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人放了?”
能这么说也就是察觉了他心里过程,都是成年男人,懂得放手不也是一个美德,而且得让她知道,没了他的庇护,四处的秃鹫很快蜂拥而至,把她捕食干净。
“哥,你懂我的。”
裴寒沉闷回着,烦躁的挠了挠头,他这个人哪怕再难受,也不会放开自己想要的东西,某种方面来讲,亲兄弟的性格有很多个细微的部分是相同的。
“好好呆着,事情我来解决。”
他起身戴上眼镜,男人气势沉稳,言语不紧不慢,让人听了反倒安心了几分,今天毕竟是结婚的日子,别一副要办丧事的苦瓜脸,有什么等过了今天再说。
在他转身离开房间关门那一瞬,隔壁响起了很急速的跑步声,两个中年女仆在后面追,喊了声少奶奶,她跑得像个迫不及待飞的鸟儿,身上穿着淡青长裙。刚才在房间里一直不换婚纱,也不打扮,躲在门后,等女仆进门时趁机溜出来。
很以前比胆子大了,就像是没了束缚,裴州冷静的注视着她一路小跑,直到尽头,拐过长廊,露天广场嘈杂的人霎时安静了几分,纷纷侧目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发丝凛乱略显狼狈的她。
秋安纯眼眶泛红,手紧紧捏着裙角,一连几日的绝食反抗让她本身没多少力气,只有结婚是不行的,她不想跟他绑定在一起,更不想与裴家的男人再有什么牵扯。
突然出现无数陌生人在眼前,探究的目光好奇与掂量在她身上游走,怕是头发几根几根都被人数清了,有人窃窃私语,说估计可能是裴家的小少奶奶,别多嘴。可人过于多了,乱七八糟的私语声闯进耳里令她有一瞬的茫然,心想着要走,脚步一迈,踩在软塌的草地上,身子吓得一软,整个人往前倒去。
直到身后一只胳膊拦腰把人一搂,身后用两人仅能听到的声音。
“去哪儿?”
她背影一僵,刺目的阳折射在二人身上,他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所有妄想逃离的躯体。
整座山都是他的人不是说假的,想走那就得插上一对翅膀。也不顾大家这么盯着,把人拦腰一抱,就跟抱自己的女人一样,转身走回去了。
场上人霎时不敢多嘴,来回几个眼神,分分心里有了数。
估计自家的总裁把人小少奶奶当成胯下女人给养了,这事儿就是不知道那个小霸王知不知情,要是知情,这场面有悖于伦理道德,这世界是没女人了怎么的,非得抢着一个弄?两兄弟也不知怎么想的。
回到之前的房间,裴大少爷把几个女仆训斥了几句,她们屏息凝神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听大少爷要温热的银耳汤,纷纷跑去拿回来了。门一关,男人端着碗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腿,让她坐过去。
秋安纯缩在角落,摇了摇头,听着一句。
“急什么,民政局都没去。”
白字黑字都还没写呢,就吓成这样,他也乏了,就提了一句,在闹先去民政局把字儿签了,回来再结婚。要是听话就先不用签,婚先结着,也就是个形式的过场,何必那么在意。
“过来吃点东西,别闹。”
他诱哄,拍了拍腿,秋安纯脚尖发木,就听着男人轻描淡写几句后,声调急转直下,冷了几分,另一手拿着手机,就要打电话让秘书备车,手指按在拨号键没打呢,眼尾余光扫到拽紧又松开的小手。
直到她小步挪近,挣扎的说了一句。
“民政局得双方同意,亲自写。”
聪明还是聪明的,他点头,相当民主的补充着。“我本事再大也没办法让你亲自动笔不是。”
所以就是个形式的过场,先把饭吃了在说。
“我滚了谁保护你啊,你告诉我,哪个男人可以?”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碗银耳汤,几乎吃了一个饱,直到她摇头再也吃不下。
裴州把人抱着,人坐在怀里,好说歹说被他三言两语给吓唬住了,就是身子抖啊抖,极度不安的很,吃一小口就偏过头去,不想两人离近了,更不想呼出的气儿喷他脸上。
本意是替弟弟哄小新娘,能把人吓唬住先吃点东西过了今天再说,也没想多做什么,直到他把碗放下,怀中的人不安起身要退出去,手臂鬼使神差把人揽紧,禁锢在怀中。
不去民政局签字也不代表紧紧就是哄她吃个饭,秋安纯身子僵着没动,直到他把眼镜摘了,俯身凑近时,她抗拒着往后缩。
然而事实就是那样,她的反抗不值一提。
晃动的手被轻而易举反扣在背后,在理智崩溃前的一刻,他说没有人来救她。
这里是山顶教堂,他包下了整座山,隔着山间能看到千米外的海岸线,除此之外,进出各方,都有人把手,包括整段路面也被封路。
西装革履的男人把人手臂禁锢在她背后那一刻,面目露出来了,凑的很近,挨到她的脖颈处嗅了几下,另一只手缓缓挪到胸前,从胸衣里伸进去,摸上颤抖不安的软乳,在指尖揉搓把玩。
“我等了这么多天,什么都依着你。”
但他不是那个会一直很有耐心的人。
于是在教堂十一点整的钟声敲响那一瞬,男人手指力道加重,从她的胸口处完美的撕碎了淡青色的裙,她娇弱的身躯曝露在视线之下,他把人往床上抱,手指勾着内裤往下脱。
从身上的衣服不能遮蔽身体那一刻她的不安越发明显,抖着手坐在床上,费力抓着自己的内裤,就看他不紧不慢先把西服领带解了,外套脱了,侧坐在床边,说了一句。
“你别忘了,我也是你老公。”
可不是什么哥哥操弟媳,他们两个拥有的是同一个女人,只是即将与她签订夫妻协议的那个是弟弟而已,他虽没关系,但他们之前是这么说好的了。操你操的名正言顺的,冠冕堂皇的。
“你混蛋。”
她气的手抖,把床上的枕头扔了过去,要放在以前再也不敢,这会一股子鱼死网破的架势,裴州侧身一躲,慢条斯理的解皮带,高大的身子褪去身上皮囊衣物之后,骨架修长身姿有力,嘴角勾着笑,嗯了一声。
就是混蛋。
不混蛋怎么搞未成年啊,弟弟吃的想尝上两口,这会上瘾了。坏到什么地步了,他自己不也觉得自己混蛋么。
秋安纯见他轻描淡写,翻身上床,急的泪往外落,又扔了两个枕头过去,吓得下床想去开门,刚才不让女仆进来,这会喊了两声两个阿姨的名字,结果门外静悄悄的谁也没应声。
他胳膊一扯,把人拽到身下,居高临下的骑了上去,松垮的西裤里包裹着男人肿胀硕大的欲望,顺着人鱼线往上,线条分明的上半身与锁骨,包括喉结轻微上下滚动,每一分细致的部分,都昭告着他是难得拥有的优质男人。
所以,他值得拥有。
秋安纯腰际被他坐着,视线上方是他眸子里的一抹沉色,软绵的乳没了束缚曝露在视野下,香甜可口的乳尖用指头轻轻拨弄一番,仿佛都要开了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