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辞不知道自己被脱了个精光,被狠狠咬住左胸时叫了声“疼”,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他看向车顶,听到大口大口的吞咽声表情困惑,感受到好像有什么在吮咬着他的乳房,他打了个颤:“别……别吃我……”

乳房上的软肉被舔得翻起几层肉浪,充沛的汁水四溢,他闻到一股甜甜的奶香,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散发出来的,眯着眼舒服地哼哼。

见他完全没有抵抗力,应时序吞下嘴里的东西,将手探进他的臀缝,刚刚触碰到湿热的穴口,谢鹤辞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用力推着她的肩膀:“不要!你是谁?”

他凶巴巴地瞪着面前的人:“你……唔……你想做什么?”

应时序顿时玩心大起,压低嗓子恶劣道:“强奸你。”

吓得谢鹤辞手脚并用想要逃走,被拽着脚腕拉回来的时候小脸白生生的,胡乱喊道:“不要……别……我不要!不要你……”

应时序浑然不顾他的抗拒,将一根手指直接插进紧致的后穴,她玩弄着里面那处敏感点,问:“不舒服吗?不要我,那你要谁?”

谢鹤辞被手指肏得双腿发软,他咬着唇,眼泪哗啦啦的流,看起来可怜极了:“不要你……别弄我……”

被插入三根手指的时候他发出一道长长的哭腔,明明屁股已经湿透了,穴肉也激动地咬着里面的事物不放,他却哭得很是伤心,上气不接下气:“不要你……”

应时序心软了,低头吻上他红润的嘴唇,谢鹤辞神情抗拒,被捏着下巴吻得天旋地转,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在接吻的间隙中乞求:“放过我,求求你……”

他越是这样就让人越想欺负他,应时序那点微弱的不忍瞬间被掐灭,她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捞开长裙将粗硕的阴茎头顶抵在他的后穴,使劲往里顶了一下,穴口就将肉冠吃了进去。

谢鹤辞用力摇头,感受到肉棒进入身体,他双腿乱蹬,反应十分激烈:“不要!老板……救救我……我不要……不要别人……”

他剧烈挣扎,力气却和猫崽一样小,眼眶红红的,泪水大颗大颗往外冒,应时序松开按住他腕部的手,捧着他的脸哄道:“乖,别哭了,不是别人,是我。”

谢鹤辞听到熟悉的声音,睁着眼努力想要看清她,僵硬的身躯微微放松,他抽噎道:“老板?是你吗?”

“嗯。”应时序吻去他的眼泪,“是我。”

知道在进入他的人是应时序后,他就主动盘着她的腰,打开双腿让阴茎插得更顺利,他仰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好大……好长……快……嗯……吃不下了……”

他瞬间换了个态度,享受着灵肉合一的快感,吐着舌头流了满脸涎水,他的屁股悬在半空,一根青筋暴起的巨物正在寸寸深入,应时序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撑开的粉嫩的肉洞,在他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哼哼唧唧,她将软枕垫在他身下,掐着他的窄腰往前一顶。

“啊!”他的头撞在车门上,臀缝和阴茎根部紧紧相连,密不可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应时序就开始又凶又狠地操他。

阳物粗长,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活活入死,长裙的裙摆散落下来,遮住了两人的隐私部位,只能通过律动的频率得知他们在进行多么激烈的爱欲缠绵。

谢鹤辞蜷缩在她身下,被顶得浑浑噩噩,脑袋不停撞着车门,他抱着应时序的后背,在极致的快乐中发出软绵绵的呻吟,他看不清面前这个人的脸,但他闻到了熟悉的心安的气息,情潮如同熊熊烈火,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啊……太深了……疼……”后穴被干得噗嗤噗嗤响,仿佛有根棍子捣进了肚子里,空调打的太高,他汗泪交杂,身体大量失水,双腿颤抖着止不住下滑,被一双手捞起架在了肩膀上。

应时序压低身体贴着他的胸膛发了狠般肏弄那处突起的软肉,肠道紧致湿热,每一次进出都令她欲罢不能,她喘着粗气一口咬在谢鹤辞的脖子上。

像是头凶猛的野兽,叼着猎物的命门不放,谢鹤辞又痛又爽,梗着喉咙呜咽,他裸露着的肌肤上全是凌虐的痕迹,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施暴者正在细细品味着他的颤抖和哀求,毫不留情地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应时序勾着他的舌温柔缠绵,下身却截然相反,对着流水的小穴疯狂抽送,将他饱满的臀肉打得啪啪作响,很快就红了大片。

肠壁被阴茎来回摩擦,火辣辣的烧,他说不出是疼还是痒,急促地叫了两声,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两眼翻白晕厥过去,应时序顶开他的牙齿,用食指按着他的舌面,哄道:“吸气……呼气……对,很乖。”

口水流得她满手都是,她不甚在意地擦了擦,见谢鹤辞恢复正常后奖励般亲了亲他的鼻尖。

她对上那双泪水迷蒙的眼睛,心口发热,垂眸吻了下去,谢鹤辞搂着她脖子,闭上眼虔诚地献上自己的唇瓣,他的小腿随着身体的耸动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连蜷缩的脚趾也泛着漂亮的粉色,他叫着:“要……要到了……啊!别插了……老板……没有戴套……”

他还记得不能把车里弄脏,极力隐忍着没有射出来:“戴……我要……嗯……帮我……轻点,轻点!”

