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被打得不停前倾,又疼又爽,挨罚时夹着肿穴含在臀缝里嘬一嘬,连大腿根都直打颤,“三哥、嗯啊……屁股要烂了,呜……轻点……蹭到小逼好痛……不可以……”

层层叠叠的红痕摞在巴掌大的小屁股上,两瓣肥鼓阴唇红得透明,几乎要从皮肉里迸出汁水来。

“痛你流什么水,屁眼都湿了。”闻斯年执着冷冰冰又坚硬的细棍拨开臀肉,抵上褶皱匀称的嫩色屁眼口碾磨,动作又轻又慢,和他这个人一样,看起来禁欲又无情。

“没有……才没有……”褚楚缩了缩小屁眼,点状的雏穴将褶皱含进些许,下意识反驳,屁眼口处却传出湿漉漉的咕啾水声。

呜……

闻斯年缓缓地陈述事实:“很骚,被打屁股的时候屁眼很痒吗?”

他说着,手里的教鞭猛地破开嫩红肉洞,戳进缠绵湿软的肠肉里。

“不许撒谎。”教鞭插在屁眼里转了转,准确地抵上穴心,闻斯年补充道。

骤然的动作让褚楚一惊,条件反射般夹着教鞭往穴里吞了吞,低低的呻吟变了调,鼻腔里溢出一声拖着长长尾音的浓重哭喘。

小撒谎精被看穿,只能吸吸鼻尖如实将自己的感受交代出来,“舒服……屁眼里好痒……呜……哥哥摸一摸……流水了……被打屁股打到流水了……”

“二哥没把你操爽吗?插一下就张着洞又缩又吸,骚逼被日透了吧,屁股肿成这样也敢出门,也不怕遭人强奸了。”

闻斯年垂下眼睫,目光落在含着两口湿穴的肉缝里,颇为恶劣地开口,翻涌的情绪涌出平静湖面,渐渐露出冰山一角。

层叠媚肉缠在教鞭上,稍稍用点力就将整口肉嘟嘟的嫩屁眼插得凹下去。

褚楚弓了下腰腹,用湿漉漉的眼眸看向闻斯年求饶:“轻点……没人肏过小屁眼的……三哥摸摸……很湿了……”

闻斯年伸手在他微微抽搐的腿根处摸了摸,沾了点淌下的逼水滑过肥肿阴唇,最后落到黏热蠕缩的嫩红穴口。

红肿泛光的屁股上遍布棱肿,将手指夹到臀缝里,闻斯年抬手掴了一掌肥红臀肉,“骚屁股这么肥,屁眼藏进去是要摸还是不要摸。”

褚楚抿着唇分开双腿,顺着他的动作扒开两瓣屁股肉,将藏匿深处的水漉穴眼剥在外面,他脸上很快泛起一层薄红赧色,又贪图快活,哼哼着巧琴屁眼往闻斯年手上送。

“要摸的……哈!慢点、骚屁眼好涨……”

腿间的动作变得放肆,教鞭抽出来,沾着肠液散出腥甜气息,微微绽开孔洞的屁眼一张一合,被指尖抵住狠狠抠进去。

没开过苞的雏菊屁眼敏感非常,褚楚的喘息声变得甜腻高亢,他浑身颤抖着绷紧了身体,雪白长腿不停抽搐着,大量淫液从肠壁中泌出来,黏糊糊缠上闻斯年的手。

“呜……好舒服……三哥好会插……小屁眼好爽……哈啊……磨得好爽……要把骚屁眼操开了……啊……”

嫩色褶皱在手指重重的插干下泛起淫艳潮红,指腹碾着肠壁狠狠地磨了一圈,捉住浅出的敏感点,不轻不重地抠上去抖动研磨,直将褚楚惩罚地浑身发软。

越来越淫靡的气息在空气里散出来,两根手指之间的缝隙被骚水泡得湿透,一汩汩热液浇下来,驱使着闻斯年越发用力,两根手指并拢着奸开这口骚红穴眼,用将他彻底操烂的力度抽插钻凿。

