸膛浸湿。
他近距离观察着潮喷抽搐的肥穴,胸肌水光一片,脸沾了几滴,唇边有一滴,伸舌一勾,随后捧着女人屁股,像吃咬了一个洞的水蜜桃般,把屁股端到唇边,以舌尖勾着刚喷完汁还在余温中的穴肉舔舐。
秋安纯被人往后一拽,双脚蹬在了床头,就觉着小穴口被湿热灵活的东西压榨逗弄,整个身体都不自然成了潮红一片,他边舔边沉声吩咐,让别干巴巴趴着,给他撸管。
这姿势相当淫乱,她伸手上下套弄,花了大半个小时才把这磨人的过程挨过去,已经是累的浑身柔软,连手指头都使不出力。
“别装累,刚开始呢。”
作者留言:啊啊啊啊啊还是晚了两分钟!哎呀好气啊,过十二点了。
放兔归山。 <[nph]他们的玩物(不开心的肥橘)|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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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兔归山。
第三百一十四章
男人舔完穴起身把她拉进怀里,抱在腿上揉奶子,秋安纯满脸绯红,咬着唇,胸前一对奶被双手各自捧着抚慰。
乳白的软乳经过撩拨刺激觉着奶头酥麻一片,她没忍住哼了几声,又被男人咬上了耳垂。
“你比以前要更敏感,腿分开,我摸摸看。”
他吩咐,手在依旧红肿的臀上暗示拍打,秋安纯吃疼连忙分开了大腿,手指顺着屁股缓缓下移,摸着泛滥成灾的肥穴口,要给她抠抠逼。他指骨纤长,轻车熟路把塞进两根指头,感受着压力后故意抽插的极为缓慢,手指出来时还在肉穴周围绕一圈,领着一点点淫水在插进去。
跟下午的猛烈不一样,他现在故意折磨她,哪怕拥有理智在不愿意,上了床被他抱在怀中插会穴,女人都能得到极致的快乐。
秋安纯忍不住喘着细气,呜咽着双腿开始发软,小穴里的指头故意顶在水包缓缓按压,她叫着不行,双手急冲冲要推裴州,却被男人反手搂紧腰肢,一手揉掐肉臀给她增加痛感,一手快速插弄着逼,她腿发软支撑不住,几乎是倒在人怀里被玩到了高潮。
“泄的真多,舒服了是不是,嗯?”
裴州问她,女人这会还在高潮中,小穴一抽,又喷了两股水出来,裴州说这么快就容易得到满足怎么行,生过孩子对性生活需求更大才对,要不要让他用鸡巴进去搞一搞。
她摊在床上,眼底蓄着泪花,唇瓣抖了一小会,憋着气说不要,裴州反到没生气。把人抱着,光脚步入衣帽间,暖光明亮,两侧柜子像展览会一般储存衣物领带奢侈品,中间一整面镜子,落地式,皮质长沙发上面一张白绒毛毯,他把她抱过去,当面坐下,分开女人大腿,让她别挪移目光啊,得看着镜子,看他怎么操她小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