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逼撅好,再夹不住水有你好看的。”闻斯年半眯着眼,看着他拱在闻越临怀里的亲昵姿态,连手劲都大了些。
竖直的教鞭一路沿着逼缝刮到最前端的肉粒,来回戳刺花核淫肉,把小巧阴蒂玩肿了好几圈也不停手。
彻底将褚楚的注意力拉回来。
可骚水哪里是能夹住的,酥麻的电流从被戳弄的阴蒂往四肢百骸攀升,浑身酸软不已,红肿充血的逼口细腻绵软,挨了惩罚反而更加春水泛滥,“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
“贱货,挨抽也能爽,干脆每天撅着逼去大街上求人扇几巴掌,真要把你扇喷了,还要好好谢谢人家。”闻斯年角度刁钻地在骚蒂子上抽了一下,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啊啊啊……”只一下褚楚就受不住,哆嗦着腿根,逼穴里狠狠收缩着越吸越紧,从外面看来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
“不要了……不要了……要掉了……啊……好痛……不要别人、呜……”
闻越临伸出手,粗粝的指腹揉上湿漉蒂尖低低地哄,“宝贝儿,湿成这样还喊疼,我看最该罚的是你撒谎。”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褚楚双眼翻白,他高昂着头,身体猛地一顿,腰身弓起,从穴里喷出一股淫水来。
下一秒,男人手里的教鞭便倏然而至,破开一阵风声,狠狠抽到两瓣阴唇中间。
“呃啊!”
昨日被肏肿的嫩逼还没完全恢复,圆鼓鼓地夹在腿心里,连走路都要注意着不要磨到,如今被毫不留情地一记狠抽,糜红肉花瞬间开绽,哆嗦着敞开鲜红的逼缝。
褚楚被着毫无预兆的一下抽得张大了嘴巴,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溢出浓重的哭腔。
闻越临被他吓住,以为闻斯年下手过重,连忙从他腿间伸出手掌仔细检查,结果发现不过是轻微薄肿,流得那几滴眼泪还没有淌的逼水多。
他没好气地补了一巴掌,尚在抽搐发抖的敏感逼穴颤动起来,坠在阴户顶端的小骚豆子也跟着受牵连,挨了巴掌扁下去又弹起来。
“再哭连你的嘴一起扇烂。”和颜悦色的二哥拉下脸,显然对他雷声大雨点小的行为格外不满,指腹掐了掐腮帮子。
“不敢了……哥哥轻点……小逼要烂了……呜……烂了不好操了……”
小可怜捂着脸生怕挨扇,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得人心头发热。
闻斯年不为所动,正用一则宽木板覆在他腿间被扇到痉挛的逼肉上缓缓碾动,直到盖上阴蒂。
即使每每都爽得直喷水,可出于本能对疼痛的惧怕,褚楚还是忍不住捂着逼,发出一声难耐的泣吟。
自己捂着逼扭动细腰,仿佛是将那枚骚蒂子按在掌心里磨蹭,看起来实在是过于淫荡,小肉棒高高翘着,不耐受的身体一抖一抖。
这点小猫儿似的挣扎犹如欲拒还迎,闻斯年暧昧地用指腹摩挲湿软肛口,恶劣道,“屁股这么肥,又肥又骚,就该每天被抽肿了伺候鸡巴,小贱婊子。”
直白又粗俗的话语激得褚楚浑身通红,精致喉结上下翕动着,一脸红艳艳的媚态,仿佛被操痴了一般。
“骚屁股打肿给哥哥当鸡巴套子……哈啊……好爽……骚穴又紧又湿……呜……一定很好插……”
小屁股晃来晃去,一片红痕漾得闻斯年心烦,索性拿沾了淫水的宽板子狠狠甩上去。
“骚母狗,一天不找操浑身就要痒烂了。”
板子坚硬的棱角卡进逼口,重重往里戳弄搅动,褚楚当即扬起脖子,泪流满面地哭吟尖喘,“啊!不要……别……哈啊……”
胸口往前挺起,两枚鲜红奶枣正对着闻越临的脸,昨夜被吮得有些破皮,可爱的小圆奶头肿了一圈,现在怎么看都是淫荡的两块骚肉。
快感有些过载,小鸡巴颤巍巍吐出一汪接着一汪的黏腻腺液,先是涌进稍长的包皮里,直到盛不下了才往外滴,尿眼藏进去,不剥出来谁也看不见。
闻越临来了兴致,他翻找着口袋,掏出一袋黑色皮筋,很小的塑料圈,是前几天褚楚头发长,吃饭碍事时买的。
半长的黑发刚好够在他脑袋后面扎个小揪揪。
“鸡巴撸起来,哥哥让你舒服舒服。”闻越临兴味地笑了声,圈起手指弹了下肉嘟嘟的小雀儿。
记吃不记打的褚楚抬起湿漉漉的双眼,只听见舒服两个字就忍不住乖乖听话,将涨红的小肉棒用包皮整个裹住,随后眼巴巴地看着闻斯年。
闻越临舔了舔唇,被他勾得下腹起火,他撑开皮筋,紧紧绑住过长的包皮,这下彻底将尿眼封死在里面。
敏感嫩肉被弹力极佳的皮筋束缚,疼得褚楚浑身一颤,忍不住从鼻腔里溢出一声低喘,“唔……”
“不错。”闻越临看起来颇为满意,“小骚婊子的没用鸡巴就要这样射。”
逼水沿着大腿间的缝隙滴滴答答往下淌,划过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褚楚瘪着嘴,不敢反驳他的话,生怕再挨一下狠的。
可身后还有一处被冷落,他期期艾艾地开口,“摸摸小屁眼好不好。”
闻斯年哼笑一声,随即做出回应
宽泛的板子将整个臀缝完全盖住,狠狠抽开被两瓣肿屁股遮住的骚红屁眼,小肉眼凸起来,被重重袭来的板子狠狠抽扁。
“啊啊!”
一圈淫肉充血泛红,肉嘟嘟地簇拥在屁眼口。
“自己扒开。”闻斯年点了点臀面命令道。
“不要了……那里不可以这样……呜呜……会烂掉的、”
眼眶里盈了满满的泪,尽数擦在闻越临价格不菲的衬衫上,他也不介意,反而搓了搓嫩嘟嘟的脸蛋,不无怜惜道,“你三哥罚你,你找他哭去,我可没办法。”
闻斯年垂眸望着他的后脑勺,淡声道,“找我哭也没用,抽烂了也给我挨着。”
他话说得狠,可哪回又真烂了,连揉都不用揉,要是真的狠心,放他自己撅着穴晾上一阵,也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娇气。
闻斯年在心里这样评价。
可再下手时到底轻了两分,被接连拒绝的小花猫儿已经识趣地掰开屁股,手指深深陷进肿了几圈的臀肉里,按出边沿通红的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