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
言清漓趴在马背上被他掐着腰身,眼见着就要被他得逞了,她又急又臊,慌忙扭身子,试图将那大菇头给扭出去,谁知她扯着马鬃一不留神将马给扯疼了,马微惊,加速朝前行去。
宁天麟及时勒马,俊马扬蹄长鸣,那趴在马背上的女子在这瞬间整个人向后滑去,伴随着娇呼,一屁股就将男人的阳具给坐实称了。
穴儿里虽有润滑,可他那处狰狞,儿臂粗的一根大肉棍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捅到底,整个内壁都被刮蹭得火辣辣的,宫芯也被撞得酸疼。
到底被他扣在马上给入了进去,言清漓当即疼出了泪,也无力再挣扎,唇瓣张开哈出了好几口白气,紧紧地抱着马脖子,可怜兮兮的腰腿都在打哆嗦。
这一下也把宁天麟给折磨得够呛,许是怕摔下马,她过分紧张,原本就紧致的穴儿更是让她夹得死紧,媚肉不留余地的吸裹着他的阳具,犹如贴了万千张小嘴在他上面。
禁欲许久的男人好不容易插进这么柔软的小穴儿却无法开疆拓土,那滋味儿就如同背上起了痒却怎么也搔不到。
宁天麟俊雅的五官轻蹙起来,闭眼快速地调整了下内息,再睁眼时已是如常模样。
他低眸看向他们的衔接处,自己的肉根被她雪白的臀儿牢牢咬住了,她身子打着哆嗦,穴肉里却因他的到来而滋盈出不少蜜液。
他嘴角浮起笑,怕她冷着穴儿,将她堆在腰后。的厚重裙裳撂下来,触及到那张白皮斗篷时,目光多留了一瞬。
遠遠望去,这两人衣衫整洁,姿势却十分怪异。
马背上的青年男子驭马慢行,神情温雅、目光从容,时而看向前方,时而又低头轻语。
他身前那名女子却是俯身紧贴于马背,扣着兜帽埋首于马颈中,细看下,夹在马腹的双腿时而绷直、时而勾紧。
近了,除马能听到马蹄音与男子清润述说的声音外,亦有低浅的呻吟于俊马白色的鬃毛中隐隐传出。
遵时养晦多年的皇四子是个极富耐心的人,都这般入进心上人的身子里去了,还能做到巍坐不动,把持着自己饱胀的欲根泡在那收缩的穴儿里,只偶尔随着驭马的动作,轻顶她一下。
“你若不想去越州,那我命人将你的几个婢子送到嘉庆关来,先前没有你的消息,她们亦是十分担心。”
说至此,宁天麟忽然淡笑:“提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桩趣事,那时我将你来嘉庆关的消息传了回去,你那个叫青果的婢子坐不住,拉着玉竹偷偷出来找你,叫宋益给当成探子捉住,她倒是厉害,险将宋益手指给咬断,告了好几日的假。”
岔道前,他扯着缰绳引马往左走,插在她体内的阳根也趁势动了两下,力道不大,刚好是拿菇头轻轻撞击她宫口的程度。
“嗯~”
那人似是没听到她的哼哼,还继续朝她温声道:“有其主必有其仆,阿漓,你的婢子莫不是同你学的,都喜欢咬人。”
言清漓咬唇闭眼,攥着马鬃的手指都冻红了,可她却丝毫觉不出冷,注意力全挪到了下体那。
穴儿里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痒,可这人仅仅是插着,即便动了,也是极为缓慢地蹭两下,将她蹭得手脚没劲都快抱不住马脖子了,偏他还能云淡风轻地一直与她闲话家常。
她心里明镜,青果在市井长大,从小与街头混混扯头掐架,对付苏凝霜那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算是“强者”,但宋益作为一名资历遠在琥珀与紫苏之上的暗卫,什麽刀光血影没见过,青果哪有能耐将他咬得告了几日假?必是之后宋益又受了什麽刑罚。
“就让她们先留在越州吧!兵荒嗯……马乱的,莫乱走,我在外祖母这里什麽都不缺……青果那丫头……若再胡闹,就告嗯……告诉她我回去要罚她……”
宁天麟沉吟道:“也好。”
