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来自于男人的视频会议。在何绅还未连线之前,裴二少与万三少的互骂声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他不是很想跟他们两个开什么视频会议相互交换什么所谓的“情报分享”,耐着性子,在走廊角落,简要说明了问题。

中心主题思想,不过围绕着一个“归属权”的问题。

都是男人,索取了少女的滋味后,放不开手了。

“晚了,兄弟。”

万震一爽到爆,从把人压在病床上干那天开始,就没想过要把人让出去。兄弟先找到的又怎么样,他就算是别人的女人,他也是敢拽到自己身下来压着操的。

何绅一脸冷淡的听着他们对话,最终才把话题扯到情报共享上。

当务之急是先把人找出来。万家有门路,对巫马家也熟悉,排除找人不算难。裴老二打算落下面子让他哥帮忙。她人偷着离家出走那晚开始,他碍于面子对他哥撒谎说人回福利院住几天,这下把人弄丢了,只得实话实说,不过裴寒没在视频里这么直白全盘托出,只说会自己找。

“我最近很忙,靠你们了。”

何绅挂掉电话,走廊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深吸口气后,目光从窗外探去,阴暗背光面,与被暖阳照射的器材室大门阴阳对立,但他的目光,毫不遮掩的盯着那里。

他曾经在这里,为了治疗内心空缺的部分,把她压在身下操。只是现在不知道她会不会也这样。

他掌握的东西比他们要多的多,至少看清了是被谁抱走的,王雨彤也是很好的着手对象。而这些“情报”没有说出去,只有一个原因。

他知道她安全。

也知道他们都在想什么。

他们都藏着掖着,想着把人找到后据为己有,不让彼此发现。他们都打着一样的算盘,但何绅知道,她会被他先找到。

肥肥被老刘反复清洗后检查了几遍,毛发雪白颜值满分,是个可以治愈受伤心灵的秘密神器。玖说要出门办事情,晚上十点左右回来,秋安纯窝在床上抱着猫。

“你去干嘛啊?”

“给批发商送酒。”

“不能早一点回来吗…”

“我尽量。”

毕竟人家也是努力工作赚钱的社会青年,秋安纯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又睡人家的床,虽然舍不得,也还是相体贴的点了点头,玖问她想不想吃什么,她抱着猫说想吃蛋糕,玖穿着衣服,带上手套,走之前看了她一眼。

女孩儿窝在他的床上一天了,一丝不挂穿着他的衣服斜躺着,肥肥睡在胸前,枕着绵软的胸打着呼噜。他视线不移,无时无刻不想着昨晚那事。

那对像糯米般软糯的奶子,揉搓揉搓后,咬一下不知是什么口感。他脸可疑的红了一片,凑近了身子,坐在床边。

“今晚还来吗?”

他问。秋安纯抬头看着他,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竖着中指和无名指暧昧的往上抽送两下。

“你要还痒的话,我…我再给你弄弄。”

秋安纯咬着唇,脸跟着刷的红了。

“要不…你等我回来洗了澡…”

她声音那么好听,叫的又舒服,小屁股昨晚一直蹭他的手,让他给揉揉穴儿,速度还要快一点,再快一点。最后又喷的他满手都是,

玖光是这么想着,就恨不得早点回来。

秋安纯被他直白的说的脸一红,转过身去喊他快些走。又没答应究竟要不要跟他继续像昨晚那样搞,玖不乐意,扯了扯她的肩膀。

“还来不来,晚上。”

“你快走吧……”

“弄不弄啊。”

他缠着不放,直到她耳根子红着,轻轻点了点头。说等他回来。

作者留言:大家看了睡吧,别等了。虽然我还要写,但是估计也得是深夜发了。我想两章肉攒到一起发,所以得是半夜了。你们攒到明天一起看也行。_(:з」∠)_今天也是没三更成功的一天,明天试试看。

美玖香纯的肉肉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为了早点回家弄她,巫马玖一路堪称着急,老刘运着“货”,交接给本地“接头人”,在昏暗的地下酒吧深处的暗道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黑市雇的打手,来历不低,上一届被淘汰下来的“拳王”,听说是巫马家养的野狗,想过几招。

“矮猴子,学人染发,弄这么花里胡哨的给谁看去?”

肌肉男堵在暗道门口,不放人走。先前以为是他身后那个穿黑西装宛若一只大熊的老刘是巫马家养的野狗,论体型轮肌肉,双方不相上下,他有些犹豫。结果等他们交完货了,黑衣男弯身卑躬屈膝的喊了那个白毛瘦猴一声少爷后,他这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论身高,轮肌肉,这位前“拳王”自信十足,胸肌发达跳动几番,身后一位丰胸巨乳的少妇暧昧的笑了几声,男人逞能,挑衅一番,说要和巫马家的人过两招。这副故意在女人面前欺负“弱小”耍帅的作风,老刘嗤之以鼻,手中拎着蛋糕,弯身对少爷催促着。

“快十一点了,走吧。”

两个人没理,侧身从肌肉男身旁走过,这副把他当空气般置之不理的态度,让他恼羞成怒,转身准备卸掉这瘦猴一只胳膊时,下体肌肉随之一紧,头皮根根颤栗着。

狭长的过道,只有一盏十瓦左右的灯发出微弱的亮,寒刃划破空气,抵在男人脖颈间,刀刃尖微微闪光,刺的稍深了些。

“我赶时间。”

他冷声说完,肌肉男脖颈一道小口划开,好似某处动脉受了创伤,激烈跳动的同时血汹涌而出。视线下方,右眼诡异的眸子发着不属于人类气息的视线,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当成了一块肉。

一身魁梧的肌肉仿佛没了知觉般像块石头硬在那里,直觉告诉他要是在多说两句恐怕这匕首得把他脖颈割下半截来,一时没忍住吓,一股暖流从裤裆流出,尿骚味霎时扑鼻,身后女人慌里慌张从长裙内掏出手枪,想吓他时,那道抵在他脖颈处的匕首,划开难闻的空气,结结实实刺在了她的手腕处。

鲜血流出,女人惊声尖叫,一手压着伤口,就看着男人在狭窄长廊的尽头,恢复以往冷漠神情,往外走去。

“操,这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