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巴掌声响彻在车里,密闭的空间里呼吸声格外明显,一个又一个掌印落在翘嫩臀瓣上,将小屁股扇得东倒西歪,尤嫌不过瘾,巴掌贴上水亮红润的逼肉,来回拨动着两片阴唇,而后自上而下狠狠地扇在鼓起的阴蒂头上。

“真是不巧,二哥就爱操又红又肿被扇烂的荡妇肥逼,操到小骚货两片骚肉合不拢,走起路来都晃。”闻越临拧着濡湿花穴,悠悠然道。

褚楚难耐地缩了一下两片肉唇,挨了巴掌的阴蒂直打颤,尖尖上沁出几滴露来,”轻点……二哥……好痛、呜……小逼要坏了……“

“坏不了,自己扒着逼,抽肿了就让你吃爽快的,小贱货。”闻越临微微俯身,感受着气息纠缠的微妙热感,寒星一样的眸色更深沉了些。

声音磁性低哑,尾音中藏着漫不经心的轻哄,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褚楚青涩的动作抚上唇肉,湿漉漉有些滑手,抓了好几下才成功把两瓣肉捉进手里,他呜咽的哭喘出声,逼穴深处又麻又痒,又怕又期待,歪着脸蛋蹭了蹭闻越临的小腹:“轻点扇……二哥疼疼楚楚……”

明显是发骚了的媚态,哪里是在说轻点,分明是要人毫不留情地狠狠扇烂这口肥逼。

巴掌对准肉花里不停翕张的嫩红穴眼,闻越临被蹭得动作一滞,身子小幅度地颤了下,将心里涌起的不知名情绪压下去。

“啪!”

一声接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炸开在逼肉里,湿了水的蚌肉紧紧含拢,逼口颤巍巍地猛烈收缩,哭泣一般吐出一汪淫水。

褚楚紧咬着下唇,从哭得通红的鼻尖里哼出带着浓重泣音的求饶声:“二哥哥,嗯哈……好痛……小逼要烂了……哥哥轻点抽小穴……唔……肿了、已经肿了……好痒……哥哥操操……“

敞露在空气里的穴眼咕啾咕啾往外冒着水,阴唇肉眼可见地红肿湿亮起来,穴心被巴掌震到,像是有蚂蚁在撕咬攀爬,褚楚红唇微张,急促地呼出黏腻的湿润热气,小屁股高高撅起,左右摇晃带着两瓣唇肉一起止不住地颤动。

“贱货!逼抽烂了还要撅过来找操,真是个淫贱货色。”黑色眼眸沉着欲火,闻越临被褚楚晃着逼勾得鸡巴肿胀,连呼吸都带了火气。

“唔……是欠操的淫逼……要大鸡巴操才能好……哈……小逼好热……被扇肿了一定夹得很舒服……二哥哥……嗯……”

硕硬龟头抵上腿间肿热的嫩肉粗鲁蹭磨,生硬地划过微肿的鲜红阴蒂,圆鼓骚肉被淌着前液的马眼牢牢嘬吸住,丁点儿大的红果涨成小拇指大小,坠在肉缝顶端彻底缩不回去。

“宝贝儿,磨一磨,把你这口欠操的母狗逼磨开了,好让二哥捅进去,赏你个爽快。”闻越临将他背对着自己按着方向盘上,大手掰着腿根往两边用力分开,紧涩的菊眼和红肿嫩逼尽数暴露在他眼底。

褚楚剧烈哆嗦着,蒂尖被强有力的马眼嘬到肿热发麻,尖叫声盛得太满,只能一点一点往外溢,变成又软又绵的闷喘哭吟,娇嫩肉瓣痉挛着裹住粗红屌身,包着一汪暖热淫水上下撸动,狰狞的青筋磨到逼口又引起一阵抽搐哭腔。

屁股被闻越临抱在手里,逼缝大敞着,小鸡巴翘头翘脑地贴在小腹上,也被坏心眼的男人捉进手里用力地揉。

“小骚货,没人碰你这根骚鸡巴,怎么自己硬了?”闻越临大掌稳稳拖住他,肥沃逼唇包着鸡巴,将肉柱吮地湿亮泛光,他喘着粗气,拇指拨开尿眼处的瓣肉,搓着里头湿红黏腻的嫩肉,尿眼被搓得合不拢,酸软胀痛着张开小孔。

褚楚尖叫一声,浑身都僵住了,腰臀胡乱扭动着想躲开这场无理由的磋磨,“啊啊……不可以……呜呜……不可以这样摸……好奇怪……哈啊……好想尿尿……轻点……”

“轻点?轻点能把你操爽吗?嗯?”重重一巴掌抽在褚楚屁股上,龟头瞬间破开嫩红雏穴,彻底挤进层叠软肉里享受着处子穴的吸夹。

悍勇肉棒无视处子膜的阻碍,不由分说破开逼穴,狠狠掐着一截莹白小腰往里插干。

褚楚被野兽般粗暴的插干顶到双眼翻白,连舌尖都吐出来,半句话也说不出,浑身颤抖着感受那根渐渐顶进逼穴,布满青筋的丑陋肉棒。

汪着满满淫液的骚逼被鸡巴撑开,满满当当吃了个爽,丝丝血迹沿着缝隙溢出来,彻底激起闻越临的兽性。

他结结实实抓着两瓣红屁股蹂躏成各种形状,用足以把雏逼干烂的力道狂插猛操,巴掌扇完屁股又去寻前面兴奋的小鸡巴,揩了把逼水将肉棒搓得通体湿润,一直摸到囊袋都是满手滑腻。

