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干净就给我一直揉!”

“是,是。”

脊背踹的没办法弯腰,我只能跪直身子,用尽力气双手摩擦,手指搓的通红,裸露着身体在冰凉的浴室里发抖。

周日,他突然要带我出去,身上的伤一处都没有好,除了脸上昨晚被他涂满药膏,减轻了不少,高领针织衫和长裤,把身体遮挡的严严实实,破碎的头发被掩盖在头上的贝雷帽中,看不着里面残破的状态。

到了地方才知道,还是苏乐的那家花园酒吧,他的演技很好,装模作样很久才见面的态度,一点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我紧张的神经绷直,低着头怯怯不安的摩擦着双手,谢远林拍打着我的腰背让我直起身,身后剧烈的疼痛,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硬生生咬牙忍着。

“苗小姐脸色这么不好啊?不至于吧,我这饭菜也没多难吃,来来尝尝这个,那厨子新开发的菜品,肯定好吃!”

谢远林斜睨了我一眼,我急忙作笑,“很好吃,不用这么客气苏老板。”

“看你这么瘦,多吃点!”他转移了话题,笑盈盈看向男人,“远林,上次你公司事情我听说了啊,股票跌了还挺多的,真是可惜啊,我也想要那块地皮来着,你真不把我这个朋友放在眼里。”

他抿了一口茶,勾着嘴角,“商场就是战场,朋友在利益面前的关系,你苏乐不会不懂。”

“啧,这回答真是让我心肌梗塞,你早就把地皮以最低价给人了,还装模作样的来个拍卖会重头戏,你公司股票不跌谁跌。”

“这次是个意外,也让我挺惊讶,谁有本事能在我背后捅一刀?”

他摊摊手,“这不就要问你自己了?”

我僵直的身体和不自然的表情,已经快要出卖了我,索性一通电话来得及时,让谢远林的注意力全在了电话上。

他起身拍着我的肩膀低声道,“接个电话,很快回来。”

我扯起嘴角点头。

他走后过了一会儿,苏乐笑着对我开口。

“你怎么回事苗晚,现在的你可一点都不像你了,你完全就是个谢远林的傀儡你知道吗?瞧瞧你这副样子,被他调教成功了?”

他的一语瞬间将我惊醒。

恍惚间盯着面前的盘子不知所措。

“你别看他是个商人,实际最会调教不听话的东西了,好像什么事他都掌控在手中,你也是他的物品之一,别被他牵着鼻子走,小心最后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我不安的咽着口水,好像是这么来着,从挨打后,一直都活在畏惧他的害怕里,完全是听着他的指挥来。

“那……那我该怎么做?”

苏乐朝我试了个眼色,我急忙镇定的闭上嘴巴,拿起一旁的茶杯放在嘴边遮掩。

谢远林坐下,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肩膀问,“吃饱了吗?”

我楞了一下,揉了揉腹部,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笑,“八分饱,老公,我想吃上次的黄油面包可以吗?”

他眼神在打量着我,很久没说话,嘴角的弧度从倾斜到扯平,眼睛不眨一直盯着我看,这种似乎能穿透头骨的视线,让我浑身局促不安。

“老公?”

“可以。”

苏乐摁响呼叫铃,“瞧你老公那小气的眼神,不就是个黄油面包嘛,吃多少我这里都有!随便吃啊苗小姐,今天吃不饱不准回家。”

他冷笑着回头,“我老婆,你凭什么不让回家?”

“哎呦谢总对不住对不住,瞧我这张嘴不会说话啊!”

苏乐朝我看了一眼,呲牙咧嘴的笑意渐浓。

黑影 <射她先射穴(H 慎入)(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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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

林业技术并不轻松,周末也要导师带着几名学生去贺山勘察,我算得上是几个学生里面的拔苗尖子,带我去是必不可少。

可显然昨夜我忘了这茬,谢远林做爱狂野,硬是把我做到昏倦,早上被电话叫醒,才想起来今天还要去山里。

我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强忍着腿酸从床上爬起来,一瞬间精液全都咕涌流出来,冒的越来越多,一瘸一拐走去卫生间的路上,几乎流了一地。

无论洗的再干净,那些精液射的太深,根本抠不出来,只能等着它自己流出来,这下要在内裤上垫不少的卫生纸才行。

等洗完出来,谢远林早已经醒了,蓬松的头发乱糟糟凌乱,别有一股慵懒风味,睡意朦胧挠着头发,裸露着上半身块状分明的腹肌,起身朝我走来,“起这么早做什么?”

高大的男人在我面前瞬间产生压抑感。

我费力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颈,亲在他胡渣扎人的下巴上,轻声细语道。

“我今天要跟着导师去山里做研究,下午就回来,或者老公你来接我。”

手指故意在他锁骨上划着圈圈,明媚妖娆的笑,他知道我在勾引他,一巴掌拍到伤痕累累的臀部上,疼的我直往他怀里缩。

“被我干成这样,还能去爬山?看来是体力旺盛,今晚回来接着干。”

我知道他松口了,亲在他冰冷的薄唇上,眯眼一笑,“等着老公干死我。”

“如你所愿。”他语气里不少嘲讽。

今晚大概是不会好受了,得想个法子躲过去。

导师是个和蔼可亲五十多岁的女人,鼻梁上挂着老花眼镜,从事了一辈子的林业,沙漠公益种树,她便是代领人的其中一位,几乎人人敬爱,因为姓于,学生一般都称呼她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