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将军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虽无军功,家底却厚实,更是老爷的侄子。”说着,还朝周氏笑了笑。

周氏:“就算奸了又如何?还不是有我们段家的血脉。”

陆思鸿脸更白了,但看着席上的众人,似乎对此见怪不怪,十分正常。

他喝了口茶水,身旁三房夫人笑着说:“可是不舒服?”

陆思鸿:“并没有。”

三房夫人只笑着与他说道:“这共妻共妾一事也算稀松平常,你是常人,想来家里人也不曾与你说过这内宅之事,虽然大爷和二爷不喜此事,但一次醉酒后大爷还宠幸过我呢。”

陆思鸿:“………”

他的脸顿时如同一张白纸似的。

三房夫人又继续说道:“我们这些坤泽,从小教的便是如何舔男人的阳具,用身后那处去套弄男人的阳具使其出精,而嫁过来的目的自是为了如此,养在段府中由丈夫点阳,再给个名分便扔那,家里哪个少爷看上了便与之欢好,反正都是新兄弟,这开支散叶一事自是再正常不过了。”

陆思鸿忽然有些反胃,圣贤廉耻更是铭记于心,如此淫乱的内宅,他从小却未曾听过,也或者,是他没有机会看到过,但在这些人的眼中却再正常不过了。

就好比倭族人对于吃生食十分平常,但对于他们来说却难以置信,肉如何能生吃?

陆思鸿一直挨到了午饭结束,便以身子不舒服告罪,带着丫鬟小厮现行离开了。

陆府极大,陆思鸿只认识回去的路,路过一亭台水榭处,便觉得那里分外的好看,便起了想独自散心的意思。

“小翠,春子,你们且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逛逛。”陆思鸿说道。

小翠:“少君,你初来段府,这若是迷路了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指着前面的那处院落:“那不就是我的院子吗?你们回去吧,我又不是傻子,我就在这周围逛逛。”

小翠只好带着小厮春子回去了。

陆思鸿便去了那一处花园。

陆府的私家园林颇有大家的风范,庙宇规模宏大,制作精美,造型更是别具一格,是天子特地派人搭建,为表段国公祖上的当年的开过功臣,而段家也足足延续了百年。

段府能够存在这么久,便是主张“不张扬,不惹事。”

即使天子再宠爱再喜欢,也十分低调,府内面积极大看似风格秀丽,所用的砖石,木瓦均是以自身官位来进行修缮,所以一眼过去虽大气,漂亮,但相比起那些王爷以金为柱,以翠为石的富贵便显得十分普通了。

陆思鸿走过抄手游廊,看见尽头的一处水池中有一亭,便走过去歇息。

一路看过来的风景十分漂亮,陆思鸿心情也舒爽了许多,便靠在那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他回了自己院子,吃过晚饭,洗漱,睡觉。

今夜段铖没有来,听小翠说今日段铖也没有回府,便点点头睡了过去。

“嗯……嗯……爷,轻点,呜……”陆思鸿躺在床上,段铖将他扛起,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弄着。

那肉棒实在是太过粗壮,又长极了,肏一下便觉得整个人都被捅穿了一般。

陆思鸿带着哭腔,手臂胡乱挥动着,段铖便将他双手抓住,举过头顶,快读挺动腰身:“浪货,为夫乾的你爽不爽?”

陆思鸿看着段铖脸上的刀疤,啊啊地呻吟着:“呜呜,爽,夫君,啊!啊!等等,哪儿还未开,疼!”

段铖眯起眼睛看着他:“就是得让你疼。”

说罢,也不管陆思鸿的求饶声,挺着腰便捣入了浊道。

“啊咦?不疼。”陆思鸿一顿,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漆黑一片,陆思鸿坐起来,才发觉自己是在做梦。

他搓了搓脸,竟梦到夫君来了。

身前已经泄精,身后也湿了一片,他擦了把汗,心里有些想段铖了,不过好在昨日才被夫君重新,倒也不是很想。

他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陆思鸿从小就不爱乱跑,整天就在自己院里看看书,吃吃饭,睡睡觉,一副不争气的样子。

这天早晨陆思鸿自己起了身,刚出了院子就听见有几个洒扫的丫鬟在聊天。

“你们说陆少君怎么那么怂啊,那日分明是主母与大少爷特地让少君多睡会儿,没曾想一起来听说吃午饭了,竟怕的穿上衣服就跑,好歹也算的上是大爷喜欢,怎么作态倒像是个不受宠的少君?”

“是啊是啊,那陆府也不差,能嫁到段府来在陆府中自是一个小少爷,怎么感觉也不太会使唤人,一点都不像个主子。”

“就算有着主子的作态,就算大少爷再宠他,他也只是个妾,怎么能做主子。我还听说,他好像是陆府里一个不受宠的庶子,是因为天子下旨,我们老爷又不愿意占别人便宜,再加上陆府位低了,便给了大少爷。”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看起来像个土包子似的。”

“也是奇怪,这大少爷山珍海味吃多了竟看上这等野花野草?大夫人如此绝色,身上更有坤泽的气息,但道理说应当十分勾人才对,怎么也不见大少爷去啊?反倒是来了我们这春闺苑。”

“花无百日红,你瞧,大少爷有三四天未曾来了,就吃了新鲜,如今便给忘了。”

陆思鸿听的更加羞愧,也有些不舒服,转身回了房。

或许真如那几个丫鬟所说,大爷足足有一个七曜未来了,据说这几天也回了府,但也没来这边。

他非常清楚地感受到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开始散漫起来,好在基本的吃食倒不会怠慢,再加上陆思鸿喜欢自己动手,也没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只是……陆思鸿开始想了。

他想段铖了,头几天还可以,但过了一个七曜,身体里便痒得厉害,有时更是夜不能寐,只能嗅着段铖的鞋袜,亵裤才得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