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陆大人为首的许多朝臣都极力反对清田策,但昌惠帝却独断孤行,因为朝廷清回土地,国库会有可观的进项。
不过清缴土地又岂是易事?百年来土地都掌握在地主手里,而大部分地主背后又都与地方官员甚至朝廷大员牵扯不清,从这些人手里夺财,可谓凶险万分。
宁天麟这趟,属实算不得什麽美差。
而在临行前,言清漓又得到消息,宁天麟于回府途中遭遇刺客受伤,于是她在与他怄了这么久的气后,终是忍不住担心,亲自去了趟麟王府。
0120 第一百二十章 心爱之人(微H)9000珠
“唔轻些!
,不要了. ...星连还在,
.外面
”
幔帐中的女子高翘着臀儿,双手死抓着玉枕,一 头乌发散乱,口液洇湿了松散的衣襟,被身后男 子急速抽顶的整个人都已没入了进床褥里。
宁天麟挑了挑眉:“阿漓,不要在此时提及其他 男子的名字,好吗? ”
他将两片紧合的软臀用力向外掰开,粘稠粗壮的 肉棒向泥泞肉穴的更深处一个猛插。
言清漓尖叫一声,浑身骤然绷紧,可那肉棒在快 要突破宫口时又突然撤后,让她白白紧张了一 回。
反反复复几次后,见宁天麟并未顶入深宫,她才放心的睁开眼,看到他横跨在她腰侧的右腿上隐隐又渗出了血迹,才无力的呜咽道:“呜……四殿下……你的伤……”
宁天麟会被昌惠帝安排这样一个难办的差事自然出自宁天弘的手笔,而他遇袭,十有八九也是宁天弘派人所为,目的是为了试探他的虚实,想探出他是否真的还是个残废。
宁天麟猜出了那些刺客的意图,在剑锋刺向他的时候,他按兵不动,并未暴露身手,而是生生受了那一剑。
大腿被刺伤,他却眉头都未蹙一下,仿佛双腿真的只是个摆设毫无知觉,就连回到麟王府,言清漓为他处理伤口时,他也不曾表现出丝毫痛意,而是拉起她的手,问她是否还在与他置气。
若非此刻她被肏弄的腰肢颤抖,他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流血,她还真以为这人是铁打的。
宁天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上,劲腰依旧顶撞不停。
“无碍,让阿漓快乐最重要。”
言清漓松懈之际,宁天麟又是一记重顶,这次,巨大的茎头毫无预兆的直顶开穴儿底端的薄薄屏障,捣入了小巧花芯。
“啊啊!……”
言清漓弓起背猛缩成一团,可观的花液霎时从穴儿深处磅礴喷出,她哭叫着用手捂住小腹的一瞬,还摸到了肉棒将肚皮顶出的那个小小凸起。
宁天麟借着她潮涌之际又顶了几下,但怕她会再次与他怄气,就只在那紧窄的宫腔内插了两三下便赶紧撤出,于滚烫的穴道内继续送她冲入云端。
言清漓缩在床上,肤色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又痛又酥爽的连连抽搐了许久,泄的床褥都湿了半张。
待她终于平复了,宁天麟才轻柔的将她翻了个身,娇颜早已布满粉晕,湿眸迷离的如含了漓江水。
他俯身压在她身上,坚挺的肉棒再度寻到软糯的穴口,一边慢慢插入,一边轻吻她喘息不停的唇儿,轻声道:“对不住,阿漓,我不忍住,你里面绞的好紧。”
细腿屈在男子的腰侧,随着男子抚慰般的缓慢顶弄无力的晃荡,言清漓气恼的咬唇:“这下你可满意了?”
宁天麟忍不住轻笑,他本就生的俊朗夺目,这一笑更是令人晕眩。
他吮着她的舌根,含糊道:“嗯,满意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她这句“可满意了”,指的并非是她不再恼他,愿意继续与他欢好,而是她如今在外名声尽毁,再无人敢娶她之事。
宫宴那日宁天麟也未曾想到她会亲口毁了自己的声誉,与她相伴许久,他自然知晓她不畏人言,可也不免心疼她被卷入了男人间的争斗与朝堂的漩涡,疼惜她要因此而害怕的殚精竭虑。
他十分后悔当初答应她进入言府,彼时他们才刚相识,他还不知她日后将会在他心里这般重要,若能重来,他宁愿与她暂时分别也要将她留在越州交由外祖照看,如此,她应当只会将心系在他一人身上,之后也不会相识言琛。
不过如今他总算可以放心南下了,盛京再无其他男子会觊觎她,言琛去了西川也不知几许能归,他会在他归来之前,了结朝中之事。
待他掌权后,他娶她一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不会再让有关她的风言风语留存在外。
宁天麟抚住身下人丰满的乳肉在掌心轻轻揉捏,下身在她体内温柔耸动,他不舍的吻着她的唇、她的颈。
“阿漓,今夜留在麟王府吧,好吗?”
在温情的爱抚下,浅浅麻麻的热流涌遍全身,言清漓轻喘不止,不由自主的攀上宁天麟的脖颈,迎合他的抽插。
想到他这趟南下需要数月,许是过年都回不来,她心中一软:“那你……不可以再……插的那样深了……”
宁天麟勾了勾唇,他就知道阿漓是个嘴硬心软的女子。
“还有!”
言清漓想起星连还守在宁天麟寝殿外等着她,也不知他们二人的动静有没有被那少年听去,以他的耳力,想来是听到了,她不免有些脸红。
“还有……星连……让我去知会他一声……”
宁天麟扫了房门一眼,微微抬高腰身,不顾那女子红着脸的微微抗拒,肉棒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加快抽顶起来。
“无妨,稍后我去与他说。”
……
外殿,清隽少年听到里头传出交迭不止的喘息与床架的摇动声,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酸涩,这感觉就像是吃到了最不喜欢的酸梅子,让他对一旁的茶点都失去了兴致。
他想去房顶上看星星,但想起她来时与他说只进去片刻,让他在此处等她,他便打消了出去的念头,而是推开窗,趴在窗沿前望天。
漫天星斗铺陈闪烁,他的心终于静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内殿里的动静终于停了,房门打开,他回头望去,高挑出尘的男子披着玄色外氅走出,很像师傅房中挂着的那些仙人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