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什么?别操还是别停?刚刚不还撅着骚屁股求鸡巴插吗,水都漫出来了,骚货!”

小骚屁眼被挞得又红又肿,原先就被罚作一团,红肿不堪的淫洞里溅起无数汁水。

“啊”

褚楚眼角晕得通红,控制不住的战栗,敏感至极的穴心也没被放过,微微凸起的硬肉被坚硬指甲紧贴着狠狠划过。

“真要一起,操烂了你可别哭。”闻越临低头咬在他遍布红痕的肥屁股上,“小屁眼怎么还没操就肿了,你也知道的,二哥最心狠了,对床伴可没那么多别的心思,只关心骚穴会不会夹,水多不多”

他缓着声掩住急促的呼吸,唇瓣贴在发烫的屁股上继续道:“操起来到底舒不舒服……毕竟,我们没有谈恋爱啊。”

褚楚正想说些好听话来补救,就被闻斯年一把擒住下巴,红软唇瓣间的呼吸被掠夺,褚楚忍耐不住地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闻斯年站在床边,褚楚手脚并用地挂在他身上,两腿岔开时中间的臀眼被床上的另一个男人拿手指重重奸开。

小屁眼红肿吐着汁液,肥红屁股湿淋淋磨在牙齿上,褚楚闷闷地发出可怜的泣喘,眼泪都流了下来。

闻越临停下动作,喘着粗气解开皮带,呼吸贴近这具淫荡身子时,像是有道极为勾人的幽香,很淡,但足以让人欲火喷张。

没了裤子的桎梏,粗硬巨屌瞬间弹跳出来,闻越临也站起身,将龟头硬硬地抵在褚楚腿间张合的小屁眼上,“让哥哥验验货,看看宝贝儿的骚穴到底怎么样。”

说完,双手用力掰开褚楚的圆润臀肉,胯下用力一挺,龟头几乎要破开肉洞时却瞬间插了个空!

“操!”闻越临看着眼前后撤一步的闻斯年,脸色彻底黑下来。

褚楚呜咽一声,又被他们搞迷糊了,可他自己的脑袋才是真浆糊,只能趴头等着,时不时夹到被奸肿的穴肉轻声呓语几句。

“二哥太贪心了。”闻斯年丝毫不退让,顶着他要杀人的目光将褚楚掉了个个儿。

改成抱在怀里双腿大张的把尿姿势。

裂开缝隙的肥馒头上沾了满满淫液,显然是被摸屁眼的时候就发了情。

“小可怜儿。”闻越临揉了揉两瓣肥逼,手指微动,将阴唇往两边剥开,露出藏匿其中的湿红蕊心。

闻斯年的浴巾不知何时也掉落在地上,堆成一团后再也无人问津。

两根不相上下的狰狞肉棒一同抵到褚楚臀缝里,逼口昨夜就被肏开了,现在一顶就轻松进去,甬道里层叠蠕动的嫩肉包裹着缠上来,闻越临被绞得呼吸一滞,揪住嫩呼呼冒出头的软滑阴蒂捏了捏。

“骚成这样,以后干脆也别出来上学了,在你这块骚肉上穿根链子,就拴在家里,撅着你两口淌水的逼夜夜挨操。”

褚楚猛地弓起身子呻吟一声,强烈的快感从涨满的肉道里传来,龟头上的肉棱将他所有理智都刮酥了,小阴蒂酸麻涨痒,不自觉挺着腰往男人手里送,明显被拧得了趣。

恍惚间臀眼处也传来胀痛,粗硬的巨物试探着磨了磨,确保肛口的湿滑松软后往前狠狠一捣,奸开肿穴强硬粗鲁地破了这口处穴的嫩苞。

“这可不是个爱学习的。”

闻斯年被紧涩的小屁眼夹得动弹不得,肉棒进去小半截,紧致温滑得媚肉将他全部欲火都勾了起来,手臂上绷出青筋,几乎要控制不住往里不管不顾地蛮干。

果然,褚楚听见闻越临的话之后,眸色微微亮了亮,他强撑着分出一丝心神,期期艾艾地软声问:“啊……呜、真的可以不上学吗?”

