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梦班应该考虑提供这项服务,用来抵你们的学费。”
“一下课你们就在厕所里排成一排,坐在马桶上张开大腿。男学生进来用你们的小逼上厕所,想射尿就射尿,想射精就射精。”
她不知道口枷已经撤掉,只是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后,想要张开流满津液的小嘴呼吸,刹那间,竟然难以自抑地发出了一声悲哀的啼哭。
快感使身体变得麻木,然而心灵上的痛苦,永远尖锐。
对,就是这样。
被他伤害,为他痛苦,还有
爱他。
抽插极度暴虐。因为顾惟的侮辱,她连本该麻木的反应都再度被唤起。甬道里的温度是如此滚烫,粗粝的摩擦,深重的贯穿,永无止境。最娇弱最敏感的器官被他当做最肮脏最下贱的器皿,肆意地发泄性欲。他的性器从两腿中间刺穿她的身体,话语从耳畔刺穿她的心灵。
“蓉蓉的小逼这么会吸,一定很受欢迎。那些饥渴的男学生会被你勾引得欲罢不能,天天着排队到你这来上厕所。”
是沾染着微笑的语气。他的语气越是轻柔优雅,操她的动作就越是疯狂残暴。她绝望地半睁着眼睛,哭不出声。然而泪水,生理刺激与心灵创伤的泪水,好像总是流不完似的。
顾惟把五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抓住,以便在挺动的时候她没法颠簸,就只能固定在这个点上被他狠操。哪怕甬道不够长,哪怕子宫被顶穿也还是要把整条鸡巴完整地吃进去。其实她这会的反应已经远远比不上开始那样敏感,小逼虽然紧,但是已经不懂得谄媚和讨好鸡巴,只是一被操入就神经质地夹,水也吐得没有那么多了。
还是做过头了。所以他射完这一次就会放过她。
他低头去吻她微张的嘴唇,满脸的泪水和口水,也不嫌弃,舌头勾出来又吸又咬,弄得她都快窒息,末了又去咬她的脸颊。在这些时候,腰腹的挺动也一刻不停,用最直白,最酷虐的性交动作在她的体内掠夺快感,并且,烙上印记。
“现在就受不了,在学校被这么多人轮,你的小逼岂不是会被轮坏?到时候厕所就不能用了。”
还敢爱我吗?
“或者蓉蓉做我的私人厕所,嗯?”
我很挑剔,很严苛。
“找一间带卫浴的休息室,把你关在里面。不准穿衣服。我下课就去玩你,就像现在这样玩。”
如果你不肯把所有的爱都献给我,那我就会加倍地折磨你,让你痛苦,让你发疯。
“好不好,蓉蓉?只有我一个,尿和精灌满你的小逼,让你每天都吃得饱饱的。”
到最后,你会付出一切。
“好不好?”
一定会。
鸡巴全速全力地深插狠顶,每次顶到尽头都能感受到宫口和子宫连在一起打颤。顾惟说话的时候陈蓉蓉还称得上是半死不活,到后来,别说哭叫,就连目光都完全呆滞了。她觉得,要是她还能“觉得”的话,下地狱大概就是这种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她,除开偶尔痉挛着动弹一下,其他时候就像那些硅胶做的仿真人偶。她仿佛一缕幽魂附在这个硅胶做的身体上。
即便如此,射精前最后的五分钟,刻印在骨髓深处的记忆还是复苏过来。真的很讽刺,这最凶狠,最酷虐的节奏和力道,恰恰也是她最熟悉的。而这种熟悉短暂地唤醒了知觉与意识,她知道他要射了
最后一记顶入,直到无法想象的深处,精液喷到子宫壁上,和刚才射尿不同的质感,黏稠浓厚,带着酝酿已久的热度和力量……
这就是她最后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最近这几章有点过分。。。虽然之前也说过不会根据评论改文,但是看到隔壁有小读者被我气哭了劝退了,还是有点郁闷(つω`?)
