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黑漆漆一片,五感闷热,被子外是很轻的脚步声。她鼻子闷闷的,头有些晕,等脚步声再次离进,听到在床头边插上电源后吹风机的嗡嗡声。头发被人一屡屡抓起,烘干。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给她吹头发。等了好半会,被子里捂着的人闷着了,从侧边开了个小缝,嘴巴露在外面,吸了两口气。

他顺势把被子一撩,女孩的脸露了出来。

“饿不饿。”

他问,话刚说完,她又反手把被子盖上了,胳膊跟随人颤抖着,憋着好一阵,开始哭了。

她哭的情绪不稳,头又晕,泪流了大半,头发丝还被人抓着,一缕缕接着烘干,弄完了把吹风机一关,又问了一句。

“渴不渴。”

她接着哭,瓮声瓮气的传来。也不准备把被子掀开,也不准备跟他说话,估计是在打算在被子里躲一辈子。他好心的把四个角按住,一点缝隙没留,过了一小会里面的人开始挣扎了,抓着被子又扯又拽,他松手,她拽开后两个人视线相接。

“热不热?”

她撇着嘴,泪眼婆娑,眼眶肿的像个核桃,鼻子也不通气,想拧鼻涕时他很配合的抽了张纸巾。

秋安纯委屈了,觉着玖也开始欺负她,还捂她的被子,不让人透气。知道他是故意的,这会人也不怎么清醒,看着他专注的目光,忽的响起朦胧中听到的那句话。

“我的人。”

他来接她了啊,下那么大雨。

秋安纯问他怎么知道她在那里,玖走到床边,这会人不躲了肯说话了,他很自然的替她把刚才挣脱开的被子盖上,女孩的眼眶红红肿肿的,他没说真话,回着。

“过来玩,刚好看到了。”

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不信,偏偏生病发烧的人脑子不清醒,说什么信什么,她打了个喷嚏,手背隐隐作痛,虽然用纱布缠好了,但忽然想起,那阵后怕还让心悸发着颤。

她身体克制不住的抖动,发冷。岂的面容像鬼魅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震慑力,一想起来,身上的毫毛就不受控制般颤栗。

她伸出手,扯了扯玖的手臂,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指尖泛白,因为药物关系,脸颊是潮红的,烧并没褪去,声音极哑。

“他...他...”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摇头回复:“他不在。”

她不信似的,往四周看了看,三面墙壁,装潢简单,看了眼窗户,没有窗帘,外面漆黑一片,像是有什么东西在。

她捏紧了被子,泪又没忍住,就觉得窗外有人看着,她怕的缩成一团,无助的看向了玖,慌张的冲他伸出手来。

玖没有半点犹豫,褪去鞋后上了床,掀开被子,手一僵,没想到她什么也没穿。她身上原本穿着的那一套湿透了,膝盖大腿与手臂周围也都有伤,女医生给她涂了药也就没给她穿衣服,他们也都不知道。

她肌肤看着没以往红润,是病态的苍白,很多处都上了药。可那副娇嫩的肉体,颤颤抖动,看在男人眼里,冲击力是很强烈的。

秋安纯感觉有些冷,打了个喷嚏,就看他有些发怔,她不安的催促一声后,玖才回过神来,凑近抱进怀里,压抑着喉结滚动一番,长手一览,沉声安抚着。

“他真没在,他也打不过我。”

“你别怕。”

纯纯跟玖的肉戏前夕

他的安抚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秋安纯的目光总是很不自然的盯着窗户,就像一块心病,直到眼前被视线遮挡,他伸出手来,捂着她的眼睛,把人往怀里塞,头枕着胸膛,强烈的跳动声传入耳里。

某一瞬,她身体逐渐放松了下去,转过身,也不避讳的问了一句。

“真的打得过吗?”

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睫毛水润光泽,小手把他胳膊袖揪着,她怕的很,连这种话都问出来了。

面对少女的不信任,巫马玖侧身拉开床头柜,抽出一把蝴蝶刀,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甩,速度快的吓人,小把戏哄女孩呢,她惊赞不已。他便说以前跟那个岂是一个班的,他“学习成绩”差,就没赢过他,后来因为特殊原因被人扔硫酸池了,看起难看,但确实没他强的。

说了好半会,她才勉强相信了人。

烧退了一些,但脑子还是昏。

“冷...”

她去摸玖,握着他的手臂喊他抱人,要搂着的那种,还是得搂着很紧的那种。烧糊涂了不是,清醒时就算黏人也没这么黏的。

玖侧身躺着,把人往怀里一搂,她睡里面他睡外面,背把什么都挡了,秋安纯抱着他,体温骤然升温,脸颊贴在胸膛听人家的心跳声,“突突突突”特别快,她抬头,盯着玖的下巴,晕晕乎乎之间,说了一句。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啊...”

玖侧躺着,胳膊被她枕着,另一手把人楼的严严实实,下巴压着人家的头发璇,没往下看。但脑子自动脑补,想的活色生香的,体温就逐渐升高了。

怎么可能死了呢,要死也是他先替她死前头,只是这一次来的有些晚,从楠普拉到这座岛屿,两天时间已经是最快速度。

“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这么说着,把人搂紧了些,小声道了句歉。因为他的缘故,把人扯了进来。秋安纯不明白他为什么道歉,只是这会哽咽了一声,说了句。

“我心里难受怎么办。”

难受了还能怎么办,她稍微退了些烧,拽着他,泪抹湿了衬衫,本来想克制忍住不哭,想起心就特别特别难受。

安静的屋子,一张床,哭声徐徐不断,呜呜半天了,直到他胸襟湿了一大片,也糊了不少鼻涕。玖起身找了快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灯一关,褪去上衣,不想让她看到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有好几处除了鞭伤烫伤,还有刀刃疤痕,怕把她吓着,谁知关了灯她又怕。

他裸着上身,把人抱进怀里,黑夜之中,身体陡然僵直,肌肉迸发,鼻息凝神了好半会,才呼出了一口长气。

她是真烧糊涂了,一点也不避讳,以前共处一室,一个睡床一个睡地上,两张被子,再怎么也滚不到一块去。这会她一丝不挂,哭累了又害怕,非得抱着人,两团软绵绵的乳,贴着他疤痕交错的胸膛,哪怕是关灯了,触感依然敏锐,就觉着两团白乳尖,牢牢的压着他,挤到边缘溢出,圆润的弧,多引人无法自持。

他身躯僵硬,无法冷静,下体已然逐渐升温,在人家大腿处昂然挺立,隔着一层宽松白裤,轻轻戳了戳。

压抑的部分,在某一瞬间打开了盒子,铺天盖地涌了出来。他呼吸沉闷,胸膛起伏过大,低头轻声说着。“你抱那么紧我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