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双:听说杨老师要退休了,以后会去德国照顾他的孙子,同学会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他的机会,我还是准备买些礼物去看看他,虽然班里有几个讨厌鬼……我给你说一声,去不去由你,到时候在饭桌上免不了谈到高考大学那些事,你又不会撒谎,如果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听了也影响心情。】
谢鹤辞望着聊天记录发呆,听到浴室传来的声音,打下一句话。
【好的,谢谢,我再考虑一下。】
【何双:你多半是要决定去的,没事,时间还早,到时候给我说一声就行,还有之前说好的约一顿,我随时有空啊。】
【嗯,我现在在外地,回A市给你发消息。】
【何双:行,不过你那个工作还要出差吗?】
谢鹤辞见应时序还没出来,小小的炫耀之意冒了尖儿,他偷偷摸摸打字。
【是和恋人旅游。】
【何双:?】
【何双:!!!】
【何双:什么恋人?你小子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是哪个?我认识吗?林淼?夏言?还是李禾霜?】
手机被何双狂轰乱炸叮叮当当响,他刚匆忙调为静音,就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抽走了。
应时序走到谢鹤辞够不到的地方,三两下看完所有对话,她擦头发的动作停止,抬头对上谢鹤辞焦急心虚的表情。
“林淼?夏言?李禾霜?”她缓缓重复道,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端倪。
谢鹤辞汗毛直立,他想要解释,手忙脚乱中被被子绊倒,差点摔到床下,一条结实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腰,应时序无奈叹气:“冒冒失失,摔疼了怎么办?”
谢鹤辞才不管会不会摔疼,他连忙顺着应时序的手臂攀上她的肩膀,像只巨大的树袋熊。
“她们只是我的同学,偶尔说过两句话,没有其他关系,是真的!”
他急得小脸煞白,生怕应时序误会。
就凭他接吻都不知道可以用鼻子呼吸的笨拙模样,要说他谈过恋爱,还有这么多情史,应时序是第一个不信的。
那聊天记录一看就是在开玩笑,她就是存心逗逗谢鹤辞,没想到把人吓得够呛,她放下手机,双手托着他的屁股颠了颠:“我知道。”
她说:“如果你要参加同学会,有空我来接你。”
看出她没生气,谢鹤辞松了口气,他想想应时序车库里的那些豪车,迟疑道:“老板,不用那么麻烦,晚上我可以自己打车回来。”
“你一个人,万一喝醉了,晚上不安全。”
谢鹤辞刚想说自己不会喝酒,但是凡事都有例外,还没发生前不能说得太绝对。
“好吧。”
应时序把人轻轻放在床上,吻了下他的鼻尖:“你长得这么漂亮,小心被抓去山沟里当别人媳妇。”
这还是谢鹤辞第一次被人夸漂亮,他觉得老板的审美有点问题,论英俊成熟他比不上梁烨,精致可爱比不上林樾,清隽高雅比不上裴知节,她身边那么多优质异性,却偏偏愿意和他在一起,如果不是眼镜度数不合适,只能说是匪夷所思了。
但偏偏就是他得到了这份独一无二的宠爱。
他接过应时序手中的毛巾,轻轻地给她吹头发,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背后说我坏话?”
谢鹤辞立马闭上嘴巴,没想到自己声音那么小也能被她听到。
睡前又上了次药,也许是天赋异禀,他恢复得很快,小穴的肿痛消退了不少,明天就能下地了。
他掰开膝盖,感受到手指的触碰揉捏时忍不住哆嗦,应时序昨晚吃了顿丰盛的大餐,此刻心无旁骛,给他里里外外上完药后就抽出手指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谢鹤辞抖着腿穿内裤。
他既弯不了腰又收不拢腿,只能无助地看向应时序。
从她的视角看就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耷拉着耳朵。
她给谢鹤辞穿好衣服,把人往怀里一搂就打开笔记本处理邮件。
公司的事基本上不用她过多操心,虽然她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但在出发之前就把要紧的事处理完了,剩下的琐事越书可以解决,只有些文件需要过目。
她在那哗啦啦敲打键盘,谢鹤辞就乖乖地靠着她睡觉,沐浴露的味道是沁人的花香,少年人的身体带着特有的柔软,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弄得她有点罕见的心不在焉。
工作到半夜两点,应时序合上电脑,将眼镜一同放在床头柜上,她按了按山根,护着谢鹤辞的后脑和腰把人挪到被窝里,少年一无所知,只是紧紧攥着她的衣摆。
她掰开谢鹤辞的手指,侧躺下把皱眉哼哼的人拉过来,闻到熟悉的气息,他瞬间安静。
……
哗哗
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谢鹤辞终于醒了,他刚想揉揉眼,手却碰到什么东西,摸起来像是两个小瓶子,他疑惑低头,看到吸奶器的喇叭罩正稳稳地贴合在隆起的乳房上震动吮吸。
应时序开的按摩模式,吸乳频率快,吸力小,透明的瓶子里已经装了大半。她坐在一旁看书,扫视最后几页。
“早上差点漏在床上,你的睡衣也打湿了,这是我从行李箱里找到的,你先别碰,等它吸完再取。”
两团柔软的乳房上还留着几个暧昧的牙印,等到排空了奶水,取下时发出“啵”的一声,红艳艳的奶头微微颤动,可爱极了,下一秒就被灵活有力的舌头卷进嘴里。
“唔……”谢鹤辞望着屋顶,瞳孔失神,舒服得直蹬腿。
应时序一边舔着发浪的乳房,一边给他上药,说上药也不准确,哪需要插得那么深,在穴里四处按压,兴风作浪,弄得他的腰都软了,泪水大颗大颗往外冒。
那块小小的布料被扔到床下,应时序抱着他赤裸的身体,以上药的名义用手指肆意奸弄那处小穴,抹得臀缝到处都是晶莹湿腻的药膏。
应时序神色清冷,看着一本正经,手上动作不停,谢鹤辞敏感的要命,紧紧夹着她的手臂磨蹭呻吟,肠壁阵阵痉挛,被捣出了大量淫液。他知道应时序在欺负他,但强烈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浑身无力,只能抱着这个给他带来如此煎熬的人发出小猫般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