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将人从桌上抱进怀里,双手在细腻光滑的皮肉上肆意揉捏,她对谢鹤辞的身体和味道很是着迷,恨不得把人整个吃进肚子里。

以前也不是没人爬过她的床,但她眼光高,不愿意将就,久而久之都快成性冷淡了,没想到竟然能被一个刚成年的男孩勾起兴趣。谢鹤辞心思单纯,在床上的反应青涩可爱,满心满眼都是对她无法遮掩的爱意,最重要的是还听话,极大的满足了她的控制欲。

她还没遇到过这样合乎她心意的人。

她按着谢鹤辞的后颈,顶开他的唇深入,舌尖还带着淡淡的奶味,以极其霸道强势的姿态在口腔内扫荡,两人刚刚才漱过口,薄荷的清新还未散去,谢鹤辞紧紧抓住她的衣领,顺从地张开嘴承受。

他真的很喜欢应时序,哪怕应时序只是喜欢他的身体,喜欢和他做爱,他也心满意足,不敢再奢求太多。

哪怕让他跪在地上用嘴来伺候她他也没有任何不满。

应时序垂着眸子看着他黑亮的发丝,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谢鹤辞正在卖力吞吐嘴里的东西,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感受到落在头顶的温度,他小心翼翼把肉棒拔出来,嘴唇红艳艳的:“老板?”

他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布满凌虐的指纹,像是一副完美的雕刻品,圣洁和爱欲并存。

应时序沉默许久:“继续。”

于是他重新低下头捧着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舔了起来,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如同滑腻的小蛇,把表皮凸起虬结的青筋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阴茎的尺寸十分恐怖,他已经切身体会过它的厉害,脸红得发烫,后穴却止不住收缩流水。

昨晚因为他背上的伤被打断了好事,他心疼应时序,自己也不好受,从她出差到回来期间他都没有想过用小玩具疏解身体的欲望,毕竟体验过真家伙,其他一切就索然无味了。

他吃得辛苦,下巴都酸了,口水顺着唇角滴落到地板上,他没替别人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舒服,尽量收着牙齿不磕到,舌头在柱身上滑来滑去,他的喉咙很浅,硕大的伞部卡在里面,导致吞咽都困难。

急促而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小腹,应时序闭着眼深深吐了口气,露出一双分外幽深的眸子,她看了下表,拿出衣袋里的手机,一边发着消息一边奖励似的抚摸着谢鹤辞的脸颊。

谢鹤辞不知道应时序对着他的脸拍了好几张照片,有他泪眼迷蒙含着肉棒的,也有他伸出舌头舔弄龟头的,十分淫靡不堪,令人热血下涌。

应时序将手机锁屏丢在一旁,捏着谢鹤辞的下巴问:“知道怎么口交吗?”

他双颊绯红,闻言羞怯的摇头。

“光是舔还不够。”她用拇指摩挲他柔软的下唇,认真教道,“亲吻、吮吸、上下进出,要吃得深,不用那么小心,咬到也没关系。”

谢鹤辞蹭蹭她的掌心:“明白了,老板。”

他现学现用,握着阴茎根部用嘴唇在马眼处轻轻摩擦,在尝到腥味后更加卖力地舔弄,他把怒胀的肉冠含进嘴里,深入浅出,像是在品尝甜蜜的糖果,吮得啧啧作响。

敏感部位被如此对待,应时序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她额角紧绷,下腹热涨难忍,放在他头顶的手指渐渐收紧。

头皮被扯得生疼,谢鹤辞被迫仰着头看她,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放荡。

嘴里的东西滚烫而坚硬,勃发的顶端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

应时序抵住他的额头:“可以了,吐出来吧,会射到你嘴里的。”

谢鹤辞闻言却并没有按照她说的做,反而对着马眼来回吮舔,用力砸吧嘴,把里面的东西吸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喷溅在他喉口,他被呛得直咳嗽,完全吞不及,应时序连忙从他嘴里撤出去,忘了射精还没结束,导致弄得他一脸都是。

谢鹤辞跪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她,睫毛黏成一团,挂着乳白色的液体,鼻尖上也是,最多的还是嘴巴,他喉结上下滚动,咕咚咕咚把口腔里残余的精液完全吃进肚子里。

应时序没料到他会这样,神色复杂,她抹去谢鹤辞脸上的脏污,唤道:“小辞,过来。”

谢鹤辞膝行几步,攀着她的肩被她抱到腿上,他问:“老板,舒服吗?”

语气带着忐忑和期待。

这还是她第二次这么亲昵的叫他,想必是很满意了。

小辞。

这两个字从应时序的口中说出来,听得他心底泛着甜,酥酥麻麻的。

应时序无奈地拍拍他的屁股:“不听话,搞得一身都是,又要洗澡了。”

他的皮肉细腻,臀部丰膄饱满,应时序只是轻轻打了两下就冒出红印,她动作一顿,似乎是碰到什么,抽出手看清上面沾着的透明粘液。

谢鹤辞面红耳赤,他的后穴泛滥成灾,饥渴得不行,在他为应时序口交的时候就流了不少水,现在终于被她发现了。

在被指尖破开穴肉的瞬间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整个人被抽走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应时序怀中,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服,把脸上的精液都蹭到她身上了,应时序微微颦眉,不过只有短暂的一秒。

湿热的内壁死死咬住她的手指不放,应时序托着他的臀将食指缓缓插到底,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对着最为致命的那点揉捏研磨,搅得汁水四溢。

“唔……啊!不要……”他双腿抖的厉害,想要挣扎着从她腿上逃开,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能扶着应时序的肩膀呻吟,像是一块被高温融化的蛋糕。

应时序舔着他耳后的皮肤,指节弯曲,在他后穴里大力抽插,带出外层那圈媚红的肠肉,她说:“你夹得太紧了,放松。”

她的嗓音低哑,谢鹤辞沉溺在肉欲的快感中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手指灵活,每插一次他就抖一下,情潮将双颊染得绯红,口水流了满脸,一副快要攀登极乐的样子。只觉得她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隐隐约约,挠得他耳朵痒痒的。

他想和应时序接吻,但应时序却侧头避开了,他迷茫而可怜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恍惚间记起面前这个人有很严重的洁癖,自己脸上和嘴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她嫌弃也是正常的。

他这样安慰自己,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落了下来,跟断线的珍珠一样。

应时序似乎看见了只委屈巴巴的小狗,因为没能讨得主人的欢心而垂头丧气,她犹豫片刻,低头吻住了谢鹤辞的嘴角,在他还在发呆的时候撬开他的唇瓣探了进去。

她尝到淡淡的咸腥味,略觉排斥,不过还是缠住他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

谢鹤辞被她吻得晕头转向,呜呜叫了两声,眼泪簌簌地流。

不知道他怎么哭的更厉害了,应时序摩挲着他的唇无奈道:“怎么了?”

谢鹤辞一瞬不瞬望着她,他又哭又笑,断断续续呻吟:“喜欢你……嗯……老板……好喜欢你……”

他在猛烈的指奸中前后同时高潮,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出大量精液,把应时序身上价格不菲的毛衣弄得脏兮兮的糊成一团,他缓过神来发现后脸色煞白,慌张道:“对不起!老板……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手想擦掉,但浓稠的体液已经浸湿了衣服,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