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1 / 1)

她要嫁人了,日后自然不能与旁的男子亲近,这旁的男子包括四殿下,自然也包括他。

“其实,还有件事我需得说与你知道。”

星连费力的从那女子投来的感激目光中挪开视线,口干舌燥的饮下半盏茶,打算让她心里有个数:“就是,你与我……”

他忽地顿住,扭头看向厅堂门口,很快,一道高挑清瘦的身影就无声地出现在他视线里。

“阿漓。”

0169 第一百六十八章 觊觎她的人,杀了便是(宁天麟H 14000珠)

听到这如春雨般温和的声音,言清漓下意识的就 赶紧松开了星连的手。

星连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抛开的手,垂眸微有黯 然。

门口,刚从宫中归来的宁天麟一身玉冠青衣,温 良宜人,他仿佛没看到言清漓方才做贼心虚的动 作,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明明是一身再寻常 不过的装束,可不知怎的,他就那样单单站着, 便就令这一室昌惠帝赏来的古玩字画都黯然失 色。

言清漓静静地立在原地,望着那人,她微微张了 张唇,数月来积攒的满腹惦念却又不知该如何倾 吐。

宁天麟目光柔和的描绘着她的眉眼鼻唇,眼都不 舍得眨一下,再次轻唤了她一声:“阿漓。” 言清漓这才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意,提着裙 角飞奔过去,扑进了宁天麟的怀里。

入夜,月影稀疏,麟王府上下并未因主人平安归 来而有所放松,所有人都如往日一般,警惕又稳 妥的做着各自分内之职,整个府邸过于安静清 冷,唯有王府主人麟王殿下的房中,才显出些热 闹。

言清漓无力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再次被宁天麟入得发出阵阵欢愉又痛苦的呻吟。

她嗓音喑哑,大汗淋漓,光裸的身体不住因情潮而抖动抽搐,可单膝跪在她双腿间奋力抽送的人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宁天麟俯身吻住她干涸的唇,按住她因失力而抱不住的双腿,劲腰奋力抽挺,硕大的菇头轻车熟路的闯入花径尽头的薄壁,插进了她窄小的花宫。

言清漓吃痛惨叫,她许久未被人深插过这里了,丝丝绞痛伴着强烈的快感,双重冲击,险些将她击晕过去。

“四殿下……四殿下……啊啊~呜呜啊~”她哀哀乞求呻吟。

宁天麟放缓耸动,温柔的吮吻她的锁骨与奶乳,不断的给予爱抚,待她终于缓过了疼痛,脸上出现渴望的潮红时,才又眼神一寒,狠劲插入,阴头直撞宫壁,如此反复数次,言清漓便什麽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能发出的声音除了呻吟和尖叫,再无其他。。

宁天麟俯视着在他身下痛苦又舒服的丢了魂儿的女人,心里那种拧巴又暴戾的情绪百味交杂,令他痛苦又亢奋。

他不住的在告诉自己,无论是言琛还是那个叫星连的少年,都只是身下这个女子利用的工具,或是一时兴起的玩物,那两个男人对她来说什麽都不是,他可以退步,可以选择忘记他们与她做过的事,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却都无法忽略她将要嫁人这件事。

明知她嫁人的目的是为了全他二人的大计,可就算如此,他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只要一想到她竟浑不在意他的感受,便狠心擅自做了这个决定,他便心寒的浑身发抖。

他们相依相伴这么久,她难道还不知他的心意吗?他是断然不会允许她嫁给除他以外的男子的,哪怕她要嫁的那人同样只是她利用的工具。

他查过,她与裴家那小子在定州出生入死,那小子甚至为了救阿漓险些丧命,这样深刻的情意,可有在她心上留下一丝痕迹?那裴家的小子还愿为她得罪皇帝,甚至鼓动自己叔父献出兵权只为娶她过门,她会不会因此动容?

