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辞拿着洗出来的照片爱不释手,他将一摞照片放在袋子里,再装进背包口袋夹层中,做完这一切后就牵着应时序的手离开滑雪场。

他在点餐时应时序的手机铃声响了,看到号码她眸色微沉,对谢鹤辞说了句:“我去接个电话。”

走到窗旁她才接通,对面的人说了两句话就挂断了,随后微信收到一条消息,她点开大图,翻了几页后拧起眉。

其实DNA很难证明旁系旁支亲戚的关系,表亲的血缘比例在四分之一以下,这份检测报告基本没有参考性,这几天她主要是派人调查孟慈的身份,手下发来的资料却显示他的确是谢鹤辞舅舅的孩子。

身世背景很干净,孟慈母亲在怀他的时候就和丈夫温遇安离婚回了娘家,他生下来后随母姓,孟娆独自抚养他到六岁时出了意外在车祸中丧命,温遇宁生活在国外,已经组建了新的家庭,自然不会想要这个拖油瓶,他被送到福利院,被一对好心的老夫妻收养,谁知老夫妻也在他十岁时患病相继离世。

因为他亲生父亲还在,达不到社会救助标准,只能靠着温遇宁偶尔打的生活费断断续续上了几年学,初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在一些查的不严的便利店、网吧、酒吧兼职赚钱。

这次碰见是因为他在附近的酒吧工作,被老板忽悠着签了不正当的合同,发现自己要去陪酒时打破了客人脑袋趁混乱跑出来的。

他今年只有十六岁,所有的经历凝聚在这短短的两页纸上,应时序用五分钟就看完了他的人生,她关上手机沉默。

任谁知道了孟慈的故事都会惋叹一句命运多舛,对他心生怜惜,但应时序总觉得太过巧合。

正好谢鹤辞喊她,她敛了心神走过去。

“老板,我点了三个菜,你看看呢。”

应时序接过菜单,划去其中一个,加了份鱼香肉丝后递给服务员。

他们两个都不算胃口大的人,三个菜足够了,等服务员走后,应时序斟酌片刻开口:“小辞。”

“嗯?”谢鹤辞连忙收起照片看她,“老板,怎么了?”

“孟慈确实是你的表弟。”她缓缓道,“他现在一无住处二无钱财三无学历,又是你的亲人,不能放任他在外流浪,如果你想收留他,我名下有几处房产,可以安排他住进去,我想问问你的想法。”

谢鹤辞呆住了,他没想到出来玩居然捡了个表弟,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半天反应不过来,等上菜了才迟疑道:“老板,就不麻烦你了,让他住我之前的房子吧,如果他不嫌弃的话,他还没有成年,我会供他读书……”

说到后面他自己都没底气,他还有两百万的高利贷没有还清,之前转的钱还不够付利息,现在他的衣食住行以及工资都是应时序一手包揽,当家教的钱也要用来还债,他根本就无法攒下多余的钱再来养别人。

应时序看出他的难处,她摩挲了下手指,提议道:“好了,别想了,先给他找个住处,其他事以后再说,你之前的房子太远,到时候见面也不方便,我会让人安排。”

人,当然是要放在眼皮下监视才合适。

谢鹤辞觉得自己又给应时序添麻烦了,连最喜欢的菜也只动了几筷子,他现在身无长物,除了在床上讨她欢心,好像也不能提供其他价值了。

他吃着吃着突然说:“以后我会赚很多钱给老板。”

应时序笑道:“很多是多少?”

