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衣衫半解躺在她身下,眼波潋滟双乳红肿,皮肤白的发光,要把人勾死。

腿间的硬物把睡裤都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应时序隔着布料在那块凸起处打圈,很快就晕出深色的湿痕,看着谢鹤辞难耐渴望的表情,她搓搓指尖:“要我帮你吗?”

谢鹤辞咬着唇点头,被握住性器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浑身烫的惊人,泛起漂亮的粉。

手指灵活,包裹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飞速套弄,激烈的快感犹如巨浪打的他晕头转向,只会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应时序低头亲他浑噩迷蒙的眼睛,动作温柔,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谢鹤辞下意识仰起头追逐她的唇,和她唇舌交缠,十指相扣。

他们靠的很近,彼此能闻到对方身上特有的气息,比毒药还要上瘾,谢鹤辞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被捉住手腕啄吻上面凌乱的伤疤,刀割的痕迹已经很淡了,那场风雪却仍历历在目,他在意乱情迷中听到应时序低沉的声音。

“留在我身边。”

他睁开眼回望她,似是不解。

“永远。”她一字一顿。

谢鹤辞顿时心如擂鼓。

这两个字总是有一股莫名的诱惑,明明是虚幻的,不切实际的,但从她口中说出,又变得触手可及。

他没坚持太久就抵着应时序的胸膛高潮了,浑身颤栗不止,潮红的脸上沉醉而迷茫,双腿痉挛抽搐,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她掌心,弄得指缝都是黏糊糊的,应时序在他的内裤上随手擦了擦,抱着他走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到半夜,出来时谢鹤辞趴在她肩上快睡着了,应时序分开他的腿给他涂了点药,细密的刺痛令他微微皱眉,嘴里嘟哝两声:“好久……累……”

应时序没做到最后一步,只是用了他的腿就把人折腾的够呛,他的皮肉太软,不小心磨破了点,哄了好几句才勉强把裤子给他穿上。

她拿出手机回消息,越书和她说完公司的事后突然问了句:“您是不是把应董拉黑了?”

“没有,怎么了?”她只是设置免打扰了而已。

“我昨天路过办公室的时候看见天盛集团的方总在。”

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正在输入中。

“他们提到订婚,具体我没听清。”

应时序冷笑:“想要安排我,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她关上手机,心想得加快计划了,从前她觉得和谁结婚都无所谓,如果商业联姻能给公司带来利益,她没理由拒绝,婚后各不干涉,和原本的生活没有任何区别,而现在……

谢鹤辞侧躺在她的臂弯里酣睡,神情安宁,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摆,是很依赖的姿势。

应时序亲了亲他的脸颊,把人紧紧搂进怀里,他被养得很好,不像才来时那么瘦弱,身体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柔软,抱着和小暖炉似的。

她不会让谢鹤辞当一个没有名分的地下情人。

等第二日谢鹤辞醒来时应时序正站在床边背对他穿衣服,暧昧的抓痕布满她流畅结实的背部,是上次做爱留下的,好几天了还没消,谢鹤辞看得小脸一红,他还以为自己挠得很轻。

整理好衣袖后应时序看了眼表,突然背上一沉,她侧头轻笑:“不多睡会儿?”

谢鹤辞勾着她的脖子蹭来蹭去:“不了,老板,你要去公司上班吗?今晚能回来吗?”

“不去公司,出去谈笔生意,要回来。”

她转身,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

呼吸交缠,她靠得越来越近,谢鹤辞下意识闭上眼张开唇放她进来。

他喜欢和应时序接吻,像泡在热水里暖洋洋的很舒服,一吻结束他的嘴唇都有些肿,气息微乱。

应时序用指腹擦去他唇边的水渍:“在家乖一点,有事和我打电话,如果我没接就找越书,知道吗?”

谢鹤辞点头,他心里不舍,想要无时无刻都跟着她,但是应时序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可能去哪里都带上他,他也要好好复习才能和她读同一所大学,只好眼巴巴地目送她上车离开。

应时序上车说了地址后便闭目养神,司机看她脸色不虞,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父亲一大早就给她发消息告诉她今天中午必须参加一个饭局,想起昨晚越书说的事,她思索片刻,破天荒地回了句:“和谁,在哪。”

应知裴立刻反问:“你愿意?”

如他所愿了他反而警惕起来。

应时序慢悠悠打字:“不是谈公事?”

从对面回消息的速度可以看出她父亲松了口气。

“一个绿化园区的项目,和天盛集团的方总。”

“今天下午两点,先来公司楼下,我和你一起。”

一点整,车停在万科楼下,应知裴拉开后车门坐进来。

应时序叫了他一声后就没再开口,两个人都带着金丝眼镜,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冰冷,像是用大理石镌刻出的完美雕像。

车内的氛围更古怪了,沉默良久,应知裴说道:“你还没让他搬出去?”

他没有明说,但应时序肯定知道“他”指的是谁。

“玩玩可以,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

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应时序淡淡道:“他离不开我,过段时间再说。”

那股气梗在应知裴胸口不上不下,总觉得她不是在考虑,而是在炫耀。

到了目的地没多久方天和就来了,看到他们笑呵呵道:“路上堵车,不好意思来晚了,应董不要见怪。”

他身后跟着个无精打采的少年,眼尾有颗泪痣,皮肤是常年不见光的那种白,相貌上等,骨架小,站在应时序面前硬生生矮了她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