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了命的学习,就想考个好学校,以后出人头地找个好工作,把他妈妈从阴冷潮湿的小房子里接走,终于他的梦想成真了,也在同一刻破灭了,录取通知书啪嗒落下,和地上浑浊黏稠的鲜血混合在一起。
他在那一天埋葬了他的父母,以及他的梦想。
“饿了吗?”
思绪被打断,他抬头恍惚望着应时序,她的脸透着一层朦脓的雾纱,看不分明。
应时序伸手抹去他脸颊上蜿蜒的泪水,语气温和:“回家吧,我让人买了很多菜,今晚可以煮火锅。”
在这一秒,谢鹤辞彻底沦陷在她掌心的温度里,就像飞蛾扑火,明明知道是死路一条,还是不管不顾靠近火光,他揽着应时序的肩膀献上柔软颤抖的唇瓣。
这个吻夹杂着些许苦涩,又有几分迫切,应时序搂着他的腰将他抵在梧桐树上,她将谢鹤辞的舌头搅得啧啧作响,双手钻进毛衣下摆贴在他后背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摩挲,急促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路灯亮起,树叶投下的阴影将两人上半身完全笼罩。
寒风吹得树叶沙沙响,谢鹤辞满面潮红,叼着衣角喘息。
应时序正埋首在他胸前为他吸奶,听到清晰的大口吞咽声他腰都在发软,要不是被她双手扣住恐怕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晚上的江边很冷,基本上不会有人经过,就算有人乍一眼也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但谢鹤辞心里还是提着口气,生怕听到什么动静,他裸露着大半胸膛,一边微微隆起,另一边的红樱在肆意舔弄的舌中若隐若现,乳晕被唾液染得亮晶晶的,溢出的汁液一滴也没有流下,都被她吃掉了。
“唔……”鼻腔里发出软绵诱人的呻吟,谢鹤辞眯着眼情不自禁贴着她的大腿摩擦,他的身体十分敏感,很容易被勾起情欲,性器在挤压的过程中迅速抬头,很快就硬得流水。
应时序拍拍他的屁股,舔走唇角的奶渍,嗓音沙哑低沉:“别急。”
她笑道:“裤子弄脏了就没有多的穿了。”
谢鹤辞松开牙齿,委屈巴巴:“那……那怎么办?”
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应时序将人直接捞到身上,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去车上帮你。”
她打开车门,把人放平到后座,咔哒一声关门。
她撑在谢鹤辞上方静静注视着他,顶光照在他脸上,他的羞怯和渴望一览无遗,谢鹤辞主动褪去宽松的毛衣,将腰间的皮带抽走,随着裤子脱下,白的发光的长腿一条搁在后座上,另一条耷拉在下面,失去禁锢的性器翘得高高的,内裤中间有一团已经濡湿了。
丰盛的大餐摆在眼前,应时序喉口干涩,食指勾着内裤边缘拉扯。
谢鹤辞挺起臀部方便她把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剥下来,他将手臂挡在眼前不敢看这淫乱放荡的场景,应时序握住他的腿弯抬起分开,所有隐私部位毫无遮挡暴露在灯光下。
他耳根通红,咬唇侧头露出一只湿润的眼睛:“老板,好了吗?”
后穴还没有恢复如初,不过也只是轻微红肿,没什么大碍,应时序将毛衣垫在他屁股下面,用正常力度揉了揉那处娇嫩的软肉。
“啊!”
应时序将指尖的湿腻抹在他紧绷的小腹上,对上他潋滟婆娑的眼睛:“还没好,现在不能做。”
情热如海水般波涛汹涌,打得他晕头转向,浑身都在发抖,谢鹤辞哭着问:“那怎么办?”
应时序知道要是她想现在要了他,谢鹤辞也会忍着疼同意的,她可不想把人搞出血,压低身体轻蹭他的鼻尖,哄道:“明天再做,先帮你弄出来。”
她从后座下面摸出来一盒避孕套,把它塞到谢鹤辞手里,暧昧地咬耳朵:“按照你的尺寸买的,试试。”
他手上没有力气,咬住包装一角撕开,里面装着的东西啪嗒落在脸上,他脸色涨红,手忙脚乱拿起来:“老板,能不能帮帮我?”
应时序解开袖口的两粒纽扣翻折上去,把玩着丰满有弹性的臀肉:“自己来。”
于是他只能照着说明书上的流程做,确定正反面后将卷曲的避孕套放在阴茎头部,往下推套至根部接近囊袋的位置。
因为买的是超薄款,十分贴合,展开套上后还能清晰看到里面透出的肉色,龟头的部位饱满红肿,马眼溢出浊液,就像没戴一样。
谢鹤辞心里觉得奇怪,但触感其实很自然,没有紧绷不适,他还在尴尬的时候应时序已经暗中将他主动戴套的笨拙姿势录了下来,看来他之前确实没有和别人做过,无论是戴套还是承欢都格外青涩,不像有经验的人。
这个人从心到身全部都是属于她的,没有什么比这让人更满足。
蠢蠢欲动的狮子舔了舔利齿,猛地将猎物扑倒。
她咬着娇嫩的乳房狠狠吮吸,同时覆在谢鹤辞的手背上带着他握上自己的欲望撸动起来,他上下失守,仰着头露出一截舌头发出呻吟。
“呃……疼……”
疼过之后是头皮发麻的爽,堵住的奶水被瞬间疏通,随着牙齿一下一下啃咬挤压喷溅出来,又被湿滑的舌头舔走,更加刺激的是下半身正在遭受的激烈手淫,生猛的动作来回摩擦着肉茎上凸起的青筋,性器高高翘起,体温也迅速升高。
他双眼迷离淌着口水,蒸腾的热气把车窗笼上一层水雾,应时序重重嘬了一口颤动的乳房,留下艳红的吻痕后抬头和他接吻。
她口中还有少许乳汁,全部喂给谢鹤辞吃了,两人的舌头在乳白色的奶水中紧密交缠。
谢鹤辞反应迟钝,来不及吞咽的甜甜的奶水顺着他的嘴角淌到身下的座椅上,汁液横流,显得格外淫荡,他咳嗽两声,咂巴嘴第二次尝到自己的味道。
“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他的呻吟带着呜咽,透过厚实的车门只能听到几句断断续续的哭叫,突然他捂住嘴惊恐地看向应时序背后。
应时序扭头,和车外好奇张望的陌生人打了个照面,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另一只手搭在谢鹤辞汗湿的喉咙上轻轻扼住:“嘘,小声点,不然别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车窗贴的防窥膜,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似乎是想到什么,和朋友心照不宣暧昧一笑就走了。
她的力道其实很小,但足够他在高潮中体验到头晕目眩的窒息感,谢鹤辞不知道人已经走了,还以为真被别人看了去,巨大的刺激和羞耻将他淹没,泪水簌簌地流,喘了几声又后知后觉咬住下唇,可怜的紧。
应时序松开他的脖子给他渡气,穿过腋下将人搂到怀里坐着,安抚地亲亲他的脸颊:“外面看不见,乖,别哭了。”
谢鹤辞抓着她的手臂双眼发红,他吸吸鼻子小声问:“真的吗?”
“真的。”
他信了,揽着应时序的肩膀舔舔她的下巴,应时序要上班,所以他绕过了脖子以上的部位,在她的颈窝留下一个小猫似的咬痕。
他浑身赤裸,只有充血红肿的性器上戴着一个薄薄的安全套,刚才的事被打断,吓得性器半软下去,但他其实快到了,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只好拉拉应时序的衣袖乞求:“老板,摸摸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