没有人回答他,肥逼里的水不停往外漫,粗涨的紫红鸡巴在两片湿漉漉的阴唇里进进出出,汁水四溅飞射在空气里,嫩红肉花被凶悍的力度捣弄成泥,绵软湿热的肉道被无情捅开,蒂珠圆润润泛着光,被掐玩在指腹间涨大了不止一圈。

“好舒服……骚阴蒂好爽……哥哥好厉害……唔啊……”

闻斯年揉上紧紧绷住的屁眼口,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嘶哑沉郁:“放松,怎么拓完了还这么紧。”

红肿的肛口被摩擦出汁,正饥渴的蠕动,褚楚无声地张开唇瓣剧烈颤抖着,开苞的痛楚有短暂一瞬高过快感,两条白腿大大敞开,连小腿肌肉都绷紧了。

“好涨……唔啊……要撑坏了……不要操了、呜呜!“

褚楚胡乱踢着腿,腰腹抽搐着,娇嫩穴肉几乎被撑到透明,口中难以自抑地溢出一声声哭腔泣吟。

“乖乖,松开点。”闻斯年喉结上下动了动,额角浮了一层细汗,指尖蘸了一圈儿湿漉漉的逼水,轻揉着紧缩的屁眼,淫液渡进去些,肉棒对准甬道内紧缩的腔穴轻轻插捣。

俯身衔住柔软的耳垂轻轻含了含,热气喷进耳道里,褚楚呻吟了一声,腰臀轻摆,身体被吹的酥下来,肠穴附近终于松泛了些许。

坚硬龟头找准机会狠狠一下捣进肠道里,将青涩紧闭的嫩洞无情撑开,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刹那间较起劲来,挤压着触碰穴里的嫩肉。

“唔啊!”

堆叠的肠壁被抻平,褚楚被插得呜呜流泪,两口穴都颤抖着收紧,眼角湿红,睫毛被湿成一缕一缕的,“轻点、哥哥轻点……呜……要坏了……吃不下的……慢点操好不好……呃啊……好撑……太大了……啊……”

快感瞬间上涌,刚刚还说好话哄他放松,现在操进去就放肆起来,疯狂颠动着几乎要将破苞的嫩穴插烂,当成鸡巴套子一样狠狠捣弄。

闻斯年看起来淡定,实则也不过是个雏,粗喘声溢出来,他根本顾不得什么花招和技巧,只是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捅开骚屁眼,龟头碾着骚心插出更多汁水来。

屁眼被教鞭抽肿后又紧又窄,像是小一号的肉套箍在肉棒上不停撸动,模糊不清的哭腔激得闻斯年双目猩红,不受控制地掰着人的腿往里猛插。

“里面好热……”他低喘几声,动作越发快速,将骚肠道干得噗噗喷汁。

闻越临抓着一截软腰紧紧握在手里,肠道被侵占后将逼穴里的空间分走一半,他眯着眼和闻斯年对视上,一时间火花四溅

“宝贝儿真会吸,哈,骚穴夹得真紧……骚货,学些伺候人的功夫倒是快,操死你!”

“瞧瞧,怎么都把人操哭了。”他低下头,抵着褚楚的额头不断亲吻着细嫩光滑的脸蛋,“宝贝儿说说,哪个穴更舒服?骚逼爽不爽?嗯?”

身形高大帅气却气质迥异的两个男人夹着一具皮肉透红的柔软身躯,在并不宽阔的宿舍里尽情发泄着性欲。

逼穴被撑开滚圆的肿洞,往昨夜没操开的宫口狠狠顶插,一下又一下叩着紧缩的颈肉,闻越临从闻斯年怀里接过褚楚,腰腹发力高速颠动,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棍狠狠地捣,重重地凿!

宫口抽搐着喷溅浆液,“啊啊!不要!那里不行!二哥……唔……太深了, 要戳进去了……啊!”褚楚仰头弓起腰,高声哭喊尖叫,眼角一串串泪珠落下来,圆润的指甲死死抓着闻越临的后背,双眼被插得翻白,小腹不受控制地直缩。

“小骚货!浪穴咬得这么紧,还好意思哭不要。”闻越临恶狠狠往他屁股上扇了一掌,臀肉翻飞间又挤出一股黏汁,会阴处窄窄一块皮肉被两根肉棒撑得只剩一条细线,已经分不出是哪口骚穴被操得喷汁了。

“骚子宫好好张开,伺候鸡巴都不会,真紧……勾引人的小贱婊子!哈!两根鸡巴插得你爽不爽!”

“哥哥……呜……二哥轻点……”汹涌的快感将他淹没,褚楚双腿僵硬着剧烈颤抖,他趴在闻越临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哭喘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