“骚宝贝儿,是不是偷偷捧着小鸡巴把逼毛剃光了。”闻越临恶劣地舔了舔唇,怎么能这么滑,比女人逼还要嫩。

“呜!嗯!”褚楚猛地扬起脸,眼神毫无焦距,被半张着唇让口水沿着吊在外面的舌尖往下滴落,下意识挺着小鸡巴往男人手里送,嗓音里浸满爽到极致的崩溃哭腔:“没有……没有剃毛……呜……操死了……哈啊……大鸡巴好厉害……要把小逼插坏了……”

闻越临哪里摸不出来他没剃过毛,又绵又软的腔调像是撒娇一样挠在他心口,挠起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火,促使他挺着硬到爆炸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狠地操着这口多汁肥嫩的骚逼。

小肉棒软下来时被包皮裹得严严实实,连褶皱都稀疏,又粉又嫩地垂下去,硬起来之后也只是探出半个头,是根色情可爱没割过包皮的包茎鸡巴。

闻越临撸着滑嫩莹润的龟头爱不释手,两根手指就能圈住小肉棒上下滑动。

“贱逼湿透了!骚货!”

仿佛后入的羞耻姿势让褚楚脑袋缺氧,眼角憋得红通通的,委屈又可怜地掉着眼泪,他被干得浑身酸软,连神智都是散的,肥沃红肿的肉花上还依稀可见巴掌印记,被撑到透明的嫩洞飞速吞咽着进进出出的深红肉棒,逼口被肏地凹进去又鼓出来,淫液伴随着“啪啪”声四处飞溅。

隔着一层肉膜处格外空虚的小屁眼不甘寂寞,颤巍巍绽开一条细缝,露出里头红艳骚渴的肠肉,来回绞缩着吞吐空气。

“骚逼好涨……呜……插死了……肚子、啊……肚子鼓起来了……好粗……”褚楚可怜地低头捧着小腹,一层白嫩肚皮被撑起明显的弧度,刚开苞的甬道已经被肏成鸡巴形状的肉套子。

他张开大腿,肉嘟嘟的阴唇勒住肉棒,飞机杯一样的逼穴被肏出噗噗声,闻越临掐着他的腰往昂扬的茎身上狠狠往下一按,舒爽的粗喘喟叹溢出来:“刚开苞就骚成这样,逼里湿透了,欠操的小骚母狗,插烂了也活该受着。”

绵软肉道被无情捅开,丰沛汁水蜂拥而出,无人问津的小屁眼急促蠕缩,天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唯有车内一盏昏黄的顶灯照下来。

逼肉越裹越紧,被插成圆洞的穴口牢牢裹着鸡巴用力吸附,绞得闻越临进退两难,恼怒之下将手指抠进皱缩的水嫩屁眼,甫一进去就泡了满满的肠液,稍稍插一下就能感知到这口屁穴发了许久的骚。

“小婊子。”闻越临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搅弄:“欠扇!”

手指抵着屁眼骚点狠狠抠了两下,随后抽出来竖着扇上张着艳红的小洞的屁眼口。

褚楚哭喘一声,摇了摇头,眼神水汪汪地从玻璃处映进闻越临的眼里,差点将他看得失控。

他深吸一口气在湿软小逼里,感受着穴壁肉褶的收缩,眼皮不自在地跳了一下,默默平复着呼吸。

褚楚蜷了蜷发麻的脚尖,整个人在战栗中不停哭叫:“不可以……不可以扇小屁眼……呜呜……好痛……哥哥别打……”

带着泣音的求饶声像是给了闻越临一个台阶,他抹掉褚楚眼角垂着的泪,“不打就不哭了?”

褚楚缩着有些肿的屁眼口夹了两下,生怕再挨巴掌,连忙鼓着腮帮子点点头,又怕闻越临看不见,呜呜喘气着说道:“不哭了,哥哥别打,楚楚听话的。”

“不许夹逼!自己找来的操就乖乖敞开逼受着。”闻越临当真没再扇那处湿红肿亮的鼓胀苞口,只拿指腹浅浅磨着,刮着穴口褶皱将深处的痒意尽数勾出来。

揉屁眼实在是舒服过头了,恍惚间一道白光毫无预兆地炸开在褚楚脑子里,他伸着舌尖停不下来的痉挛,向后仰起脖子,在穴里鸡巴抵住宫口重重厮磨时,尖叫着甩着小鸡巴泄出一道浊白精液。

“好爽!啊啊!好舒服……操到骚子宫了……哦!屁眼也被扇肿了……二哥哥、呜呜……射了……射出来了……被哥哥操逼操到射了……小鸡巴好骚……哈!”他抖着嗓子胡乱哭喊,小腰往前一挺一挺,嫩穴吸夹收缩,阴唇含到一起紧紧包着肉棒,将闻越临的命令彻底撇去一边,只记着要自己舒爽。

闻越临眼底泛起猩红,大手啪啪地打上肥硕的肉屁股,“放松!”

褚楚身体抽搐着,糜红穴肉紧紧缩到一起又被大鸡巴狠狠挞开,敏感带的每一处嫩肉都被肉棒狠狠刮过,他尖叫着哭泣,怎么也松不下来逼,只能一直挨着屁股上狠厉的巴掌。

臀肉肿得看不出原来半分样子,嫣红滑嫩的穴口用力收缩,抬着腰臀起伏,讨好地用鸡巴套子骚逼仔细服侍,企图换来些怜爱,涩嫩宫口被顶到红肿紧闭,怎么也破不开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