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等等,不,不,什么东西,夫君………好奇怪,呜呜,好奇怪,啊, 啊, 夫君,鸿儿想,想射了。”陆思鸿带着哭腔,摇着头,在段铖的肏乾下大声呜咽。

段铖却没有停下,坚定不移地大力肏乾,每一次都将龟头抽出浊道,一路抽出到后庭口的位置又狠狠肏乾进去。

有的时候能够一举肏入浊道,有的时候却擦过浊道,直接肏进了后庭的深处。

这来回变换,两个地方都被肏弄着,将陆思鸿磨的不住哭喊。

“呜呜呜,夫君,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陆思鸿头一回感受到这样的快感,哭喊着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喘息着哭泣,“真的要坏了,鸿儿,鸿儿不行了……夫君,呜!啊!”

段铖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满头大汗,呼吸低沉,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胯下快到让房间里只有啪啪啪的声音。

陆思鸿挺着腰,猛地被肏入浊道,便一阵狂风骤雨地急速抽插。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夫君饶了鸿儿,鸿儿要,要出尿了,呜呜!”陆思鸿感受到身体越来越麻,酸胀的感觉堆积在小腹的位置,磨灭神智的快感席卷入脑海中,直教人生死不能。

段铖漠然:“尿出来。”

陆思鸿流着眼泪,摇着头:“不要,不要,求求夫君,真的不要,呜,呜,等等,等。”

啪!

段铖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双手抓住他的手腕,跟着挺腰,将他死命朝上顶。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陆思鸿睁大眼睛,耳边是段铖低沉的呼吸,体内的快感快要到来了。

恐惧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逃离,然而身前是一面墙,身后是夫君强健的肉体。

他哭喊着摇头,段铖一下又一下死命地肏乾,忽然,体内仿佛被打开了一个阀门。

陆思鸿睁大眼睛:“夫君,夫君………”

段铖又是一记肏乾。

陆思鸿瞳孔收缩:“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猛地,身体被高潮席卷,仿佛瞬间被抛入高空,在那失重的快感中又被段铖狠狠拉入深水之中。

胯下的玉茎跳动几下,不似射精般强而有力,反而像是小解般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液,他双眼发黑,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浊道猛地一开,泻出滚烫的潮液。

好爽!

陆思鸿从未感受到过这样的高潮,仿佛是出精的快感,但又更酸更涨,强烈数倍,且快活的时间也扩了数倍。

这就是……乾高?

对于被肏的人来说,往往也是能够获得高潮的,而高潮也分好几种。

第一个便是常见的阳具高潮,简而言之便是被肏射,肏到泄精。

第二个便是浊道阳心高潮,在通过对后庭长时间的玩弄或者是直接在浊道和阳心里玩弄,玩直泄潮。

第三个便是少有的,也被称之为乾高,这乾,便是乾阳赐予的的含义,高,便是高潮。这种高潮与前两者息息相关但又不太一致,在乾高时会如同被肏至射精与泄潮,但快感会加强无数倍。

只是一般的天元或者坤泽很难体会到乾高,想要体会乾高还需要一个体力极强,性欲极强的丈夫,或者是多个男人的轮番肏乾,这样对浊道和后庭持续性地玩弄和肏乾才会有可能出现乾高,当然事无绝对,有的人终其一生也无法体会到乾高,而有的人,只需要丈夫微微用点心,便能被肏上天。

在乾高来临时,胯下会流出浊白的液体,却并非射精,就像小解般持续流出,是时,无数的快感蜂拥而至,磨灭心神,让承受者不受控制地抽搐,流口水,失神,甚至会自言自语,大笑,求着身上的男人将自己往死里肏。

这种乾高持续时间根据每一个人的体质来定,有的人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就恢复了神智,有的人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会恢复,但时间越长,便越快活,享受到的更是无与伦比的极乐。

太快活了。

陆思鸿本以为浊道被肏乾会疼,可是疼痛过去反而让人几乎把持不住,夫君的连番肏乾更是磨灭了他的神智。

他抽搐着,竟不受控的浪声叫起来,整个人仿佛堕入欲望的深渊。

“呼,来了,接着。”段铖被陆思鸿吸的几乎没忍住,浑身肌肉紧绷,胯下快速进出肏乾,几乎快到只有一连串的影子。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泻出潮液,抵落在垫在两人身下的衣衫上,段铖皱着眉,闷哼一声,猛地收绞手臂,将已经在高潮中晕乎乎的陆思鸿死死抱住,胯下的巨屌狠狠肏开浊道,猛地进入阳心,微微跳动,泄精!

陆思鸿尚在高潮中,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高潮,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

体被这滚烫的精液一顿激射,身体抽搐着又是一声浪叫,绷直了身体,便再无力气,倒在段铖的怀里,竟直接晕了过去。

段铖喘息着,低头看着张嘴流出涎水的陆思鸿,捻着他的下巴低头封住,将那口中的津液狠狠吸走。

陆思鸿手指攀着段铖汗湿的手臂,低声喘息着。

两人吻了许久,最后才分离。

12'59'02整

第十七章 含不住夫君的阳精/浴桶中又来一发/妯娌间的聚餐(肉渣)(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322878,陆思鸿神智渐渐回转,看着同样汗湿的段铖,一身里衣早已透湿,将里面健壮仿佛刀刻般的肌肉凸显出来。

陆思鸿哽咽着喘息,双眼迷恋地看着段铖,乾阳气息很浓郁,让陆思鸿心口跳的很快,

段铖:“莫要泄了一滴。”

陆思鸿还没反应过来段铖便抱着他抽出肉棒。

陆思鸿身后早被肏开,他连忙呜咽起来:“不,不行,收不住。”

段铖却不说话,一点一点地将肉棒从紧致的浊道中抽出。

最后脱离了浊道,又抽到后庭口,随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倏然抽离,身后噗的一声,吐出一滩黏液。

陆思鸿已经竭力收缩后庭了,却还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