在他穴里疯狂顶送的东西几乎将他捅得失明,身前的阳物随着操弄一颠一颠的,龟头怒胀,勃动着想要射精,应时序掀开裙子看见了,伸手堵住溢出白浊的马眼,她从盒子里摸索出一个避孕套,咬住边缘撕开,然后递到谢鹤辞手中:“自己戴,我不方便。”

她动作不停,甚至把人从座椅上抱到身上猛肏,这个姿势入的极深,谢鹤辞闷哼一声,感觉被捣进了胃里,他扶着应时序的肩膀,眼前是白花花的重影,好不容易抓住了自己那根玩意儿,却老是戴不上去,不是打滑就是对不准,阴茎得不到释放憋的要爆炸,他哭了出来:“老板……别顶了……要坏了……我……唔……戴不上去……”

他哭得很是伤心,脸上水淋淋一片,应时序看得胯下又涨大一圈,将人按在车门上,舔走他脸上肆意流淌的泪痕,退开时留下两个明晃晃的牙印。

她从谢鹤辞手中接过避孕套,伸手一撸直接套到底,没了阻碍,少年趴在她怀里颤巍巍射精,他双颊酡红,嘴唇贴在应时序耳边厮磨:“冷……好热,射进来,老板……给我……”

他抚摸着应时序的后背,找到那条拉链后勾着锁环轻轻下拉,他渴望与应时序肌肤相贴,想要听她的心跳,感受她的体温。

长裙只能从上往下脱,柔软的布料垂落在她腰上,谢鹤辞紧紧拥着她,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心跳的频率渐渐重合,不分你我。

应时序和他拥吻在一起,抵着他的骚穴连操了数百次,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全部射进了他肚子里,谢鹤辞张着嘴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红艳艳的穴肉剧烈抽搐,吐出大量浓精和淫液。

他神志不清,趴在车窗上前后耸动,垃圾桶里已经扔了好几个避孕套,他痴滞地望着外面的大雪,小腹发出咕嗤咕嗤的水声,铃口涩痛,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应时序覆在他单薄的脊背上,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一同欣赏窗外的美景。

她在谢鹤辞耳畔问:“在看什么?”

谢鹤辞已经被干傻了,哪有心情看风景,他满目含春,垂着头发出低弱的呻吟。

两人炽热的鼻息喷洒在玻璃上,雾气凝聚又滑落,应时序顺着他的蝴蝶骨一路啄吻,然后掐着他的腰肢开始挺送,谢鹤辞大半个身子都被压在车门上,玻璃是冷的,身后的人是热的,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承欢,白嫩浑圆的屁股布满指印,臀缝里全是黏糊糊的体液。

他在强烈的性快感中晕眩窒息,松开牙关发出臊人的娇喘,勾得应时序咬住他的肩膀疯狂地肏他,她把谢鹤辞挤在狭窄的空间里,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离不了,只能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被干得欲仙欲死,后背紧紧贴着她的胸膛,膝盖都磨红了,叫得像春天发情的野猫,渴望被进入,渴望被填满。

应时序透过玻璃看见他淫荡的表情,掐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搭在车锁上,故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我把车门打开,让别人看看好不好?”

谢鹤辞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含着肉棒的后穴猛地收缩,死死绞住里面的东西。

“不要!”

他此刻不着寸缕,屁股里还插着一根粗硕的阴茎,要真被人看见了会崩溃得想要自杀,他以为应时序真有这个想法,苦苦哀求:“不要……老板……求求你……不要开门……”

应时序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她打开谢鹤辞的双腿,让他门户大敞,顶得又深又重,嗓音沙哑:“为什么?你这么漂亮,不想让别人看见吗?”

谢鹤辞躺在她怀里,戴着避孕套的阴茎在一次次撞击中抖个不停,他的皮肤白的发光,被操透了的穴肉红肿流汁,沾满浮沫,确实是一副极为动人的景色。

他听到车锁打开的声音,那一声宛如惊雷在耳边炸开,他咬着唇闭上眼默默流泪:“不要……不要给别人看……你欺负我……”

应时序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哪会真的让他就这样暴露在别人眼前,她关上车锁,拔出挂着白浊的凶器,将人翻了个面重新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