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语气淡淡:“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

她又把问题抛给谢鹤辞,谢鹤辞满脸纠结,憋了好久试探性说出一个词:“情人?”

他听到应时序发出一声短促的、意味不明的笑声。

“情人?”她咀嚼这两个字,颇有些新奇。

谢鹤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他揣摩着应时序的语气,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她的肌肤温热,他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像只小狗。

应时序:“我不会让情人睡在我床上,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哄情人开心,更不会把情人介绍给朋友。”

她突然停下脚步,谢鹤辞的心都提起来了,不知为何他变得口干舌燥心脏砰砰直跳,像是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大雪砸在伞上,发出哗哗的响声,应时序看着前路,说:“小辞,我以为我们在谈恋爱。”

谢鹤辞大脑轰的一声瞬间宕机,怀疑自己是风声太大以致于产生了幻听,谈恋爱?他和老板?怎么可能?他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得头晕目眩,直到应时序背着他又走了十分钟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追问:“老板,我们是在谈恋爱吗?你说的是谈恋爱吗?”

他心中惶惶,急切地想要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是应时序这个时候又起了坏心思,她说:“没听清就算了。”

谢鹤辞那遇到应时序总是慢半拍的脑子终于聪明了一回,他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如果我想和老板谈恋爱,老板愿意吗?”

应时序这次没再为难他,她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暖意。

“嗯,愿意。”

谢鹤辞在她背上僵成了一块石头,他脑子里在放烟花,神情却十分迷惘,他张开嘴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语言功能暂时丧失,身体的所有感官都停止运作了,只有贴着她后背的胸膛起伏得厉害。

伞外是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的大雪,在这一刹那,忽地成了无边的静寂,伞下是两个人的呼吸声,谢鹤辞缓缓垂下头,埋在她的颈窝。

应时序感受到微凉的液体濡湿了衣领,愣了半秒,然后走的更快了,她说:“伞举高一点,看不见路了。”

谢鹤辞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用力点头:“嗯。”

他不知道这场美梦会在未来的什么时候醒来,但至少这一刻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

回到酒店的房间后他迫不及待地揽着她的肩索吻,衣服散落了一地,两人纠缠着跌跌撞撞地打开浴室的门,哗啦啦的水声里响起一阵暧昧的呻吟。

水声停后他又被带着滚到了床上,应时序按住他的背一下一下操他,她在谢鹤辞耳边喘着粗气:“疼不疼?疼我就停下。”

谢鹤辞哪里舍得她离开,抓住她撑在枕边的另一只手不放,泪眼朦胧地摇头。

他被压着射了一肚子,又被翻过来狠狠进入,应时序的力度很重,她在床事上一向凶狠粗暴,那处小穴像是有吸力一样紧紧咬住里面的硬物不放,在激烈的抽插中痉挛喷水,看着那双涣散痴滞的眼睛,她骨子里的恶念又控制不住冒了出来,故意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

谢鹤辞被顶得呜呜哭个不停,股缝汁液横流泥泞不堪,外层的软肉被粗长滚烫的凶器磨成烂熟的深红色,退出时只留了硕大的头部卡在穴口,下一秒又整根没入,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在反复摩擦中打出层层浮沫,搅得腿根上全是飞溅的体液。

他的小腿挂在应时序结实的臂弯上,布满狰狞的牙印,像是野兽打下的烙印。

应时序松开手,把他软若无骨的身体抱在怀里,那根东西入得更深了,谢鹤辞爽得脸色扭曲,他被迫流了满脸的涎水,表情十分淫荡,不过几个小时前才做过,他的身体实在有点吃不消,只能来回啄吻着应时序的脸颊表示求饶:“啊……老板……我……嗯……我不行了……”

应时序挑眉看他:“这就受不了了,刚才是谁勾着我不放?”

谢鹤辞被毫不留情的肏弄顶得颠三倒四,那张年轻漂亮的脸水淋淋的,弥漫着动人的绯色,看着应时序的眼睛,他又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只想和她接吻,和她拥抱,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放纵沉沦。

两人胡闹到半夜,谢鹤辞喉结滚动咽下嘴里的东西,累得趴在应时序腿上睡着了,他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体内钻进来一根手指,哼哼两声,彻底陷入黑甜的梦乡。

应时序给他清理完,把人放在崭新的棉被上推高双腿,被过度使用的部位还没彻底闭合,正在缓缓收缩,她涂了点药,又帮他把裤子穿上。

谢鹤辞浑然不知,他微微张着嘴嘟哝了一句听不清的梦话,应时序借着灯光描摹他的轮廓,最后在他的唇角留下一个吻。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下不来床,谢鹤辞一觉睡到下午,悲催地发现自己从腰部往下完全没有任何知觉,他依偎在应时序的肩头,一口一口喝着粥,边喝边含糊道:“老板我……唔……我可以自己来。”

应时序霸道专横又不是第一天了,她当做没听见,享受着投喂宠物的乐趣。

等谢鹤辞吃饱就该她用餐了,谢鹤辞倒是很自觉,伸手一颗一颗解开衣扣,温热的唇覆上胸膛,他忍不住发抖,应时序这次没有用力咬他,昨晚留下的牙印还没消,小小一团乳房上面全是细密鲜艳的红痕。

过了好久应时序才吐出肿胀的乳头,她嘴里全是奶味,抬头和谢鹤辞接了个细腻绵长的吻。

谢鹤辞揽着她的肩大口大口吃着口水,长长的睫毛颤动,他静静地凝望应时序近在咫尺的脸,最后闭上眼放纵自己沉溺在这一刻的温情中。

应时序陪他在床上看电影,窗外下着雪,天灰蒙蒙的,屋里却十分温暖,谢鹤辞靠在她肩头,两人的手在被窝里十指相扣,他看向应时序的时间太久,惹得她转头问:“怎么了?”

她的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

谢鹤辞把持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脸,他紧紧抱着应时序,整个人侧躺在她怀里,这个姿势其实对他酸软的腰不太好,但是他却很喜欢。

应时序捏了捏他的鼻尖:“这么黏人。”

她替谢鹤辞揉着腰,力道时轻时重。

谢鹤辞在她身上躺了会儿,喝的一大碗粥很快就消化了,身后那只手还在敏感部位按压,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夹着腿满脸羞窘:“老板,我想上厕所。”

应时序闻言坏心眼地按在他小腹上,谢鹤辞差点控制不住尿在床上,他抓着应时序的手臂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眼泪都被逼出来:“老板,别欺负我了。”

被揽着腿弯抱进卫生间时他还没反应过来,他长这么大,有记忆以来就没被人把过尿,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应时序像对待小孩一样对待他,甚至还给他吹口哨,他挣扎着想要站在地上自己解决。

但是他哪里扭得过应时序,见他不听话,应时序只说了一句他就老实了。

“不愿意就尿床上。”

谢鹤辞身体一僵,他不敢反抗,只能当着她的面解决生理问题,听到断断续续的水声,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应时序见他全身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便也不再逗他,帮他抖了抖擦了擦,洗完手后给人重新穿上裤子。

谢鹤辞缩在她怀里半晌不好意思吭声,他自顾自的尴尬了会儿,突然想起应时序喜欢乖的,万一觉得他太矫情不愿意和他谈恋爱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