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抬手,将盯了许久的几缕发丝抚平,指尖缠绕上去,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揪了揪。
“唔……”褚楚颤着睫毛抬起头,困意盛满的眼底有些水色,被吵醒了也不生气,脑袋一垂,埋进闻越临腿间继续闭起眼。
“不许睡了。”闻越临捞起他的脑袋,沉声吓唬道。
褚楚被他捧着脸,下巴搭在手心里,将嘴唇挤得微微嘟起来。
“不睡觉要干嘛。”
“把你逼里的东西洗出来,别到时候大着肚子哭。”
掌心里的脸蛋很小,一只手就能全部罩住。
一眼看了就让人……很想要欺负。
揉了一把脑袋,闻越临眯着眼:“怎么像小姑娘?”
褚楚彻底被他吵醒,打了个哈欠兴致不太高,“不是小姑娘。”
虽然是男孩子,但好像只能用漂亮来形容,很干净的少年模样,漂亮却不女气。
“行,不是。”闻越临抱小孩一样抱起他,两条长腿岔在自己腰侧,不用说也知道乖乖缠着。
闻越临向来是个好享受的,浴缸粗略看着够装下四个褚楚,他被放进热水里,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了。
也许是害羞,身上还留了一条勒出逼缝的纯白内裤,两瓣蚌肉鼓出形状,显得欲盖弥彰,闻越临舔了舔尖牙,喉结忍不住往下压了压。
褚楚放松身体往上浮,又翻了个身将小屁股自然翘起来, 理所当然地等闻越临伺候,他抬头瞥了眼:“快点呀,我要睡觉了。”
小内裤脱到腿根处,微微陷进肉里,被勒住的两瓣阴唇终于解放出来,布料拉扯出黏腻的湿痕,闻越临离得很近,他半蹲着,鼻腔里涌进腥臊混着甜腻的气味。
一瞬不瞬的目光紧紧盯着并拢双腿间被插了许久的地方,巴掌甩上红肿挺翘的肉臀,“屁股抽肿了还学不会自己扒着逼,撅好了,把穴露出来。”
桃红色的肿臀颤了颤,和莹白腰线的对比格外色情,褚楚倏地绷直脚背,喉腔里溢出一声痛呼,他吸了吸鼻子,整张小脸都皱巴巴的。
“说好了回来要揉一揉的,你怎么又打。”
他撇了撇唇,巴掌震得臀缝深处有些麻麻的,现在不扒也得扒。
闻越临挑了下眉:“只说给你抹点药,可没说不打。”
褚楚反正说不过他,他算是看出来了,大哥是整个人都坏,二哥是心眼坏。
两瓣肥嘟嘟的逼唇被粗大肉棒插得微微向外翻出,又挨了巴掌,颜色透着糜红艳丽,闷在内裤里挤成一团可怜的软贝,被撑开圆洞的穴口还不能合拢,微微颤着往外小口小口吐着精液。
浊白浓稠的液体沿着红艳穴肉往外淌,车里昏暗,直到现在闻越临才注意到,褚楚连平坦小腹都被射得隆起微弱弧度,想也知道里头盛着多少东西。
“小婊子。”似是呢喃的斥责,分明带着宠溺。
褚楚呜咽一声,手指覆上湿漉漉的唇肉往两边扒开,刚碰上去就被火辣肿热的痛感激得屁股一挺,瞬间软下腰来。
“哥哥摸一摸。”褚楚轻声说着,湿漉漉的浓密睫毛微微抬起,眸底盈着一层薄薄水光,几乎又要将闻越临看硬了。
“再操就夹着烂逼往外走,腿都合不拢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骚的。”
刚开苞的雏洞显然是经不起第二次肏干,闻越临掴了一掌湿红肉洞,受了痛的嫩滑肉穴绽开孔洞,蠕缩着挤出大滩精液,飘在浴缸里凝成絮状。
“才不是。”褚楚抿着唇,没得到摸摸还挨了巴掌,“你对我好坏。”
用了三分力气简直要被他控诉成十二分。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被扇烂了逼正委屈呢。
闻越临有些好笑,两根手指并拢着,对准蠕缩不止的红艳淫穴捅进去,嫩穴里湿热滚烫,层叠软肉紧紧缠着指节不放,他缓慢碾着穴壁将凝成团的精液磨下来,微微用了些力气抠了下骚心。
“哈啊……”
褚楚抽搐着绷紧了身体,没等反应就听见身后男人轻笑一声:“这才叫坏。“
抠进骚心的抽插玩得褚楚浑身酥麻,酸软了身躯,半张的唇瓣里溢出些绵软喘息,吸夹着手指的嫩逼敏感地缠紧,丰沛汁水裹在精液外面,湿淋淋沿着肉道从深处滚落淌出。
褚楚面带潮红地吐出一口潮湿热气,鼻音浓重地哼着,被插得撅起屁股,手指还扒在阴唇上,将逼口扯出一个不规则的形状。
“做什么这幅可怜样子,摸摸就是了。”闻越临被他的小动作惹得心头发软,另一只空闲的手掌覆上臀肉,泡在浴缸里隔着一层水膜往上缓缓揉着。
精水被抠出大半,还有些储在深处,插进甬道里的两根手指勾起指尖,用力抠挖抽动,没等洗干净逼,就将褚楚勾出淫性。
少年的喘息变得急促,慢慢涌出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他一翘一翘往上撅着屁股,雪白长腿往两边微微分开,逼穴痉挛着一张一合,像是多汁的肉套子扒在手指上不停嘬吮着指节根部。
“好舒服……哈!二哥……抠到了……嗯……再插一插……”
闻越临脱下衣服,躺进浴缸里将人抱在怀里,感受着绵软乳肉贴在胸口蹭来蹭去,他有些火气,抽出手指揪上湿漉漉的阴蒂头,直将人碾出哭声才作罢。
“不许发骚。”
微微红肿的逼缝顶端坠着一颗熟红蒂珠,褚楚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脚尖紧紧蜷在一起,眼泪都掉下来:“二哥……呜!不要揪那里……要掉了……啊……好痛……”
闻越临扒开两瓣肥沃碍事的屁股,从上到下越过脊背看进臀缝里,逼口正往外挤着骚水,咕啾咕啾在水面与涌出泡泡。
“撒谎精,不揪那里揪哪里?骚奶子挺起来。”他扇了一掌滑腻缠手的乳肉,将乳尖红通通的奶头扇得直颤。
奇异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传遍全身,褚楚迷蒙着双眼,挺起胸口自发往闻越临嘴里送,喃喃道:“哥哥吃一吃,骚奶子很软,说不定、说不定还很香……”
他有些没底气,只知道真的很软,香不香只是胡编乱造的,是怕闻越临不满意,不愿意来吃。
闻越临眯了眯眼,将脸埋进平坦却柔软的奶子里,舌尖卷着奶头吃进嘴里,大力吮咬起来。
“哈……轻点、哥哥轻点吸……呜……好奇怪……啊啊……”褚楚仰起脖颈,酥麻痒意啃着脊椎骨连膝盖都被吮麻了,他颤着腿根蹬了两下,脚尖紧紧绷直,手心抓在闻越临背上抠出几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