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光透进来,戒指闪烁不已,他替她做主,强硬的套上了无名指,并嘱咐别弄丢了,弄丢了他会不开心,他不开心会弄得她也不开心,大家结完婚回别墅,家里的猫见他们这样也会不开心了。
三言两语,就说猫要是不开心了离家出走,丢了怎么办。
男人语调亲昵,感受到挣扎的力道小幅度变轻时,觉得她确实可爱,随随便便吓唬一下就罢休。要真是没人护着,谁都能欺负上。
裴州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却看到她肩膀开始颤抖,哑着声,舌根发木,费劲问了句。
“都是为了他吗?”
裴州一愣,沉默一会后,把人拥在怀里,揽紧了回。
“你听话,以后我也会为了你。”
泪往下落,她头有些晕,恍惚中听着这句话,咬紧牙根,情绪一点点的在某一个高处往外溢。
她是不信的,因为身后的这个男人,只把他弟弟当人。因为裴寒,他可以做任何事,他完美的亲哥哥,放纵一个肆意的生命,要跟谁结婚,哪怕是受害的那一方,他也不会放过。抓过来,关着,用高端饲料喂养,接着打扮的漂漂亮亮放上餐盘,送给弟弟吃。
她怎么可能相信这个戴着面具实则是鬼魅般的男人,说会把她当人呢。
房间里的反抗没有持续多久,裴州任由她发泄情绪,在怀中挣扎半个多小时后,他起身挑了一套婚纱给她穿上,没有多少力气的秋安纯被男人抱在怀里,就像在安抚一个生气得不到主人爱而忧伤的宠物。
穿上婚纱的女孩多漂亮,虽然还是没成年,以隐隐有了些女人的韵味,裴州把人抱在怀里,拇指反复揉搓着她白嫩的指头,把玩几番,哑着声说会弥补她,却在结婚前的前几十分钟,把人压在床上,撩开婚纱操干了一次,粗大的肉棍比之前玩的更猛,双手揉着女孩的软奶,一边干一边沉声在她耳廓周围,宣誓主权般的说着。
“老公操老婆,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被弄得浑身发软,连走路都没力气,下体的穴夹着裴州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在两个女仆的搀扶下,就这么被送上了教堂的结婚典礼。
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门边,替她充当了父亲的责任,钟声敲响,白鸽飞舞,热辣的阳刺目且绚烂,她的玖玖还没来。
整座山被晒得死气沉沉,戴着墨镜来回游走的黑衣人,联络的信号麦里,相互传达了一个消息。
“目前为止一切正常,万家那几个被拦在外面了,花了两小时打发走的。”
整个山路早被封锁完毕,谁都进不来,任何人都不可能。所以亲爱的裴家小媳妇,乖乖接受未来的两个丈夫。
四点半,山顶教堂外,她浑浑噩噩的越发感觉自己浑身没力,就连说话都有些费劲,走到男人身边的时,是被半扶着迈步进去的。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那一刻,她压抑的情绪克制不住,叫了一声玖玖的名字。
作者留言:大家真的不要陪我熬夜,我晚上写,你们白天看,分工明确哈。
他亲手把她交给弟弟,看着一对新人结婚。
第一百九十九章
那碗银耳汤有问题,直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只是剂量加的很少,以至于她还能勉强说话。
教堂钟声一响,钢琴声延绵而来,数百只鸽子停留在琉璃屋顶,以翅膀遮盖斑驳炫目的阳光,而教堂里的所有人,都起身注视着裴州身旁的秋安纯。
在他们的注视下,秋安纯咬紧牙根叫了声玖玖的名字,转身往外奔去,却被男人瞬间拉了回来,强硬的继续往前行。裴大少爷的一番举动,都像是名正言顺的,没有任何人当场提出质疑。
因为这里的都是他的人啊。
所以哪怕秋安纯如何反抗不情愿,叫别的男人名字也好,怎么闹腾,他们都维持着表面的温和,配合的说一句。
“恭喜啊。”
因为都是他的人啊。
她就觉得世界在他的遮罩之下,天昏地暗没有尽头,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
裴寒与她穿着一样的纯白色系西服,西装笔挺,连发都染黑了,剪短了一些,像个正人君子一般,少了流里流气的样子。正儿八经打扮之后像个贵气有礼的少爷,很多人目光都赞叹着羡慕不已,二少爷一表人才,娶了谁谁享福。
手交到他手上,大手抓小手,她抗拒着往后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忙着摇头,泪往外流,却被他再次抓过去了。整个手都被他包裹着,在礼堂牧师的见证之下,哪儿都不让她去,哭也是没用的。
他一脸愧疚,不敢看她,偶尔把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很快撇开,手紧张的出汗,说要拿戒指了,牧师提高音量喊了他一声,他才反应过来,哦了声拿起托盘里准备了好久好久的戒指。
这玩意在夜市上差点被那几个杂种抢了,他被几个人拿着棍棒打的半跪在地,手没松开过。这会终于能给她戴上了,她人也没死,太好了,一切都都往他心愿上走。
但就是不敢看她,力气也使的大,强硬的给她带到无名指上后,自己把男方的戒指戴上了,扯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啊。
底下的很多人,面带微笑,就听着牧师宣誓词,问双方是否愿意,承担病痛疾苦和共同享福,不背叛,仅有彼此时,还没念完词呢,他就说我愿意,打断了牧师发言,牧师点了点头,高声宣布祝贺这对新人。
连女方的意思都没问,所有人都一脸温和的笑着,鼓掌恭喜。
为什么啊,因为都是他的人。
那个只手遮天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眸子沉淀了不少的情绪,面容却没多大变化,依旧是淡漠的,冷清的,无波澜的。
“裴总,您是不是羡慕?”
秘书微微侧头,轻声问,男人勾起嘴角,不置可否的笑了。
“我倒是希望您下辈子成为一个弟弟。”
这话听起怎么像骂人?裴州侧身,碎发遮了眼尾视线,遮住了纯白的她。
“怎么,可怜我?”
他眉目一挑,手搭在秘书肩膀上,重量压得他微微伏低身姿,柔和的回。“我怎么敢呢,是真心的,想您下辈子能自由些。”
就跟房顶上的鸽那样,上帝养的鸟儿,爱怎么飞怎么飞,翅膀一张,俯瞰大地,多自由啊。
这辈子就算了吧,这辈子不行啊。他那会三十多还算年轻,就跟他过来了,小孩吹的牛说的大话挨个实现,没人敢不服,如今地位在这,承担了太多的东西,自由不了了。
“我下辈子要当鸽子了,你还怎么捞油水啊。”
男人拇指食指搓了搓,比了个钱的手势,秘书尴尬一笑,被他搂着转身往教堂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