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着有外人在,他不好将他兄妹二人的私情表露得过于明显,便冷冷地斥了句“胡闹”,上前将她抱起。
想起星连还在,他转过身道:“舍妹顽劣,多谢少侠对她一路护送,还请稍候片刻,我这便命人取些谢礼送你出府。”
……
回到她的院子时,青果正焦急地侯在外头,见人回来了,她才松了口气,又连忙满脸愧意地冲她悄悄摇了摇头,见状,言清漓便知道青果果真什么都没与言琛说。
她脚扭得并不严重,这会儿其实就已经不疼了,但言琛不放心,还是命青果去取了药,将她置于床上,除去鞋袜,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这样可疼?”他端着她的脚轻轻旋转,那几只圆润可爱的脚趾因羞涩而轻轻缩起,不知怎得,他心中的怒气便稍稍散去了些。
言清漓摇着头小声道:“不疼了。”
这时,青果蔫头蔫脑地进来,送了两桶热水与药膏,看样子还在为搞砸了她的事而自责,等她退出去后,言琛才道:“最近城中混入了蛮人,你这样不吭一声地跑出去,你可知我有多担心?”
他将药膏在她脚踝处抹开,用掌心焐热后轻轻揉搓,边揉边道:“你的事你不愿说,我可以不问,也可以不管,但你若总是这般胡来,”他抬起头,冷峻的脸上隐含警告之意:“那我便要亲自去查你都做些什麽了。”
虽然他语气严厉,但浓浓地关切之意她如何感受不到?见他这般冷傲的人蹲下来为她揉脚,她心一软,仔细地想了想今日的事,便挑着能说得告诉了他。
“哥哥,我今日……其实是跑去青楼见陆眉了。”
言琛手上的动作停了:“陆眉?”
“就是陆大人家的公子,那个曾与我定过亲又退了的陆眉……”
见言琛两道剑眉蹙了起来,她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他没什么,就是之前有过一些生意往来,赚了些银子,如今他忽然不想做了,我一时着急,就去问问他……”
她说自己是与慕晚莹去西山骑马时与陆眉熟稔起来的,之后言琛去了西川,她从慕晚莹那里打听到西川粮草紧缺,便担心起来,得知陆家商号广,她便联系上陆眉,她出药方他来卖,两人各自分成,用赚得的银子换成了粮草,之前已经雇人送去了西川,问言琛可有收到。
因为她与陆眉是私下往来,不好叫人知晓,又因那厮成日宿在花楼,她无法,这才乔装去见他。
言清漓的粮草送到西川时,言琛正在九夷,后来他又直接从九夷返回盛京,他的部下便没来得及禀报,他也是前日才收到的消息,但消息中却没有提及这批粮草是何人所送,只知是盛京来的。
这两日事忙,他还没来得及去溯源,她便主动认了,只是那批粮草因为不是由训练有素的官兵运送,而是寻常的镖队,一路上颠簸耗损了不少,到了西川后只剩下了原先的一半。
言琛怕她心疼,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她。
“为何要这样做?”