宁天麟又怕又恨。

他怕她会假戏真做,也恨她为何不能乖乖的信任他,更恨自己不够强大。

他想殺了所有染指过她的男人,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还想殺了她,如此,她便可以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可他怎么舍得?

他的阿漓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他,他有何资格去怪她?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不能足够强大到为她挡风遮雨,没本事让她全心全意依赖他。

他爱她,她是他的全部,若她不在了,那他活在这世上还有何意?他在意她,在意的已经超过了要为母妃报仇,要为盛家翻身的执念。

既如此,他便只有将她护好,至于那觊觎她、甚至胆敢妄图娶她为妻的男人,殺了便是。

宁天麟猛的拔出阳具,待言清漓被肏红肏肿的穴儿狂喷出几股清水后,再次尽根捅入,又将她肏出新一轮的浪潮迭起。

他发狠的占有着她,不断驱散脑中那些想象出来的,她与其他男子敦伦交合的画面,疯了似的只想让她记住他带给她的快乐。

言清漓在宁天麟再次射出来那刻昏了过去,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背对着宁天麟坐在了他跨间,两腋被他托着,双腿也被他的腿顶开,他那坚挺的肉根正不住向上狂插她娇软的穴儿,她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在与他交合。

她眼睁睁的看到了自己柔嫩的花芯艰难的吞吐那根巨物,看到了自己的穴儿被肏的糊满了白浆,还看到自己的平坦的腰腹是怎么鼓出一根阳具的轮廓,更清楚的看到了自己是如何淫荡的喷出花水的。

“四殿下……我……啊……四殿下……”

她什麽也说不出来,只能喊着四殿下婉转娇吟。

她以为见到宁天麟后,必会因赐婚一事与他有一番争执,她都已经做好了承受怒火的准备,可是,宁天麟却一句都不提此事,甚至待她的态度十分温柔,这太反常了。

唯这床事上的凶狠终于令她感受出了他心中的怒,可每当她想解释一翻时,他又根本不给她机会,今夜,他们大概已连着做了三个时辰了。

宁天麟发现她醒了,手掌扣住她的乳肉掐揉,挺胯聳腰的更为猛烈,在她耳边不断的轻喊她的名字,阿漓。

言清漓浑身松散无力,觉得宫腹都被肏麻了,除了疯狂的快感甚至已经感受不到阳物撞击子宫的疼痛了,既然他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心中的不满,那依了他便是。

言清漓暂且放下心中忧虑,去感受鱼水交欢的乐趣,当最适意的那一刻来临时,她习惯性的想咬住点什么,却发现这个姿势下她根本碰不到宁天麟,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而后当宫腔里被灌满了精水时,身子一软,再次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她还隐约想着,等明早醒来,宁天麟的火气散了,她再与他好好倾谈一翻便是。

只是,令言清漓没想到的是,次日一早等她醒来,她人已经出了盛京城了。

迷迷糊糊的,她闻到了她惯常点着的桂花味熏香,还以为已经回到了言国公府,但她睁开眼后却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一顶深褐色的车壁,那掩着车窗的纱帘在轻轻摇晃,耳边传来疾驰不断的马蹄声响。

她一下就惊醒了,环视四圈,发现自己哪里在什麽言国公府,分明是处在一辆快速行驶的马车中!

她翻身坐起,险些从厚重柔软的垫子上跌下去,幸得身旁的人扶了她一把。

宁天麟向香炉中又添了一块香饼,倒了杯温茶,还取了块桂花糕一兵给她,笑道:“阿漓,可饿了?你方才熟睡时,腹中饥叫不止。”

言清漓哪还有什么心思吃吃喝喝,她忍着浑身酸痛,扑到窗边拉开帘子向外一看,雾霭茫茫,连绵树影在不住向后飞去,她努力的向后往,却望不到盛京城的影子了。

她焦急回身,一把掀了那杯温茶,怒道:“四殿下,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