这倒把他难住了,他皱着眉思考了会儿,犹犹豫豫道:“一……一个亿?”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如果让他知道她公司每个月的流水,也许会在数字单位后再加几个零。

应时序没说好还是不好,她只说:“吃饭吧。”

谢鹤辞就当她同意了。

吃过晚饭后他们去看冰雕展,用冰块雕刻的动物栩栩如生,他蹲在老师傅旁学着一笔一画认真雕琢,应时序转完一圈回来后发现老师傅雕了只三瓣嘴长耳朵的兔子,而他雕了块长着两瓣屁股的土豆。

应时序拿着土豆的身子,总觉得这个形状有些怪异,旁边路过的人捂着嘴笑,眼神一直在扫她手中的东西。

谢鹤辞把冰块的上下方向调转:“老板,你拿错了。”

“……”

应时序把东西递给他:“这是什么?”

他得意道:“兔子!”

应时序觉得他开心就好,像不像的,其实不重要。

她把他冻得通红的手捧在手心里呼了几口热气。

谢鹤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她低垂的眼眸、微张的唇瓣,他怦然心动,情难自已,拽着应时序的围巾踮起脚吻了上去。

那块四不像的冰雕被他带了回来,空调发出低微的嗡鸣,桌上的冰很快化成一滩水,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

应时序听见了,她对躺在身下的人说:“冰化了。”

谢鹤辞扶着她的肩膀瞳孔涣散,他急促喘息,小腿抖个不停,应时序的手摸到哪儿,哪寸皮肤就泛起潮红。

碰到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谢鹤辞将侧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哼哼,夹紧她的腰不让她动,感受到手指一直在穴口打转,他哭着求饶:“老板,别……别摸了,塞不下了。”

媚红的穴肉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大洞,正死死绞着里面的阳物费力吞吐,发现确实进不去,应时序只能遗憾放弃。

她今晚没用那些高难度的姿势折腾谢鹤辞,只是让他舒舒服服躺在被褥上挨肏,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和冰水滴落的声音混在一起,他整个人随着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臀肉发浪发肿,肠道阵阵收缩,狰狞的凶器在体内肆意鞭挞,每次都是深入浅出,恨不得把他那层薄薄的肚皮顶破,搞得下体一塌糊涂。

谢鹤辞要被那根粗硕的阴茎捅得失明,他放声浪叫:“不要……啊!不……是……好热……快一点……”

应时序狠狠拧了一下那对晃动的奶子,乳尖立刻肿大变硬,涌出大量乳白色的汁液,谢鹤辞就喊了一声疼,又掉入无休止的性快感和高潮的漩涡中。

他叫的太大声,又骚又浪,到最后应时序不得不捂住他的嘴,她低头含着雪白的乳房吮吸撕扯,留下深深的咬痕后用手掌包裹住像揉面团般弄成各种形状,动作粗鲁,挤出了好多奶水。

谢鹤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流水,眼眶酸涩湿润,口涎糊得满脸都是,应时序剥夺了他反抗的权力,将他禁锢在胸膛和床榻间凶狠抽插,撞得他肉乎乎的屁股啪啪作响,她玩够了那对奶子,又去套弄那根射了几次精后依然硬邦邦戳在她小腹上的性器。

她的手活很好,握住肉棒的柱身上下撸动,指腹来回摩挲敏感的马眼,冠头发涨发痒,她轻轻挠了挠后立马堵住出精口,过会儿松开手又重复之前的动作。

精液上涌倒灌一直无法发泄,性器憋成可怕的颜色,谢鹤辞哪里受得了这种待遇,他用眼神求饶,泪水打湿了她的手,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应时序这才大发慈悲让他痛痛快快射出来。

因为明天的计划是登雪山,怕他又起不来床,她只做了一次,不过对谢鹤辞来说一次也够呛,他被操昏了头,到最后应时序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阴茎拔出后穴发出“啵”的一声,他抱着腿弯将私密处展露在昏黄的灯光下,一股一股的精液喷洒在臀缝中,他打了个哆嗦,小穴饥渴张合,想要把甘露吃进去,等到漫长的射精结束,他这才放下腿遮住泥泞不堪的下体。

他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浑身都是浓郁的麝香味,应时序抱着他去洗澡,他哑着嗓子问:“没弄……弄在里面,应该不用清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