他就是怕她忧心,故而信中从不提战事,可她却辗转从别处打听到了。
他自没了母亲后,便再无人对他真心关爱,每次他九死一生地从战场归来,就连他的亲生父亲也只能看到他带回来的荣光,从未过问过他所经历的疾苦,一直以来,都是他庇护着这一大家子,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有一个细心的姑娘来庇护他。
她一个女儿家,本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地生活,可她竟会为了他殚精竭虑,如此费心地为他筹备粮草。
为何这么做?自然是希望你早日爱上我,爱到死心塌地。
她又不是活菩萨,做善事不留名,付出了便是求这样一个回报。
她难得从言琛脸上看到如此动容的神情,知道自己总算没有白白努力,一个时辰前因解决徐婆子而忆起的仇怨,此刻也被一种喜滋滋的满足所替代。
她搂住言琛,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轻轻道:“我不要哥哥挣什麽功勋,我只要你平安回来。”
言琛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汹涌外溢的情感,他掳住她的唇,闭上自己发热的双目,发疯似地重重亲吻她。
他好想要她,迫切地想要她,想将她永遠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去。
唇齿交缠,他抽去她头上的发带,一头青丝散落,又扯开她身上的衣裳,吻上她细腻的肌肤,将她覆压进柔软的裘被之中。
言清漓扣住言琛埋在在她胸前毫无章法四处游走的头,喘息不止:“哥哥……带我……去沐浴……”
第二百一十九章 “奇耻大辱”(兄妹互口+失禁H 4.3k字含22000珠)
言琛吻在她脖颈胸前,腾出一只手将她身上的男装剥光,之后他直起身,一边用那双清冷幽沉的眸子盯着她,一边迅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袍也脱了,露出精装有力的上身。
她抱着胸,移开眼,面有些红,这当口言琛将她抱了起来,他是以抱孩童的方式令她坐在他的臂弯里的,沉甸甸的奶儿就在他脸旁乱颤,她觉得羞,便干脆环住他的脖颈趴在了他怀里。
他身上又硬又烫,这样沉穩有力的身体她也见过几具了,可这一具最能令她觉得踏实,在她见过的男子中,言琛的肤色算是白的,但与身为女子的她相比,还是有着明显差别,她那一身细如凝脂的肌肤可谓是白到发光,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被他抱在怀里,更显得柔软娇小。
言琛十分爱洁,每次回府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换衣,想来是他先前已经洗过了,凛冽的男子气息中还混着浅淡的合欢花药香是她为他调配的安神香囊的味道。
她闻着闻着便有些意乱情迷,唇轻点在他肩上与颈上,胸前的两抹茱萸更是因不住磨蹭他坚硬的胸膛而逐渐发硬,成了两粒待人采颉的小莓子。
想当初一头撞进这人怀里时险些将自己的鼻梁撞坏,秋后算账,她忍不住摸了摸他垒块分明的胸腹,又报复性地在他绷紧的肩头上咬了一小口,力道太清,连个牙印也没能留下。
言琛一直注意着她这些小动作,他极轻地勾了下唇角,骤涨的欲望令他全身又烫了几分,他抬腿跨入浴桶,水中漂浮的花瓣吓得顷刻散开,又迅速地回来将他二人围拢。
浴桶不小,刚好容纳下兄妹两个,言清漓面对面坐在言琛身上,一置入水中,他便扣着她的头亲吻,还撩起水花在她背上游走,片刻后又来到胸前抓揉,之后沿着她的细腰下沉,一路抚摸到她双腿之间。
粝指挑开花瓣,轻轻摩挲,似是在帮她仔细洗身,可最后却按住那藏在两片花唇之间的小小肉核不放了,反复打转挑逗。
“唔……嗯……”
她浑身湿漉漉、汗涔涔的,细细痒痒的酥麻之意令她分外空虚,花液直往外涌,与他唇瓣分开后便趴在他肩头喘息不止,穴儿蹭着他的手指做邀请。
他微微低下头含住她胸前俏生生的乳尖,手指入穴,轻旋着抽插,将她弄出了一身酥爽的小疙瘩,没插几下,他便又多加一根,穴儿开始难耐地收缩着,被两指探出了更宽更深的甬径,她用力地吸咬着那人的颈肩,终于留下了几颗浅浅的红痕。
“哥哥……呜啊……”
不多时,她便哆嗦着泄了身,忍不住重重地咬住了他的肩,直到泄过之后才松口。
她不再满足他只用手指,轻轻扭着臀,急火火地想要他那根卧在胯间的粗壮长龙来止痒。
言琛看出她的意图,却不急着给她。
这两日她主动到令他有些贪恋这种感觉了,为了享受她难得的主动,他可以再忍忍,只是她却似乎忍不得了,不住地在他脸上唇上亲上,一双小手还扒着他裤腰,三两下就释放出了他早已坚挺到胀痛的阳物。
言琛眸光沉沉,见她微微抬起臀儿想要坐下去,可就在此时,她却突然咬着唇一笑,那双媚意丛生的圆眸里划过一丝狡黠,他还没弄懂是何意,便见她深吸了一大口气,迅速地沉入水中,埋首在了他的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