总的来说,废文更爱我。虽然大家屡屡留言说看得憋屈心里不爽,但是你们还是选择包庇我。。。真的,感谢你们的爱il||li(つд-?)il||li所以我厚颜无耻地来求安慰了。我不管,我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满地打滚)!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控诉
满眼皆是白雾。
她做了梦,梦见自己在图书馆的长走廊上徘徊。
走廊外大雨倾盆。松树和杉树在雨水的敲打下散发出一股凄清的苦味,墨绿色的顶梢尖剌剌地指向阴郁的天空。她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只有双脚在不受控制地往前走着,走到门厅前,看到顾惟伫立在那里,眼睛眺望着雨幕。
他突然回过头来看她,幽静的眼眸中倒映出她的身影。她这才发觉自己竟然被暴雨浇得湿透。不,不是雨,她的身上有一股腥膻的尿骚味,连头发梢都滴着尿珠,在那双黑眼睛冷漠的目光下,一滴一滴砸落在走廊的地砖上……
她猝然惊醒过来。
醒来时,眼前的白雾仍未散去,并且带有一种与凄凉梦境大不相符的热量。随着视觉恢复,白雾的背后逐渐显露出米色瓷砖上的花草纹饰。她终于意识到这是浴室的装潢,并且发现自己正泡在一汪热水之中
她猛地扑腾一下,不想竟从顾惟的怀里挣脱出来。她也是直到挣脱的那一刻才发觉自己躺在他的怀中。她急遽扭过身子,整个人在热水中蜷缩成一个小团,满脸惊恐地盯望着他。
那是充满警惕的眼神,就像没有经过驯化,对人类并不信任,也不亲近的野生动物。
刚才那一次,她到最后已经是全无反应,所以顾惟其实既没有操爽,也没有射爽。尽管如此,因为怕她淹水,他还是在浴缸里抱着她直到她清醒。他过去向来是操完就走,从来没有跟哪个女人一起洗过澡,更别说还抱着洗。
结果人一醒,对他就是这副态度。
顾惟平静无波地回看她,被水汽濡湿的黑发大片大片地跌落在额前和脸畔,肤色与发色的对比鲜明得好像画像一般。
他并不将情绪完全写在脸上,只有眼睛清楚明白地告诉她,他现在不太满意。那双嵌在一圈睫毛中间的黑眼睛,对她来说几乎就是永恒的忧郁。
她一言不发,就这么与他僵持着。说是僵持,其实这种状态持续了不过几秒钟。顾惟开口让她过去,语气还算温和,可她不仅不听,甚至还有退缩的倾向。于是他靠近一步,伸出手,她立马难以自抑地发起抖来。
她想逃,睁大了惊惶的眼神四处搜寻。浴室很大,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更不清楚应该怎么出去。何况这会还浑身湿透,一丝不挂,逃又能逃到哪去?然而此时此刻,她无暇再去想这些问题,她只是本能地抗拒顾惟给她带来的恐惧和创伤
好痛苦……好痛苦……他只会让她痛苦,只要留在他的身边就永远不会有安宁的那一刻。
就在她扒住浴缸的边缘想往上爬的时候,顾惟同时也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给他操得两腿发软,浴缸又这么光滑,这一吓,脚没站稳,手也没抓稳,整个人哗啦一下摔进水中,连顾惟都吃了一惊。
他怕她摔到头,想都不想就把手垫在她的后脑。可是她拼命挣扎,根本不管他的意图如何,呛水也不顾,抓着他的手又挠又咬,简直跟发了疯似的,连手臂都被她抓出几道血印子。
顾惟蹙眉,果断捏紧她的手腕先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捞出来以后还想踢他打他,就直接压到浴缸边的置物台上,膝盖顶住两条胡乱蹬踹的腿,再怎么扭动也无可奈何。
她很快耗尽体力,发现自己被死死压着,霎时间以为他又要弄她。那双眼睛……那双冷淡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看她像看一件物品。她放弃了,真的放弃了……再也不痴心妄想,再也不接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