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愧是巫马家养出来的...野狗,据说是第三届的NO1,还与巫马盛有血缘关系,可惜不得家里人器重,一直当个工具人用。
真可怜,就连跟他同过班的三位同学也情不自禁的为这只野狗深感同情,估计斯利把他弄到手,不仅得赚回本,还得利用他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把曾经失败的任务完成,在发展一些新的任务执行。
就连老刘都神情沉重,为即将迎来的生活而感到窒息时,斯利却不同大家所想,把人叫去了他的私人办公间。
桌上摆满了警察女士的照片,东方面孔,神采奕奕,一身朝气,连嘴角幅度都是正派为人名服务的标志笑容,这是属于斯利的警察女士,而她的警察女士已经格桑花为伍沉睡在他的后花园,这是斯利的心病。
与巫马玖见面第一句话,他问他。
“她长得好不好看。”
他没犹豫,简简单单回复了一句。“不好看。”
斯利疯了,几步从书房挪到另一个房间,然后当个桌面清理大师,把没有警察女士照片的桌面清扫的干干净净,茶杯笔架,交叠横放的公文,包括他心爱的一小罐咖啡。
然后这只野狗对不好看三个字付出了代价,斯利领着人去了一趟武斗场,打了一针麻醉,限制住男人的部分发挥后,把他扔进血腥暴力的笼子里,让他对抗那些在楠普拉以斗殴生存的极恶者们。
两天后,野狗浑身是伤,顺利走出了地下武斗场。被打麻醉针后,武斗场开盘都是压那些身强力壮的极恶者们,只有斯利押他赢,然后赢得盆满钵满,一下赚回了购买巫马玖一年使用权的五分之一本钱。
斯利是个有头脑也有手段的男人,他穿着西服昂首挺胸在路边走,身后跟着遍体凌伤的野狗,他问他。“她漂不漂亮。”
“不漂亮,别问了,烦。”
没他家那个漂亮,他家那个最漂亮,临走前揪着他的胳膊拽出五十多米,憋出了一小句话,说等他回去。
他的肥肥在等他回家,靠着这个,他浑身是伤站在街道角落,路灯折射地面,斯利没发火,抽着烟的手垂落在身侧,又问了他一句话。
“你说人死的时候,疼不疼。”
为人名服务的警察女士被炸碎了,不知道疼不疼,连手指骨头都露了出来,戒指落在碎砖旁,还闪耀着宝石光芒。他给人弄上去的,窟的死紧,一辈子都取不下来,后来被炸碎了,取下来了。
巫马玖不知道这男人在发什么疯,他不想回答这些没意义的问题,与其有那个时间不如消个毒包个扎,老老实实把伤养好,免得回去了她又要哭。
路灯闪烁了一下,就看着那个中年男人一手撑着电线杆子一手松领带,感觉整个人像是要窒息了般,原本服帖的发垂落在额边,肺腑一阵腥甜,他克制不住咳了两声,一脸的苍白。
他的警察女士与格桑花沉睡,而他活在邪恶的楠普拉,依然为非作歹,车后没有滴滴响个不停的警用摩托车追随,没有人以帅气的身姿开着摩托把他黑压压的一群汽车拦截在马路边。也没有人像警察女士那样,从腰后拿出手铐,因为只够拷一个人那就把他这个老大拷上,要带回警局审问呢。
为人名服务的优秀好警察,他的警察女士,可以服务任何一个品行优良的守法公民,但不会服务他。
因为他是斯利,是作恶多端的斯利。
巫马玖站在路灯下,隔了数十步远,斯利咳了几声后稳住情绪,面容回复平和,调转话题问着他。
“你觉得在盛底下做事,会得到什么?”
“当然,他应该不会亏待你,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但你觉得,他会给你多少的权利?”
盛为了得到巫马家掌权人的位置,不惜杀了亲父,这样的男人会给与他多少的权利?他是独自前行的孤狼,不会把肉分给任何人,斯利明白这回事,当然巫马玖也明白。
他给了他一个小组织,半年下来,靠着卖小枪小炸弹生存,为了救肥肥,他们储存下来的资金全部搭了进去,当然其中也包括雇佣兵狮子大开口这一因素,可这也证明,他亲哥哥有多么的小气,大家有目共睹不是麽。
要是放在古代,巫马盛就是一贪权夺利的王子,一旦坐上那个位置,没到腿哆嗦尿失禁摊在床上让人喂那一刻之前,谁都别想叼走他嘴下那块肉。
斯利这么问,问着问着冲巫马玖招手,让他过来点,再过来点,十几步的距离缓缓拉近,而名为斯利灾难的糖果纸内,包裹着的居然是一颗诱惑十足散发香甜的夹心糖果,没有任何人猜出来。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的枪,我的钱,我的资源和人才。”
得到这些的话,哪怕他要跟任何人抗衡,都是可以的。
要杀谁也是可以的,没有人会拒绝这个糖果不是吗。
巫马玖也不例外。
作者留言:一切都会有解答,分别与重逢,都需要时间刻画。没了耐心可以看其他文解解闷,推荐“我有一座冒险屋”,起点恐怖文,我追了两年,这本简直是最爱了!
“纯...纯妹儿好像身体出了问题。”
第二百二十五章
老刘年轻时就在巫马家干事,看着玖少爷一路长大到现在,说实话,内心其实早就把他当成家人朋友或是弟弟般。眼下的情况,老刘有些担心。
他察觉出斯利的目的,这个在楠普拉有一定威望的男人跟他之前所想不同,斯利把他们从盛手底下挖到身边做事,可不是让他们像个社畜般多赚钱那么简单,斯利不缺钱,哪怕他在专注于扩充事业,那也是他以前而已。
老刘看出来了,斯利在寻找跟他年轻时极相似的人,以此来逐渐取代他的地位。斯利没有儿女亲人,但他是个“负责”的男人,亲自养一个接班人,把手上所有事物交代清楚,然后呢。
然后归隐山林,还是吞药自尽?以他现在的精神状况,随时撒手人寰都说不定。
老刘担心的点在于,他们以前想拥有自保能力,但这份能力如果把少爷推上顶峰,站在风口浪尖去。就像蝴蝶拍打翅膀那般,与之而来的是一系列连锁因素。
少爷快满十九岁,在他眼里,还不算长大。权利这东西,不止烫手,就像个火球般能把人吞噬干净。一旦深渊底层的人得到一把锐利刀具后,他能干出什么来?
斯利想看到的景象,老刘并不想看到。
他接了个电话,心情有些烦躁,几分钟后一脸懵逼的把电话挂了,心情越发复杂,不过还是以最快速度找到少爷,把这件事情禀报完毕。
书房内,斯利敲了敲桌面,不让老刘把巫马玖拽出去说悄悄话,有什么是不能当面说的?他喜欢了解周围人所发生的一切,包括私事。
在两个人的目光下,老刘一头的汗,闭着眼把事情说了。
他们出来一个多月快两个月,基地那边出了大事情。
“纯...纯妹儿好像身体出了问题。”
肚子大了,不是喝啤酒喝出来的,莫名其妙鼓起来,基地一帮男人都不懂这些,也没个医生,还是王雨彤说会不会怀孕了,大家才往这方面联想。
“要不我回去一趟,把她带到附近的码头医院检查身体,要不就只能请几个医生住基地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