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硬邦邦的触感展示着对方弹药又满了,不过才隔了一天,养的哪门子“精”?蓄的哪门子“锐”?不知道的还以为憋了多久。林言刚想把手抽回来,就被用力按住。
“言哥哥,你都不心疼我了。”
林言一脸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这声 “哥哥”顾庭洲是怎么叫出口的。顿时脸如火烧,鸡皮疙瘩瞬间就了冒出来,浑身上下都跟着烫起来。
“别乱喊。”
“怎么叫乱喊?大一天也是大。不对吗?”顾庭洲看林言脸红到耳根,愈发起了恶劣的心思。掌心顺着紧致的腰腹一路抚摸上去覆在林言胸口上,贴着他红透的耳朵,嗓音略带沙哑:“我硬成这样你都不管?”
手指收紧抓揉胸口的肌肉,他低声道:“哥哥的心比我那儿还硬。”
嘴唇顺着滚烫的脸颊滑下来,指缝捏住胸口的凸起,顾庭洲把人压在床头亲了上去,把林言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嘴里。心再“硬”的男人,也总有地方是软的。很快他就不讲道理地闯进去,被那片柔软包裹住,嘴里没羞没臊地说着“哥哥不疼我没关系,我可以疼疼哥哥”,身体力行地狠狠疼爱一番,用力逼出好听的喘息声,把那片柔软捣得又湿又热。
虽然放假,但生物钟使然早晨八点多林言就醒了,一想到昨夜被顾庭洲按在床上叫“哥哥”的情形,就觉得面红耳赤。好在对方还算收敛,只做了两次就收场了。
林言说的那家珠宝设计工作室正好离顾庭洲的房子不远,早上两人去工作室的路上,顾庭洲先回家拿了几件休闲装。林言家的衣柜太小,没办法带太多衣服过去,正好趁放假把不穿的带回来,再把要穿的带过去。
这是林言第二次来到顾庭洲家,房间里跟第一次来一样,有钟点工定时打扫,屋里干净得像样板房。客厅那扇大大的落地窗户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加了一层窗纱,被收拢在一边用绳带系好。
“给你看样东西。” 顾庭洲换好衣服出来,带着林言来到放置健身器材的房间。
上次过来只扫了一眼,知道这是用来健身的房间,这次走进去林言才发现健身房外面还有一个房间。
打开推拉门出去,顾庭洲指着头顶的玻璃天花板:“本来是个半开放式的露台,我找设计师把这里改造成一间阳光房。房顶和墙面做了全封闭,墙上这些高低不同造型各异的仿生隔板,就像大型的猫爬架一样,可以用来跳跃和休息。”
“怎么想到把露台改造了?”林言打量着这个房间,设计得合理又用心,连通风系统都考虑到了。地上已经摆好一个猫窝,上面放着崭新的猫玩具。自动喂食器、喂水器、猫砂盆也一应俱全,靠墙还有一组懒人沙发。
“把煤球安排好,让你搬过来的理由是不是又充分一点?”顾庭洲反问道。
“难怪煤球这么喜欢你,都被你收买了。”林言没有立刻回答,转身坐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先替煤球享受一下。
顾庭洲的房子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离SK很近,去自己公司走高架也很方便。住过来,抛开一切硬件不谈,也可以节省不少浪费在路上的时间。只是林言长久以来已经习惯龟缩在自己划定的圈子里,把他从熟悉的圈子里剥离出来,就像剥落可以封闭自己的壳。
“我想收买你。”
眼前投下一片阴影,顾庭洲俯视着他。
“等天气再冷一点。”林言仰头看着顾庭洲的眼睛,帮自己下了一个决心。 “拉我一把。”沙发太软一坐下去,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想起身时发现用不上力。
顾庭洲伸出手,握住林言的手用力把人拽起来,带到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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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脸发烧
