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长久地注视他,然后点头:“好。”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无奈地叹了口气,下巴抵在谢鹤辞发顶和他一起看烟花。

谢鹤辞缩在她怀里,整个人暖洋洋的,背后却出了一层冷汗,他狠狠唾骂自己脑子不清醒,居然差点就把那件事说了出来,他又不是没见过应时序工作的辛苦,从早忙到晚,连饭也忘记吃。

他不想消费应时序对他的喜欢。

“你们明天也要去滑雪吗?”乔西喊道。

楚意:“一起吧。”

谢鹤辞正在玩应时序的手指,把她的手背捂得热热的,见都在看他们,立马松开手一本正经点头:“好。”

周薇噗哧一笑:“你们关系很好,真羡慕。”

明眼人都能看出应时序对谢鹤辞的纵容和宠溺,虽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应时序走到一旁接电话,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个长条状的盒子,她递给谢鹤辞。

谢鹤辞茫然地打开,是仙女棒。

“我不是小孩了,老板。”

应时序只是笑笑。

刺啦

火光是橙黄色的,到外焰部分渐变成粉雾,缭绕的变幻的烟云中掺杂着星星点点,跳跃飞溅,像银蓝的轻纱随风而动。

谢鹤辞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住了,他没有见过这种款式的,黑夜中应时序拿着另一根用顶端和他的相触,温暖而柔软的光团扩大,在两人的眼瞳中闪烁,他上前一步,应时序就默契地低下头。

漫天烟花做背景,他攀着应时序的肩,和她接了个长长的吻。

他的腰又细又窄,揽上去的时候还轻轻颤了下,应时序说:“现在不害羞了?”

谢鹤辞埋在她怀里,声音闷闷的:“我十八岁了。”

未尽的话估计是:成年人亲个嘴怎么了。

约定了明天出行的时间,两人就从另一条路回去了,半截甘蔗也很多,应时序原本想帮他提,结果被谢鹤辞以不花钱的人要出力为理由拒绝了。

付钱的时候应时序再次问他:“还有其他想要的吗?”

她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这次他半点没犹豫:“够了。”

耽搁了一些时间,回房脱衣服时谢鹤辞发现胸口湿湿的,他脱下里衣,把缠在胸膛上的软布一层一层解开,含苞待放的双乳正在吐露蜜液,他隐隐感到有点燥热,知道是性瘾又犯了。

这个病不是每天都会发作,没有规律,无法抑制,平日他会通过自力更生来舒缓,但现在他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

应时序刚从浴室中出来,她穿着宽松的睡衣,走动间能看出衣服下包裹着的挺拔而结实的躯体,身材比例十分完美。

她坐在沙发上准备打开电视看会儿新闻,一双细长的胳膊从身后揽住了她。

她问:“怎么了?”

寂静的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奶香,谢鹤辞从沙发后绕过来,他全身赤裸,小小的乳房尖还在流淌汁液,颤巍巍的,可爱极了,他就这样半点没有遮挡,双腿分开跨坐在应时序身上。

他握着应时序的手腕,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娇嫩的双乳上,肌肤相贴的刹那一股强烈的快感似是鞭子抽打全身,他咬住下唇微微喘气:“老板,我想要。”

五指收紧,挺立的奶头涌出大量香喷喷的乳汁,把她的手腕都沾得黏糊糊的,应时序在他的闷哼中舔了舔手背,五条红痕赫然出现在雪白的皮肉上。

谢鹤辞泪眼迷蒙地望着她,他伸出舌尖在应时序的唇缝中肆意滑动,被她逮住卷进嘴里尝了个遍。

甘蔗的清甜和奶水的醇香混合交织,喉结上下滚动,他一边大口大口吃着口水,一边挺送身体在她掌心来回磨蹭,乳房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变得红肿滚烫。

应时序的吻落在上面,她含住乳晕用力一吸,谢鹤辞爽得头皮发麻,按住她的后颈失声尖叫:“啊!别……别咬我……热……”

肉粉色的性器高高翘起,空出的双手正好伺候这个兴奋的小家伙,飞快撸动,极赋技巧性地按摩着上面凸起的肉筋,谢鹤辞在她手中坚持不了十分钟就抖着腿射了。

他又不小心弄脏了她的睡衣,应时序也不生气,吞下嘴里的东西后终于松开被咬得破皮的奶头,她把乳晕吮得红艳艳的,还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

微弱的疼痛刺激着体内愈加翻涌的性欲,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应时序的裤子,他像只发情的野猫,双颊酡红,对准布料下那团鼓囊囊的东西耸动臀部,磨得小穴热痛,痉挛抽搐喷出湿哒哒的黏液。

应时序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狠狠扇了下谢鹤辞的屁股,找到饥渴难耐的穴口直直捅了进去,中指入的很深,被肠道紧紧绞住,她曲起指节四处戳弄,把谢鹤辞的下面搅得啧啧作响。

“唔……不要……那里……痒……”

他被操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朝后倒,两人从沙发滚落到地毯上,应时序终于吸干了左胸的乳汁,却还是没有松口,叼住这块细腻的软肉重重啃咬舔舐,连绵的疼痛像是一记强效催情剂,把他仅剩的理智燃烧殆尽。

谢鹤辞挣扎呜咽,被强行分开双腿插入第四根手指,找到他体内那处敏感点,应时序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

“啊!”

穴里喷涌的热液顺着手指进出的动作淌过臀缝,浸湿了地毯的绒毛。

“你太紧了,放松。”应时序搂着他瘫软的腰肢,舔走他脸上斑驳的泪痕,身下硬邦邦的那物抵在谢鹤辞腿根,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耸动。

像是一头大型猛兽覆在他身上,正在危险地嗅着皮肉中散发出的香气,时不时狠狠咬上一口,他的脖颈、肩膀、胸膛、小腹、大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青紫红痕,谢鹤辞流了好多汗,他完全不是应时序的对手,被体内快速抽插的手指捅得失明,只能顺从地打开身体以求怜悯。

他想要解开应时序的衣扣,手指发抖使不上劲,只好从下摆探进去抚摸她紧绷的腰背。

“痒……里面痒……老板……啊……想吃老板的大肉棒……要坏了……别!”

娇嫩的穴口被磨得糜红,但手指的尺寸始终不够,短暂地解渴后更加凶猛的情潮在体内横冲直撞,他毫无章法地亲吻着身上的人,眼中水波潋滟:“给我……求你了……老板……”

应时序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她用黑沉沉的目光注视着下方的猎物,嗓音低哑:“明天还要去滑雪,做了你会起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