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连抱着她的手都一并松了,他想看她的逞强和可爱的装模作样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果然是有趣的她的表情现在有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玉伶沉默许久,轻声说了句:“要是做得不好,尹公子对舜英可要宽待些……”

然后便起身伸手到自己裙底脱下底裤扔到了一边的床上,似是计划好了一般再横跨过尹禹巳的腿跪在沙发上,扶住他的性器就往下坐。

要知道现在还没有怎么调情,尹禹巳一看她这莽到不行的动作便下意识地抬住玉伶的腰阻止她这样做,怕不够湿润入不了不说,现下正怜惜她,更怕她伤到自己。

哪想他还没出声说话,玉伶只依了他迟疑了一瞬间,便不管不顾地继续往下坐去。

进了个头便知道她已经湿得不行,原本控着她腰际的手现在见风使舵顺势便把她的臀往下按。

直到玉伶完全吃了进去,始终闭着眼睛的她呻吟出了细小的一声,才喘着低声说:“舜英做得……如何?”

尹禹巳何时这样被女人牵带过节奏,连衣服都还没脱就这样入了个彻底。

本想着她害羞又拘谨做不出什么荒唐事,许是还要慢慢教。

现在看来,真是骚货一个。

只是这闷着骚还真挠到了尹禹巳的心尖,现在的玉伶看着还是那副蹙眉娇羞的懵懂表情,可身下已经湿滑到戳进去都流出了一滩淫水到他的裤子上,甚至还紧绞着,一点都没松口的架势。

尹禹巳把玉伶的裙摆掀了上去,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臀肉,啐道:“浪得很,欠操。”

玉伶是完全照着于虹妍的指示来的,她叫自己放开些,那她也不多废话,早点做完她也好早早回家。

只是尹禹巳口中的啐骂让玉伶心里一阵委屈,他这一用劲,臀部也被他拧得生疼,嘴里深吸了一口气,穴内也由着他的动作吸夹了一下,性器又大了一些,她现下感到撑得慌,这个姿势入得深,顶到了软肉又让她觉着内里既酸又痒,感觉有些上来了。

这事本身倒是让玉伶不觉得委屈,尹禹巳体格有,那物也不小,苦中作乐大抵如此。

玉伶俯身趴在尹禹巳肩上,揽住他的脖颈,学着他在他耳边吐息说道:“好大……”

只是这轻微的角度变化不知顶到了哪里,玉伶话还没说完,麻麻的感觉直窜脊骨,她剩下的话语都变成了尹禹巳耳边的一声轻轻的娇吟。

紧接着玉伶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带着热热辣辣的疼,眼角沾了一些溢出的眼泪,她不知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这般放浪,干脆便不说话了。

可是尹禹巳就这样直接把玉伶抱了起来,悬空下坠的感觉让玉伶马上用腿盘住了他的腰,手里也紧紧搂着他的脖颈,生怕掉了下去。

本来就已经顶到头的肉茎现在似是要借此顶开里面的那点软肉,夹住了他的前端吮吸,玉伶听得尹禹巳粗重的一声喘息,但他没有动作,许是在忍耐。

她却感到有些疼,疼过之后的头脑却又雾蒙蒙一片。

“怎么这么会夹?好紧……”

以前的那些女人从未给过尹禹巳这种快感,入了还没开始插就有点想射,忍了忍又缓了缓才好些,便借着走动的那几步在最深处蹭着宫口那处,玉伶埋在他肩上闷哼,一点点声音像是想叫又不敢叫,甚是磨人。

这让玉伶想起那晚她在陈家的别墅,从二楼书房下来时,她也是这样含着陈一乘的那物被他抱着走去客房的浴室,走到客房就泄了身,腿软得连他的腰都挂不住了。

好在没碰到陈一瑾,不然她真的没脸再见人……

现下的感觉有些类似,她知道自己快到了。

尹禹巳将玉伶抵在了房间的窗户处抽插,后背隔着窗帘都感受到了玻璃的凉意,身体颤动战栗,快要高潮的玉伶连呻吟都开始高亢起来,根本认不清现下是谁在侵犯她。

不过已经没什么所谓了。

可是尹禹巳却突然作势要拉开玉伶背后的窗帘,还说:“让别人看看你现在的骚样,如何?”

这把玉伶吓得不轻,连说“不要”,但他捣弄的动作并没有停,这心慌意乱之间的高潮完全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痉挛的感觉绞紧了穴内的肉茎,淫水也顺着臀缝沾到了窗帘上。

尹禹巳喟叹了一声,又啐骂玉伶了几句,拔出来射在了玉伶身上,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她的面颊上,粘在了一些汗湿贴面的黑色发丝间。

0041 40. 蹊跷

锦锡市区,出了公共租界的地盘,东边靠近港口的地界不仅有一些烟馆赌场,还有一些老板将洋行开设到此地,既是为了方便生意上的往来,也是为了货物出海的便利。

毗邻港口,当然少不了一些能直接眺望江湖入海的公馆洋房。

过了晚饭时间,擦黑的天开始彻底暗了下来,一辆新式的黑色轿车停在一幢西式公馆前,白漆铁栏后的庭院被打理得整洁条理,绿植修剪过枝桠,连没长青苔的假山之下的池水都是清澈见底,有那么几尾鱼。

院护正用手势引着另一辆车停在别墅正门前,见又有车来就赶紧跑到近前。

司机打开后座车门,欠身说道:“二少爷,巴内特先生的府邸到了。”

身穿黑色长风衣的陈一瑾下了车,余光瞥见庭院里那辆车的车牌,不甚眼熟,没放在心上。

早早等候的院护此时说道:“老爷远行,昨天刚出锦锡,近期都不待客了。”

陈一瑾回:“我不找Fernando,来找你们的表小姐。”

“午后我让人给你们通过电话,说她尚未归家,现在她回来了么?”

院护躬身说道:“当然在的,表小姐这个时候都在。”

然后又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只是饭后老爷为表小姐请了老师,现下正在琴房练琴……”

陈一瑾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冷峻起来更有几分陈一乘的味道,只说:“那你转告她,说这个周六晚上,陈……军长想请她在东源大酒店用个晚饭。”

他当然有更关心的事情,又问那院护:“你们表小姐晚上练琴,一般几点结束?”

院护只连声应着,对陈一瑾保证一定会向表小姐转达他的话,又左说表小姐练琴得看老师教到什么时候,右说表小姐从不在晚上见客人,他听来心下得出的结论便是

今晚大抵是见不到她了。

不,她就是不想见他。

陈一瑾横竖不过是怕玉伶乱跑不回家,上次她说和表哥吵嘴跑了出来,不知道怎的和大哥扯上了关系,他只担心今天她又意气用事,在市中心那边走了好几个来回没能找到她,午后打过电话听她没在家就更是无心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