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玉伶单手根本环握不住那吓人又粗长的物什,只能转用双手忍着强烈的不适感和羞耻感抚慰着他。

嘴上也没停,既然要装乖扮巧她也就一路隐忍到底,把刚刚用舌尖触碰他下颌的挑逗动作如法炮制到他的唇缝,轻轻点点,上勾迂回,也就那么怯怯的一下。

她哪里知道谢沛喜欢哪种方式,只能先这样试着看着,他要是欢喜就这样招呼他也就完了了。

玉伶没曾想到自己的舌还没收回就被他的唇夹着,一吸一带,像是被他尝了滋味似是含进了他的嘴中。

谢沛大抵不喜欢被玉伶牵着鼻子走,于是他喧宾夺主,手里摸到玉伶胸前的盘扣就大力扯开,崩坏的扣子掉在地板上,连声都没听着,光两人嘴里互呑互咽的水声就搅得玉伶一阵恍惚。

旗袍的斜襟方便他的手从侧边探入,文胸半包裹式的设计更是让他的手直接轻松拉下了左边绵乳的最后一层遮挡,两根手指夹起玉伶的乳头就开始磋磨揉捏,痒得痛得她从喉咙里闷出来了几声破碎的呻吟,却又在谢沛的口中被他咽下。

玉伶有些失神,这种粗暴的爱抚方式所给予的快感也是迅猛且直冲上头,她把手里撸动的动作都快要完全怠慢忘却了。

当然她突然这般乖巧地迎合他,也让谢沛顺了一口气。

她的动作生涩得过分,明明没有多少快感,却让他只觉得莫名满足。

松开玉伶的唇,眼见她眯着眼的迷离眼神,谢沛低语道:“……这就不行了?”

玉伶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单纯得都叫他有些心软。

“照我说的做,我可以不作弄你。”谢沛拂掉玉伶软弱无力的手,转而自己套握上去,命令她,“自己敞开腿。”

玉伶茫然犹豫了一小会儿,听了他的话将自己已经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的旗袍拉上腰际,将双腿抬上餐桌,但还是紧紧夹着闭着,瞟了一眼谢沛的冷脸,怯声问道:“您可要说话算话……”

“你只消乖乖听话,惹不到我,我自然不会碰你。”

玉伶点头应着,垂首又咬唇,将自己的双腿在谢沛眼前慢慢分开。

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涨满的羞耻心憋到窒息,一口气都缓不出来。

0016 15. 边缘

谢沛眼前的少女仿佛是那晚上才悄然开放的纯白昙花,上面还凝结了带着滑过花心蕊珠的甜蜜露水。

生得白净,容貌俏丽,身量纤巧,腰肢如细柳不堪那盈盈一握。

她的黑色长发所辫成的长辫已经有些松散,垂了些青丝到那被拨弄出来的胸乳上,倒衬得她的皮肤更白了,连乳晕都是浅浅的粉,一小颗的乳尖像小小的还未长成的莓果,尝一口大抵只会觉得酸涩,但过后却能胃口大开。

她正撑在桌面上向她眼前皮肤黝黑又身体精壮的男人彻底打开自己的双腿。

身下凝露带潮的美丽花瓣彻底暴露在谢沛的视线里,看得他呼吸一窒。

一边对着这般娇俏的玉伶自慰,一边俯身按住那蚌肉里因为情动而探出来的一点点沾了花蜜的珠蕊,扶住玉伶的背,叫她的奶贴在自己胸前,咬着她的唇角说道:“怎么不想被操还能出这么多水?”

谢沛指节上的的茧在一轻一重地刮着玉伶生嫩敏感的阴蒂,他将玉伶死咬着下唇别扭模样尽收眼底,但她的那些急促的鼻息却全都吹拂在了他的脸上。

她就是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他。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她那灵动的眼睛里所含着水光,她乖柔顺端的美丽脸庞,她惊慌却又强加掩饰的做作模样。

无一不是踩在他心上的无声引诱。

他还偏就吃这一套。

谢沛看着现在沉溺情欲却又耻于承认的玉伶,刚见面时心中微动的感觉似是扩大了好几倍。

手中撸动的节奏加快,按压玉伶阴蒂的力道也随之加重。

“你怎么哪里都那么好看?”

“……真他妈的好看。”

谢沛在玉伶嘴边说出的几句话带着他的喘息,仿佛直接绕过她的耳朵从而递给了她的心,配着他给予她的狂暴快感,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就算闭着嘴都从鼻子里轻哼出一声来。

细细小小,声如蚊呐。

但因着两人如此之近的距离,玉伶的一点点回应都会让谢沛出于男人的本能而满足,又吻上了她的唇,用力把她咬住下唇的牙齿撬开,借着亲吻的暧昧水声说道:“多叫几声,听话,乖囡。”

玉伶的心被谢沛突然之间的言语温柔拧起,颤着跳着,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了。

“嗯啊……”

玉伶此时的意识已经模糊一片,身下泥泞热滑的感觉随着谢沛的爱抚而逐渐加重,她只要张嘴就会溢出几声来,也算是乖乖听了他的话。

紧接着,玉伶被谢沛完全压在了桌面上,她无措地抽了一口气,手搭在他的肩上想要推开他。

但谢沛马上安抚她:“不进去,乖一点就不会要了你。”

别无选择的玉伶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纵容他除了插入以外的所有动作。

谢沛用他的肉茎抵住玉伶已经充血坚硬的阴蒂,在她湿滑的腿间插蹭的每一下都用前端去顶弄她,作弄得玉伶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一节接着一节,好似快要被他撞坏了花心。

玉伶一直都在提心吊胆,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就直接刺入,他那又热又硬的肉棒经过穴口时都会激得她的身体一阵颤动。

精神无比紧张,全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下,全都去注意谢沛到底在对她做些什么,以至于他给予 ? 她的快感被无限放大。

身体酥麻,已经根本不属于自己了。

“沛爷……不要,不要这样,哈啊……”

“快要……呜,好奇怪……”

玉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只感觉现在某种陌生的巨大快感快要主宰了自己,无法形容也无法诉说,她只能向她身边唯一的一个人求助。

当然他也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