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3778 字 7个月前

在这种醉生梦死的臆想中,她全身心地感受着最敏感的器官被侵犯摧残所产生出的快感。鸡巴越插越快,插得甬道好像都要起火,龟头撞进宫口的时候都能感觉满满的精液被挤压出来。她浑身上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给磨到发僵的逼肉也不顾一切地拼命吮吸起来。太强太多的快感排山倒海的涌来,她甚至没来得及做好准备,整个人就卷进了高潮的漩涡当中。

潮喷的反应太过激烈,再加上原本的精液和淫水,小逼里实在装不下那么多。清的浊的体液把被鸡巴封堵的穴口胀开一圈极细微的罅隙,花洒似的喷溅出来。她瘫在吧台上抽搐,意识完全脱离躯体,可偏偏顾惟不肯放过她。何止不肯放过,他刚开始产生射精的欲望,所以根本不可能放弃操高潮小逼的享受。

其实她高潮的紧很难插得顺畅,鸡巴甚至会有点疼痛感。但顾惟现在亢奋得要死,那么一点点疼简直就是在助兴。而且光他自己兴奋还不行,他暂时把手从髋骨上放开,只靠胳膊把她箍住,然后腾出一只手覆上她的阴阜,手抓住外阴配合穴里愈发暴戾的抽插,以强烈的刺激拽回她被高潮俘虏的灵魂。

她在高潮的峰顶上不过只待了区区半分钟,连余韵都没能平稳渡过,马上就又给他强行拖回性欲的深渊里承受下一波刺激,简直整个人都要发疯。

顾惟觉察她恢复了意识,好似奖励性地对她微笑了一下,吻了吻她颤得气都喘不上来的嘴唇。当然那种微笑是非常可怕的,美丽的表象下沉满阴暗。给过奖励,就可以理所当然地继续蹂躏她。

两瓣臀肉给他的腹肌拍得湿淋淋,红肿肿的,在他的眼前颤颤悠悠。他抬手朝上头扇了两下,又发现两条腿上淌着一绺一绺的水,既有淫水,也有精液。穴口被鸡巴不停进出,操得红肿外翻,满溢出泡沫似的白浆。这些白浆顺着大腿流到小腿,最后从脚指尖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毯上。这副景象在已经亢奋至极的顾惟看来,别提有多刺激。

这个女人真的太淫了他没有说错,她生来就是该给他玩,给他操的,她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让他兴奋,供他泄欲。

他咬住她的耳廓往耳道里呼气,声音沙哑到光是听他说话都差点叫她高潮。

“蓉蓉怎么把精液都挤出来了?”

她颤着喘着,费了半天劲才从哭腔和呻吟中拼凑出一句零零碎碎的“对不起”来。

然后就听到顾惟轻声笑了,非常愉快的笑。

“没关系,老公再给你射新的,马上就射。比刚才更多更浓,全部射给你。”

说罢,颀长有力的十指再度抓住髋骨,套弄和驰骋卷土重来。

她气若游丝地哭了两声,随即就被剥夺了发声的力量。被绑缚的小手无力地乱抓,双腿都不知该缩还是该伸,反正不管怎么样都缓解不了酷虐的磨砺与贯穿。高潮过后宫口也来不及缩合,龟头每次冲撞必定会完全嵌入进去。快感激烈到痛苦。如果说前一分钟的高潮是天堂,那么这后一分钟俨然就变成了地狱,处处燃烧着烈火的地狱。高潮的刺激犹在,甬道就被岩石般的柱身迫切地来回穿插研磨,被缠绕的经络一棱一棱地欺负着,磨得都快穿破了。一缕缕逼肉强烈地痉挛绞紧,然而射精前的柱身是那样粗大强硬,根本连挤都挤不动。

虽然已经操得重极快极,顾惟却还要加速加力,要么是全力把鸡巴往小逼里捅,要么就是使劲把小逼往鸡巴上送。性癖催生出的力量是毁灭性的。他甚至无心分辨哪里在给肉珠摩擦,哪里被逼肉勒紧,哪里叫宫口吮吸,总之就是极度地爽,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狂躁奔涌的血液尽数集中到下腹,把囊袋胀得跟石头一样硬。他已经全然忘却了她是个活生生的女孩,眼里只有这条专供泄欲的通道。腰腹动得肆无忌惮,鸡巴插得无法无天。这个门第高贵,教养良好的贵公子,此时此刻的行为完全称得上是施暴,对女人施暴。可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理智,他只想地把这条通道插开捅穿,一次又一次,直到逼肉再也合不拢,永远都维持着鸡巴的形状。到那时就能随时随地地操她,想操多久就操多久。

这真的是酷刑,是可以用来逼供,用来屈打成招的酷刑。她张开小嘴无声地哭喊,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抽插,冲撞,辗轧,磨砺……无穷无尽。虐待式的性交将快感源源不绝地强加到身体上,暴烈的刺激充斥着每一根神经。她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以为再也不行,再也没力气高潮,那可怕的刺激又裹挟着新的快感朝她袭击过来。快感全都化为痛苦,好像把神经都要压断,到最后都产生出恐惧