“我倒是不知道楚楚的屁眼这么会勾人。”空闲的另一只手摸上褚楚精致的喉结迫使他仰起头来,泛着泪光的涣散眸色被闻斯年尽收眼底。

“自己说,是不是婊子屁眼。”

褚楚受不了刺激地大张着唇,细腰扭动着不知是往手指上迎还是送,总归看起来又骚又甜。

小腹绷得紧紧的,他尖叫着哭喘出声:“唔!老师、哥哥……轻点、哈!受不了了……骚屁眼好涨……要抠坏了……呜呜……是欠鸡巴操的骚婊子……婊子屁眼被抠得好爽……啊啊!“

含不住的口水沿着唇角往下淌,褚楚撅着屁股像是挂在手指上,两眼发直着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骚成这样。”

闻斯年眯了眯眼,摘掉眼镜之后的眉眼有些凌厉,心头一股不知名的火涌上来,指节勾起拓开穴道,巴掌毫无预兆地扇上两瓣肥沃肉唇。

骚红瓣肉也如同屁股肉一般饱满,挨了巴掌颤巍巍直晃,撇动间露出含在里头藏得很紧的逼口,湿黏光滑的淫液蒙到肉洞上,将整只阴户都染得晶亮泛光。

“哈!”褚楚穿在白袜里的脚尖不自觉往上踮起,脚趾紧绷着蜷起来,闷喘着溢出崩溃哭腔,“不能打那里……呜……要坐不下了……小逼太肿的话、走路会磨到的……啊……”

他甜腻往外呼着气,面色一本正经地向闻斯年控诉,小手往后攀了攀,大着胆子捂住肿热小逼,将骚呼呼的软肉罩起来。

阴唇实在是太肥太软了,手指非但没能全部捂住,反而陷进去缝隙里,被满溢的骚水裹得湿漉漉的。

闻斯年沉眸看着,下腹的热意缓缓烧起来,他重新拿起教鞭,“不打这里就打小屁眼,自己选个地方扒开来,把里头欠教训的骚肉往外吐。”

淡漠的语气说着恶劣的话,温和疏离不过是闻斯年外表最虚伪的一张皮,里面藏着的芯子既坏又恶劣。

闻家三兄弟,没一个好人。

褚楚带着哭腔扒开臀眼,终于得出这个结论。

“哥哥轻点,不可以太用力……呜……还要操的……被罚肿了就不好操了……”

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教鞭挤进褚楚湿漉漉的臀肉中间,沾着淫液略微蹭了蹭,随即高高扬起,狠狠破开风声落在扒出红肉的骚屁眼上。

“啊!”褚楚仰起头惊喘一声,大颗大颗的泪水瞬间滚落,下意识拢在臀肉往一起含着屁眼搓揉,“好痛……呜……”

教鞭还在夹在肉缝里,闻斯年拨动手腕,抽出细棍抽在不知数的臀肉上,语气听不清情绪:“扒好了,骚屁眼看不清了。”

他离自己太远,到现在除了手指插了插穴,连半分接触都没有,褚楚哭得脸蛋红熏熏的,衣冠不整趴在敞亮整齐的单人办公室里,身后是不近人情的严厉老师。

褚楚自认为闻斯年应该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他来插自己的穴干嘛,可是过于淡漠的态度又让他有些不确定,他仰着头眉心蹙起,嘴唇湿润润泛着光。

“你怎么这么凶。”褚楚不高兴,他乖乖撅着屁股让他罚,连穴都被抽肿了,怎么还要拉着一张冷脸。

他最后总结道:“你这样我很不喜欢。”

丝毫不记得是自己先上课睡觉犯了错误,控诉的语气像是闻斯年是天底下最大的坏蛋。

其实也不是,褚楚在心底反驳了下自己,最大的坏蛋是闻肇。

“扒好了。”闻斯年像是没听见他说话,教鞭再次点了点紧闭的臀缝,“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褚楚同学。”

褚楚罕见地瞪大了双眼,很少有人会这么认真拒绝他的要求,他好像一株嫩生生的小草被狂风暴雨压折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