顾庭洲:人发骚
第37章 一见钟情
贺斯羽的工作室在顾庭洲家附近的一个商圈里,下面是一家专门卖各类奢侈品的的高端商场,上面是写字楼。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段,贺斯羽的工作室在写字楼里拥有一整层。
两个人一进大厅的门,发现今天来这儿的人还不少,年轻人追求个性,不满足于品牌珠宝的成品首饰,趁假期过来,都希望定制一款特别专属于自己的首饰。一层楼被分成两部分,一边可以自己DIY,工作室提供做饰品用的各种原料、机械和技术指导。另一边就是专业珠宝定制,由设计师根据顾客需要进行设计。
顾庭洲没有着急去找设计师,自己先在展厅里转了一圈。除了定制,也有不少成品在展示柜里销售。他的目光停在一个发簪上,很古朴的一个玉簪,顶端雕了两朵花,一朵盛开,一朵含苞。但跟绝大多数做饰品会取其精华不同,两朵花的位置正好是一块翡翠有杂质的地方,巧妙地把杂色部分雕刻成层次感分明的花瓣,整体效果反而更出彩。
“看中这根发簪了?”林言站在他身边问道。
“很特别,如果截掉上面有瑕疵的部分做发簪,玉的品质上去了,价格也会提高不少。但是设计师选择保留瑕疵,并把瑕疵变成点睛之笔,价格也是大多数人可以接受的。”顾庭洲好东西见得多了,但有巧思的东西并不多,这根玉簪算一件。
“两位感兴趣的话,可以拿出来看。”
两人同时回头,虽然只有一面之缘,林言也一眼认出身后的人就是这家工作室的负责人贺斯羽。
“这件是贺设计师的作品?”林言笑着打招呼道。
“之前收了一块好玉,做了手镯吊坠后,最后剩下一点边角料就雕了这根簪子。”贺斯羽打开玻璃展示柜,把玉簪拿了出来。
“怎样才能找贺设计师亲自设计?”顾庭洲接过那根玉簪,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看向贺斯羽。
“我只接受可以在三句话之内描述自己要求的,出来的效果图只有一次小修的机会。”贺斯羽接单不看金额,就算找他磨一个平安扣也会接。前提是他不接受要求太多的顾客,是一个没什么服务意识的设计师,他接单更多的是看眼缘,首先要能认可他的设计风格。
“我连一句话的要求都没有,只给你四张照片,贺设计师可以自由发挥。”顾庭洲笑着接过话,这个人对脾气。
贺斯羽把两人带到自己办公室,和顾庭洲互加了好友后,对方发给他四张照片。
“贺设计师觉得这四套衣服的配饰如何?”顾庭洲问道。
“配饰很精美,就是过于喧宾夺主。” 贺斯羽把手机上的照片一张张放大,仔细看过每一个配饰,给出一个结论。
“如果你来设计,有什么想法?”顾庭洲手里把玩着那根玉簪。
“国风的衣服往往给人一种松弛感,过于精美的配饰,反而让佩戴者整个人都端起来。好的配饰应该是点睛,而不是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走,抢了佩戴者的风头。”贺斯羽开门见山地给出自己的见解。
“这四套衣服的配饰就拜托你了,我没有任何要求,选材和造型全凭贺设计师定夺。完成后直接给我成品就可以了。”寥寥数语,顾庭洲就直接拍板了。
贺斯羽有点诧异:“初次合作就这么信任我吗?”
“干设计这行不就图一个投缘?你对配饰的看法我很认同,首饰应该抬人,而不是梳妆打扮只为衬得起这件首饰。”设计是很主观的东西,双方见解一致,出来的东西就不会偏差太大。顾庭洲多年来跟不同的设计师打过交道,非常笃定这一点。
“我们算半个同行,图上的四套衣服就出自我的服装设计工作室。”说完,顾庭洲给贺斯羽推送了一张自己的电子名片,他的工作室离这里也不远。
两个人正聊得起劲,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敲响。
“抱歉,我男友过来了,失陪一下。”贺斯羽抬头看了眼门外,跟顾庭洲和林言解释道,起身去开门。
林言和顾庭洲对视了一眼,笑着调侃道:“感觉你对设计这方面挺挑剔的,没想到今天跟贺设计师一见如故。”
“有的人每天见,也不会有任何交集。有的人聊一次就会觉得很投缘,就像我对你一见钟情。”说话间顾庭洲轻佻地用玉簪抬起林言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