不要啊……不要再刺激她……不要了,她不要快感,不要高潮了,好可怕,好可怕……不……不行,又来了,又要高潮,要高潮……不啊啊啊啊啊……

过度高潮消耗了太多体力。她逐渐缺氧,眼前浮现出许多黑色的斑点,却依然能清楚地,绝望地感觉到撑胀到极限的鸡巴在高潮下的小逼里冲刺,是射精前那种全速全力的冲刺。以往她哭是哭,可甬道和宫口还是强烈地舒爽。但这最后一次高潮,她所有的神经,所有的细胞都在哭泣尖叫,都在竭力抗拒。然而那灭顶的快感不由分说地铺盖而来,甬道瞬间痉挛,僵直到发麻的逼肉瞬间缩紧。宫口颤栗着把龟头死死勒住,喷出淫液。随即感到一股滚烫的浓精强有力地射到子宫壁上,鸡巴一跳一跳地脉动不已,一股射完还有一股。她甚至坚持不到灌精结束就昏厥过去。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动摇

陈蓉蓉最后的印象是落地窗外冲刷的雨瀑。

顾惟把她从吧台上抱下来的时候她根本毫无意识,之后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客厅的办公桌上。他抓着她的两只脚踝把腿高高地拎起,饶有兴致地欣赏嫣红的小逼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精。

她一醒他就再度压了上来。哪管她哭得再可怜,奄奄一息地求他都不罢手。

她中途晕过去好几次,可是睡不到五分钟马上又被操醒。在办公桌上挨完一顿操,又被压到沙发上接着操。到最后甚至都弄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又在对自己做什么。只记得夜色笼罩,窗外一点一点的灯火从雨水中倒映出来,朦胧似梦。

最后,她昏昏沉沉地坠入黑暗的深渊,不管他怎么弄都不再有反应。后来的事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一直到凌晨五点,她再度从床上醒来。

醒来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翻过身,看见睡在另一个枕头上的顾惟。床很大,他睡得很远。这一幕使她立刻明白过来,这里不是她的房间,这也不是她的床。

当意识到自己还在酒店里的刹那,她猛地翻下床去,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还落在客厅里的书包,找书包里的手机

摁开手机屏幕,时间显示出 05:06。

顷刻间,她绝望得如坠冰窖,不过,很快又清醒过来,并且手忙脚乱地编辑好一条信息,给刚下夜班的母亲发了过去。

信息是一条谎言,她谎称昨天晚上雨太大,所以自己在一个女同学的家里过的夜。

她不知道母亲会不会疑心。其实这个谎言在她自己看来都没有几分可信度。可是,就算母亲不相信,恐怕也想象不到她昨天一天是怎么度过的,更加想象不到她已经堕落到什么地步。

就这么几分钟的工夫,清晨已然降临。客厅的窗帘遮住半边落地窗,把屋内的空间分作明暗两半。就像一只眼睛已经醒来,另一只还在沉睡。

发完消息,她赤裸着身子坐在地毯上,透过那只醒来的眼睛茫然眺望着晨曦微薄的城市。一群羽毛上闪着银光的鸽子在高高的楼顶上打着旋,变幻多姿地飞过淡青色的天穹。

这时她才开始感觉到有一点冷,然后沉重的疲惫和酸痛也从体内涌了出来。小腹虚软,两条腿又僵又累,腿心间的小逼更是麻木到仿佛不属于自己。在这个悄无声息的房间里,一种异常孤独的虚无感攫住了她的心灵。这是她头一次,从维持这种关系以来的头一次,想到了放弃。

与其这样留在他的身边,还不如放弃。

只要狠下心来,忘掉一切,就能回归到从来没有遇见过他的生活……

可,自己真的狠得下心吗?

该怎么开这个口,开了口以后,他又会说什么呢?

类似的念头始终在她晦暗的脑海中盘旋。她走进浴室冲洗身体,在感受到水流温暖的同时,又再次想起了母亲。她想到母亲对自己无私的爱与自己对母亲可耻的欺瞒。而靠这欺瞒所换来的,也不过是自己作践自己她真的不想这样继续下去,真的想放弃了。

然而,等吹干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早已洗漱完毕的顾惟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她与他四目相对,那双熟悉的眼睛,是她很熟悉,也很熟悉她的眼睛。

他注视着她,无言的眼眸幽深静谧。

一瞬间,放弃的念头便化为乌有。

看到他,她好像想强打起精神,但还是掩盖不住肌肤底下透出的虚弱。他知道是因为纵欲过度。昨天连着操了将近五个小时,最后几次他已经从性癖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可那股兴奋还没消退下去,收不住,确实做得有点过。

顾惟当然不是头一次性癖发作,可是发作到完全代入角色,彻底忘记现实的地步,真的是前所未有。正因如此,所以才格外地酣畅、痛快。即便后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仍是毫无负罪感地侵犯着她,无休无止地从她的体内掠夺快感。

“更衣室有干净的衣服。”

听到顾惟的话,她只是一言不发地摇摇头。待会要上学,所以肯定还是穿校服。本来想把内衣内裤换掉,但是更衣室里的衣服她看过,要么是那种薄如蝉翼的情趣内衣,要么就缀满碎钻和蕾丝花边。她不敢穿,也不喜欢。

沉默式的对抗,是意料之中的反应。毕竟昨天她又惊又怕,最后还给自己操到昏死过去,连晚饭都没力气吃,所以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痛快,甚至还意外地发现她一眼就觉察出自己今天与昨天的不同来。这样很好,省得他去解释。

只是

只是稍微有点不太顺意。

明明欲望发泄得这么彻底,刚起床的心情也还算不错,可是一看到她的脸,就觉得好像又少了点什么。挨操成这样,满眼的委屈,却还是连一句牢骚都没有,对于昨天的事也没有一句疑问,逆来顺受得像个性爱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