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了许久的病来势汹汹,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啃食他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瘙痒向四肢扩散,他蜷缩在地上抽搐呻吟。

强烈的性欲让他眩晕,阴茎不经抚慰充血勃起,后穴饥渴流水,理智被滔天巨浪打碎碾成泡沫,急需一根又粗又长的凶器把他送上顶峰。

但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的要命,想要拿手机给应时序打电话,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穿的是新换的裙子,手机被他放在床上,他够不着。

他要被烧死了,理智在崩溃边缘,只能握着性器反复撸动来缓解欲望,效果杯水车薪,体内的火甚至烧得更旺,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他奄奄一息,快要忍到极致,眼泪大颗大颗涌出,浸湿了头发。

“老板……”

他想要应时序,只有应时序才能救他。

但是应时序在和别人吃饭,也许要晚上才回来。

痛苦和酸涩糅杂,酿成一杯难以下肚的烈酒,谢鹤辞大口喘息,哭得十分狼狈。

浑浑噩噩中,他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

是应时序回来了吗?

还是他产生了幻觉?

冷杉木的气息像无垠大海淹没他的口鼻,他被人紧紧抱进怀里。

“小辞……”

“小辞……”

“小辞!”

谢鹤辞浑身一震,他虚弱地睁开眼,对上应时序清晰的面容。

真的是她。

下一刻他犹如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般失声痛哭。

应时序心中一紧,原本的镇定瞬间消失:“怎么了?很难受?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要……”他死死攥着应时序的衣袖哀求,“要你……要你……我……呜……现在……快……老板……求求你……”

谢鹤辞等不及了,伸手去解她的腰带,他要应时序疼他。

手指沾了汗,她蹲着不方便弄开,明明能救他命的东西就在眼前却吃不到,他急得满头是汗。

欲火焚身,他的体温逐渐攀升,烫得应时序的手颤了下,掌心的皮肉白里透粉,她看着看着没控制住力,掐出几道红痕。

谢鹤辞含泪低喘,眉眼的春色显得惊心动魄。

长裙被拉到肩下,应时序一摸,内衣湿哒哒的,她伸进去揉了揉那对丰盈的乳房,手法不算温柔,挤出的汁水顺着颤动的身躯蔓延,奶味飘到鼻尖,味道浓郁甜腻,她喉口微动,轻轻咽了下。

应时序挑开他的肩带,把那团皱巴巴的布料抽出来,胸前没了遮挡,她俯下身用舌尖卷住其中一颗颜色艳丽的奶尖。

“唔……啊……进来……”

谢鹤辞仰起头呻吟,薄薄的背绷成一条直线,什么也看不清,清晰的吮咂声在他耳边犹如惊雷,火花带闪电,劈得他的大脑噼里啪啦。

他攀着应时序的肩,像头发情的野兽不知廉耻地摇臀挺胯,后穴一张一合泛滥成灾,对准她胯下的硬物来回磨蹭。

得不到满足的身子逼迫他放下羞耻,哭着求着朝他的支配者发骚求欢。

应时序和他一起滚在床上,她摸到条软布,干脆利落地捆住谢鹤辞的手腕压在头顶,腾出手解开腰带环扣。

她抬起谢鹤辞的右腿,裙摆滑落堆叠在腰腹,她撩起一角递到他嘴角。

“含住。”

谢鹤辞照做,他神志不清,张开唇咬到了她的手指,舌头柔软湿热,应时序抽手,牵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被汗泪打湿的脸半掩在红裙之下,给他平添几分雌雄莫辨的美。

应时序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拿过手机拍了张照,然后随手丢在一旁,见谢鹤辞快要不行了,草草给他做了两下扩张便掐着他的腰长驱直入。

“唔!”

她一下子捅到深处,把肉乎乎的屁股撞得发浪,谢鹤辞忍不住痛呼,阴茎的长度和大小非常恐怖,几乎要顶到他胃里,肠道酸胀无比,死死绞住闯到体内的巨物。

应时序摸摸两人相连的部位,没有撕裂,她呼出口气,一点一点舔走谢鹤辞的眼泪。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她哑着嗓子说。

随即把他另一条腿也架在肩上,扶着他的膝盖猛烈抽送。

谢鹤辞被迫抬起下体接受操弄,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尖叫,疼痛和欢愉冲击他所剩无几的神智,他躺在应时序身下,泪眼婆娑,呻吟都是破碎的,澎湃的情潮如同扑面而来的海啸,让他窒息,让他沉沦。

粗硕的肉棒把穴口撑得平滑,在里面肆意进出,内壁包裹着阴茎上虬结凸起的青筋,紧致娇嫩,她半眯眼细细吐息,每次挺身都肏得很深很重,时不时扇一巴掌他的臀肉,力度不轻不重,像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小狗。

谢鹤辞随着她的律动摇摇晃晃,他爽到晕厥,在激烈的性爱中欲仙欲死,昏过去又醒过来,哭没有用,喊也没有用,压在他身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年轻强壮的狮子,他的双手被紧紧束缚,挣脱不了,只能无力地推了推应时序肩,求她:“慢点……啊……轻……轻点……”

看着好不可怜。

他被操射了,铃口涩痛,精液一股一股喷在她的衣服上,全身筋骨被抽走似的,双腿痉挛,瘫软成一滩烂泥。

应时序连裤子都没脱,拉开拉链就捣了进去,她的神情没有太大波动,遮住下半身都不知道她在做这档子事,把一个还在高潮后不应期的漂亮男孩儿玩得崩溃。

腰带的锁扣戳在谢鹤辞的大腿上,他叫了几声疼,应时序一看,磨红了,索性抽出来扔到床下,用指腹揉搓那处皮肉,她的手不老实,过了会儿就摸到其他地方。

谢鹤辞呜咽,绑住手腕的软布取了下来,一圈一圈缠上他的性器,堵住出精口,还系了个蝴蝶结。

应时序把人捞进怀里,一边钳着他的腰重重抽插,一边含住他的唇瓣舔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