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他就看了个大概眼前掠过一阵劲风又被抢了回去,谢鹤辞在他瞪大双眼嘴角抽搐的表情中脸色爆红,从牙缝里挤出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我……早上内裤忘在老板屋里了……我拿回来……老板知道……没有偷东西……”
说完飞快窜回隔壁嘭的一声紧紧关上门。
留下张管家一个人在走廊风中凌乱,到底是他老了还是年轻人都玩的这么花。
谢鹤辞靠着门大喘气,尴尬的脚趾都要把袜子抠烂了。
不知道张管家会怎么看他,要是说自己没和老板上床他会信吗?
不知道把内裤忘在老板房间和拿老板的内裤穿哪个理由更荒谬一点。
他等了很久才开门,张管家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吓得回房间吃药了,看到没人又戴着口罩去取了快递。
是他前几天买的性爱玩具,一个是吮吸跳蛋,简介上写着内震外吸,低音防水,还送了三袋快感增强液,也不知道好不好用,还有一个入体长度约13cm的硅胶假阳具,上面有类似阴茎龟头的条状纹理,做的很逼真,末端的扁状体可以稳稳卡在内裤上不易脱落,底盘也可以吸在地上,让他能舒舒服服坐着自慰。
他脸红红的,拿出了最后一件东西。
是他莫名其妙追加到购物车的,穿戴式假阳具,评论说大号会受不了,所以他只买了中号,不过中号根长也有17cm,款式和真的阴茎一模一样,形状粗硕微微向上弯曲,上面还有虬结丑陋的青筋,看的他脸红心跳,也不知道应时序愿不愿意戴这个弄他。
当时看图片还对17cm没有概念,现在拿到手把他吓了一跳,这也太长了。
他比划着,手都在哆嗦,不会捅到他的胃里面吧。
赠品还挺多,送了一堆眼罩、口塞球、还有一对铃铛乳夹,铃铛叮叮当当响,他默默合上箱子放到床下面。
然后鼓起勇气给应时序发微信。
【老板,今天家里做了圆子汤,还是九点给您送来吗?】
他等啊等,眼睛都看酸了终于页面弹出一条新消息。
【不用,我在外面吃,今晚不回来。】
他愣愣地看了好几遍,这才慢吞吞回复了一句。
【好的。】
应时序应该很忙,没再理会他,不过这两个字也没有任何回复的意义。
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冷到尾,激动忐忑的心突然冷静下来。
他开始怀疑,应时序是真的对他感兴趣吗?他是不是会错了意,她只是单纯地顺手帮帮他罢了,是他自作多情想入非非,比他长得好身材好的多了去了,应时序什么没见过,何必要给他当冤大头。
但当谢鹤辞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时已经迟了。
他突然想起那个帖子里有人问他为什么要在意她的忽冷忽热,明明他们只是很普通的雇佣关系罢了。
他的大脑终于聪明了一回,猛地反应过来,只有喜欢才会在意,只有喜欢才会患得患失。
他喜欢上了应时序。
他彻底完蛋了。
没有感情上的牵扯做情人床伴才是最合适的,一旦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他只会落得一个下场。
万劫不复。
但他真的很缺钱,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了,除了应时序,他不知道还有谁会对他这么好,也无法想象和别人上床的场景。
他只能赌一把。
不过既然她今天晚上回来不了,那只能靠自己把奶水挤出来了。
……
应时序没有骗谢鹤辞,今晚真有一个饭局,就在公司附近,她原本以为要商讨很久才能把生意谈拢,都做好在公司过夜的打算了,没想到对方意外的好说话,她看时间还没到凌晨,准备回家看看那只小兔子睡了没有。
谢鹤辞反锁房门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人大半夜用备用钥匙进入他的房间。
他戴着黑色的眼罩,浑身赤裸靠坐在床边上下起伏,泪水浸湿了柔软的布料,在他尖俏的下巴上汇聚成细小的水流,一滴一滴落在隆起颤抖的双乳上。
头戴式耳机的隔音效果很好,不仅隔绝了窗外哗啦啦的暴雨声,还隔绝了开门声和脚步声。
应时序站在他身前,目光沉沉,甚至正大光明拿了把椅子坐下。
她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
焦距首先聚在他汁水四溢的乳房上,画面一闪,变得清晰起来。
十根修长纤细的手指正在用力揉搓挤压着胸脯内的奶水,白色的汁液颤颤巍巍排出粉嫩的乳尖,淌过他紧绷的手背,也许是已经弄出来一些了,胸膛没有最开始那样鼓得高,但陷在掌心的软肉还是随着熟练的动作泛起层层淫靡肉浪。
手捏始终没有用嘴吮得畅快,他胀奶胀得难受,咬着牙使了几分劲,在白皙软绵的乳房上留下几个红肿的指印,终于被他挤出来一股滚烫的乳汁。
香甜的奶水喷溅在应时序的裤脚上,她只低头看了一眼,伸出两指把画面放大。
谢鹤辞仰着头发出低哑哽咽的呻吟,他不敢像应时序一样用力,始终还是怕疼,只能幻想着有张温热的嘴把他整个小小的乳房包裹住,坚硬的牙齿一轻一重啃咬着乳晕,那条火热滑腻的舌头卷在奶头上狠狠舔舐。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拽着奶头向外拉扯,在轻微的疼痛和瘙痒中难耐地蹬腿叫着:“啊……好胀……疼……”
视频最上方的红点显示17分24秒时他才把左边的奶水排干净,往常不会磨蹭到这么久,今天主要还是因为屁股里塞了东西,震得他浑身无力,要不是背靠着床可能整个人早就瘫在地上了。
应时序这时才在巨大的暴雨声中听到一丝古怪微弱的嗡鸣。
谢鹤辞呼吸急促,双手在地面胡乱摸索,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屁股就像黏在地上一样不能移动,满面潮红,细密的热汗把他赤裸的身体弄得水淋淋的特别漂亮,猛烈的快感快要把他的大脑也蒸熟了。
他一直摸不到东西,喉咙里泄出又急又浪的喘息,一只手已经放到眼罩上面准备取下来了,应时序不慌不忙,把挨着脚尖的小瓶子轻轻踢到他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