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几百几千块钱吗?这个?钱她还是出得起的!
她平时也看曲柔的直播,只不?过从来不?在直播间发言,因为默认曲柔的直播都有剧本,所以曲妈妈也不?是很心疼那被用?作抽奖奖品发出去的一堆堆小金山。
“柔柔我跟你商量个?事,下次你要开福袋的时候,你能不?能跟公司说说让我来打包?”
曲妈妈凑到曲柔耳边, 十?分谨慎第环顾了四周之后才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小心愿。
曲柔:“……”
曲柔敢说那不?是剧本吗?几百几千块钱发就发了,曲妈妈这会,现金没有电子?账单来的直观, 她印象里只是往外发几百几千,并不?知?道具体的总额有多么夸张。
但金条沉甸甸的,不?管是重量还是体积,都有一个?相?当直观的存在感。
“嗯, 好,我跟公司提一提。”要么不?撒谎,要撒谎就要做的天衣无缝。曲柔将这件事情当成了真正?的公司去干,无论是手续还是随时都按照真实的收入支出情况,都是合法?合规的流程。
她倒是不?担心穿帮,只不?过血脉压制在这里,偶尔还有一小点心虚会泄露出来。
“你是不?是偷偷往里面垫钱了?”曲妈妈将她的心虚自圆其说了。她刚才自己亲自体验了一把发钱的快乐,知?道这种当榜一大姐的爽感的确是非常让人上头。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曲柔,有时候上头不?小心把十?个?中奖名额说成十?一个?,也是有可能的。
超出预算的部分肯定得由曲柔自己掏钱填上,但转念一想曲柔的收入也就放平了心态。
前段时间几个?大佬在曲柔的直播间打起来,可以说是闹得全网都轰轰烈烈的,曲爸爸和?曲妈妈想不?知?道都难。
十?几亿的流水打赏金而惊呆了曲爸爸和?曲妈妈,但同时也放下了心,曲柔是真的出息了!
不?管这个?剧本有多么离谱,但这个?剧本验证了她是能赚钱的,只要孩子?能合法?合规,堂堂正?正?地赚钱就行!
时代变了,以前那趟吃苦耐劳已经不?流行了,她吃了一辈子?的苦,她能不?知?道吃苦能赚多少?钱吗?!
“走,妈带你去买新年手镯!”曲妈妈可谓是豪情万丈,“妈知?道你有钱,但妈也有钱,妈也能赚钱!”
曲柔赶紧将她拉住:“先去换身衣服,待会儿要是被粉丝认出来就什么也买不?成了。”
现在整个?商场到处都是穿睡衣的客人,她们看起来是一粒沙子?融入海滩,但她们可是特殊npc,就算是沙子?也会被人体扫描仪一探探的扫视过去。
还是换成常服比较保险。
商场里虽然很多穿着?睡衣来凑热闹的客人,但不?少?人是坚决不?同流合污从头发丝到鞋底都是无比精致的存在。
戴着?口罩,穿着?大衣的曲柔和?曲妈妈一直走到了顶楼的珠宝玉石高档店铺也没人,往她们身上多看两眼。
“妈,你不?看看金首饰吗?”
曲妈
妈十?分果断地摇摇头:“家里的已经太多了,我就算是每天带一套,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我就一双手一个?脖子?十?根指头,你还要我怎么带?”
曲柔有些惋惜的往黄金柜台上面看了两眼,曲妈妈觉得自己的黄金首饰已经很多了,一个?首饰柜里面全是曲柔送的金戒指,金项链,金耳环,金吊坠,金手镯,金手链,甚至还有脚链。
曲妈妈会觉得那很多,完全是没看到曲柔的首饰间。
原本的首饰间只有三十?平方,在设计团队设计三四五六版图纸的时候,曲柔就陆续爱上了各类宝石、翡翠……面积不?断的增加,最后装修出来的面积甚至多达七十?平方。
曲柔验收房子?的时候,恰巧是农历新年这个尴尬的时间点,由于急着?回家,她只来得及将自己的痛屋收拾出来,直播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首饰间的画面,因此曲妈妈并不?清楚曲柔的首饰库存。
也幸好不?知?道,要不?然的话曲妈妈真的要骂曲柔这个?败家女了。
痛屋的各种黄金手办、翡翠宝石手办还可以说是剧本节目效果,实际上都是只是假的。但是首饰间的灯光是根据首饰柜专门定制的,哪怕只是一颗普通的玻璃珠子?放上去都会呈现出美轮美奂的高价珠宝效果,更?不?用?说本就璀璨无比的真宝石了。
曲妈妈是真觉得自己的黄金首饰够多了,和?五十?多个?黄金手镯比起来,十?多个?的玉镯真算不?得什么。
曲柔对一个?颜色的玉镯会有一段时间的冲动,但偶尔也会出现热情消退的情况。
送给曲妈妈的玉镯大部分是颜色较深的墨翡,或者?是帝王绿。
曲妈妈不?是很懂翡翠,在她看来,这些镯子?就和?金镯子?是差不?多的,有且仅有颜色上的区别。
“你好,这个?颜色的能拿出来试戴一下吗?”曲妈妈挑了一支颜色非常雅致的紫色手镯,她很爱买粉色和?紫色的东西,给曲柔买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这两种颜色。挑玉镯的时候显然也是像这种习惯带了过来,只是粉镯子?非常少?见,紫色就成了目前她唯一的选择了。
“哎呀,我带这个?会不?会太装嫩了?”
曲柔捂住自己的手不?愿意?将手伸了出来。
过完了年,她就在长辈的口中变成了年近三十?的存在。按理说这么粉.嫩的颜色不?太适合已经成为成熟大人的她,但曲柔现在提起这一茬,显然是在阴阳怪气。
曲妈妈看了她一眼:“放心吧,他们不?敢,你不?爱听的话他们都不?说了。”
现在就连曲柔的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一个?月每人都能领一万的工资,谁还敢给曲柔脸色看?!
“那万一呢?我大伯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喝了酒就觉得自己老大天老二?,明天年夜饭我才不?想听他在那里对我说教呢!”
曲柔撇撇嘴,嘴里说着?阴阳怪气的抱怨,但其实是在和?曲妈妈撒娇。
“他只是喝了酒,又不?是没了脑子?。”曲妈妈没在说什么,“一家人都要相?互忍让做小辈的听听又怎么了”这类和?稀泥的话。
“他的心里清楚的很,可不?敢得罪许‘曲总’!”
曲大伯之前因为薪资待遇的事情跟曲柔发了火,还摆起了长辈的架子?,还试图给她施压。
但结果怎么着?不?仅没得到一点好处,本就是行业高水准的薪资待遇,立刻被一次次降成了行业垫底的剥削消耗品合同。
连带着?全家人的合同都被降级了。
曲柔人在燕京,他们也舍不?得花那么多钱飞到燕京去找曲柔,就算飞到了燕京,曲柔身边那么多保镖,也不?一定能见到人。
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曲爸爸和?曲妈妈的身上,每一秒等待的时间都是那么漫长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