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的首要任务是把她送去斯利住所给医生检查,没这闲工夫管闲事。
秋安纯紧张的看着街边老头,从她受过的教育都是扶老奶奶过马路,给妈妈洗脚给哥哥让梨这种教育,内心大受打击,正巧街道不赌了,车缓缓前行。
“放心吧,楠普拉的老头都不好惹,都是从上世纪战争存活下来的老兵。敢砸他摊子抢钱的,肯定是他儿子。”
他们嘻嘻哈哈,也没太在乎车后的女人。她刚上岸两个多小时,接受到的一系列事情全是楠普拉这座岛屿带给她的冲击,内心无法镇定下来,以至于接受检查时都很不安稳的开始呕吐。
斯利住所并不在市中心,反而是很清净的地带,厚重的铁门只开了半边,经过花园广场和不知名西方喷泉建筑后,四五个医生准备就绪,给她进行了一场全面的身体检查。
她们没把报告告诉秋安纯,详细问了一些情况之后配合检查资料写了一份报告密封在文件夹里,她蹲在卫生间吐了一阵,门外医生小声安慰。
“这里很安全,您不用太过慌张,止吐安神的药我放桌上了,餐前吃。”
秋安纯隔着门缝小声道谢,等人一走,坐在床边看着药片出神。此时窗户边传来一阵玻璃敲打声,厚实的防弹玻璃被小石块敲中,仿佛在传唤她到窗边看看。她走过去拉开窗帘,楼下站着两个男人,密封好的检查报告被他们拿在手中。
斯利喂养的精英们,一个叫伯西,西方男人,一头金发十分耀眼,旁边是个身高腿长的肌肉壮汉,非洲黑人,站在楼下的绿化带,被阴影遮罩看不清脸孔,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巫马玖曾经的两位同学最近备受斯利冷落,没有任务执行,闲到发慌的同时,看到了接送她开进来的豪华黑车。
待遇真好,跟他们比,多少都会觉得不公平,毕竟是一个基地里毕业出来的,特别是伯西,他的成绩不也名列前茅,他不懂为什么斯利从来不看他一眼。
窗帘拉开那一瞬,伯西奚落的目光透过窗户直观的折射到窗后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在人都可以当作物品进行拍卖的楠普拉,女人价格一直以来都很昂贵,神秘含蓄的黑发女人为什么广受西方男人追捧?因为她们体格娇小,下面那个洞也小,能把肉棒含的死紧,听说她们还会一边哭一边讨饶,操起来那个滋味,跟奔放的西方女人感官完全不一样。
拉开窗帘的女家眷在看到楼下两个男人那一瞬便戒备的躲了起来,手把窗帘拉着,露出一双好似哭过的眼,黑发柔顺服帖披散,秀气耳廓从黑发里微微露出一小快。
他突然想咬上一口,把她耳朵咬下来。
检查报告里写得很清楚,怀孕了,时间推算下来,以她亲口所说的同房时间不一样,不是巫马玖的种,又不知道是谁的,被哪个男人操过了也不清楚。
斯利喜欢的警察女士不也是跟她一个品种么,都是黑发,不知道操起来什么味道,光是想到这,伯西体内有一股跃跃欲试的想法。
“他们快回来了,别到时候不好收场。”
黑人察觉出伯西想干什么,小声劝了几句,伯西无所谓的笑笑,从楼上做了个手势,让她把窗户拉开。
秋安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还是小心翼翼拉开了一个缝隙,下面两个男人友好和善的露出微笑,高大金发男人看起随和极了。
“你就是巫马玖的女家眷?”
“下来吧,我带你去见他。”
作者留言:抱歉啊只有一章,随便看看。
巫马玖:你号没了。
她以为他是温驯家养连含着她衣角都舍不得用力的听话家犬。<[nph]他们的玩物(不开心的肥橘)|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books/708412/articles/8448687daisy
她以为他是温驯家养连含着她衣角都舍不得用力的听话家犬。
第二百二十八章
她没有任何防备,说要带她去见巫马玖,真信了。
也没发现,在被带领往后园深处的几栋别墅走时,身后伯西直勾勾毫不遮掩的眼神,全然注视在她背影上。
“你们黑发女人不是最忠诚的床伴么,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是别人的?”
没有一切征兆,这话是个开头,伯西笑的不怀好意,让黑人男拦住秋安纯的去路,一楼展览厅不算大,她被堵在大厅内侧,玻璃门外太阳热辣,因为这句话,她企图镇定的心思被一眼看穿。
伯西伸手拉她,这位女家眷闪着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一头柔顺的黑发从男人指缝溜走,他放在鼻息下闻,有股说不清的淡香。
这样的举动太过暧昧,秋安纯吓得步伐不稳,后退时背靠在了硬邦邦的一堵肉墙上,黑人男把她肩膀一推,轻而易举推去伯西的怀里。
他说巫马玖不要她了,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自己的女人肚子里怀着别人的种,男人最不能容忍这个。
“他刚才很生气,说要把你肚子里那块还没长大的肉挖出来。”
“我替你求情,好不容易才把你这小命保住。”
“该给我点报酬或者甜头,小骚货。”
“你要听话...不听话在斯利家住着,随时都会死。”
伯西言语奚落,捉着女人的手臂往沙发上坐,想把她抓进怀里来一边恐吓一边揉一揉。
她抗拒,手奋力拍打抓挠男人的手臂,伯西健壮的体格丝毫没受到一点伤害,反而激起了男人征服欲望。
在没有客人观赏的展览大厅,在斯利搜藏昂贵珍品的注视下,秋安纯被迫被伯西抓进怀里,坐在他腿上,微隆起的腹部被他手掌恶意往下按压。
“不...他不会这样..”
她企图信任,相信这是伯西胡编乱造出来的话,可这一瞬,接受到的所有情绪都逐渐负面化。
伯西原本并不打算真的把这位怀孕女家眷就地正法,只是对巫马玖怨念已久,正巧没地释放时,看到了她。他恶意把她叫下来吓唬吓唬,顺带揩油沾些便宜,摸摸胸摸摸屁股,她估计也不敢告诉巫马玖,伯西这算是变相扳回一城,给心里一些安慰。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真把女人抱怀里了,脑子开始被下半身苏醒逐渐胀大的肉棒给支配了所有感官。只觉得她身体软,身上香,哭的样子好看,声音又好听,特别是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尖,红润透明,口感应该特别脆。
只是还没等他摸摸女人胸口那对柔软圆润的胸,身后忽的传来剧烈响声,展览厅整面防弹玻璃墙碎了一地,震耳欲聋的冲击带着大片玻璃渣袭击而来,它们被光折射的闪闪透亮。
七八个展览柜遭了秧,车熄火,前座男人早已不见踪影,车窗玻璃碎裂开来,坐在后座的斯利感到非常难过,因为他的一些老古董,包括他最喜欢的西方某政客曾经带过的一块怀表都被撞碎了。就连他们开的这辆车,都属于老古董。
早知道在上车时,他应该明确要求巫马玖跟他坐在后座,防止他有机会威胁司机一脚油门冲进展览大厅里。
“误会,哥,枪拿开。”
“我们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