他这趟来不仅要带走陆眉,原也打算将她送去越州,免得回头她被言琛给截胡,可方才问过之后,她说:外祖母与表哥仍有伤痛在身,阿漓还想多留一阵子为他们治病。
言琛那里有钦差,朝廷的眼睛盯在他身上,想必短期内他也脱不开身。而宁天弘忙着与他斗,战火也波及不到这么遠的嘉庆关来。
越州如今是他的老巢,宁天弘定是琢磨着打主意,她在这里有慕家人照看,确实比在越州更安全些。待他拿了天山北关之下的几座城池与沃野千里的庐陵后,才算稳了大半,待到那时,他才能放心地将她接到身边来。
“四殿下……你先让我起来……啊……啊呀……啊嗯……”
趴在马背上挨肏的小女子又开口嚷求,难受地往前缩屁股,却被身后男子及时按住,肉棒又往里一顶,她的话立即被顶了回去,接着那人又大发善心地抽送了几下,她甬径内的痒感顿消多半,可这几下并非多快多用力,反将积蓄在穴腔内的淫水给捅得发出慢悠悠的咕唧、咕唧的声响,听着着实是羞人。
言清漓只好又埋在暖融融的马脖子里苦着脸呻吟。
像是喜欢听她叫似的,之后宁天麟索性就随着马行走时的晃动去顶她,也不知是驭马还是在驭她呢,动作看似不紧不慢,可他下头的东西又粗又长,将她捅到底了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每动一下都是在往她紧闭的关口上撞呢。
她被他顶得小腹酸麻,揪着马鬃死咬住嘴不出声了,可身子却像是被误凿开的地泉,泉水堵都堵不住,马背尽被她给洇湿了。
此情此情下,宁天麟随手夹起她披风的一角。
雪色中夹着浅灰,是极为珍贵难得的皮子。
“闻说凉州偶见雪狼,是夜才出,因凶猛体快,又是群聚而行且报复心重,即便是经验富足的猎户也不敢去招惹,甚至地荒之年都无人敢打雪狼的主意,想当年父皇赏过我母妃一件雪狼皮做的斗篷,可阿漓这件的成色,比我母妃那件还要上乘。”
清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着十分平静:“陆公子送的?”
言清漓心知这针鼻儿心眼儿的男人又醋了,并且还心机颇深地给她下套。
当初她在铜流县时给他去过信,以他的作风必是来嘉庆关前就将铜流给查了个底朝天,又怎会不知裴凌那会儿也在,她还被当做“钦犯”扣押在县守府。
陆眉的身手见到雪狼群能跑就不错了,他哪有这本事?
若她上套承认是陆眉,那就是故意隐瞒与裴凌这段,不是恰恰说明她和裴凌之间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是裴凌送的,他……元岁时来嗯……”
知道秘密的和她临行前那一吻的只有裴凌的人和莺歌夫妇,言清漓料宁天麟再通天也查不到具体内情,否则也不会来套她。
楚家冤屈就快能昭雪见天了,何必在这节骨眼上令他不快,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言清漓隐下难以启齿的情事,断断续续地将见过裴凌的前后经过说了。
“披风只是临别赠物,当初我嫁那人嗯哈……”
才说了个“嫁”字她就挨了一记深顶,菇头破开屏障插入到巢湖里了,她猝不及防地娇吟一声,之后忙加速说完。
“当初我嫁他只是逢场作戏……对我而言这东西不过是件外物,我见能用得上便收了,四殿下若瞧着不顺,扔了便是……”
“不过我从他那探听到……啊嗯……哈啊……”撞到薄壁了,她的声音挂了颤,语调也愈发得媚:“……宁天弘已在打造连弩了……四殿下你需得……谨慎……提早做唔……准备……”
她所言与他所知大差不差,宁天麟深知她肩负血海深仇,那裴家子并非裴澈,没与她有过深刻羁绊,所以他无论如何做,碍着这个姓氏,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都不可能太重,甚至不会及陆眉。
所以,根本就不值他记在心上,何况是他送的一件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