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拱了拱,三两下就蹭得第五承泽烦乱飞走,漾着心神出宫去了。
“郎情妾意,天地可赏。”
哄走了一位,床上还有一位,正阴阳怪气着呢。
褚楚早已被抠得受不了,逼里简直发了大水,带着些薄肿的肉逼裹着喻朝的手指往里吸,呜呜哼哼叫着:“丞相疼疼小逼……”
喻朝偏不让他如意,抽出手指让他继续旷着,碰也不碰一下。
这位才是醋劲最大最难哄的。
“阿朝哥哥……郎君、郎君疼疼妾……”褚楚埋在他怀里抬起头,脸色闷得一片潮红,实在是过于可人疼了。
喻朝终于舍得垂眸看他,心已经让他叫软了,嘴上却依旧淡淡的:“非罚烂你这口乱勾人的骚逼。“
褚楚抿着唇,鼻腔哼出热气,羞赧地缩了缩穴,整个人挂在喻朝身上拱着他颈侧贴蹭,淡淡茶香混着清冽气息扑面而来,小陛下显然爱极了,翕动鼻尖嗅来嗅去。
他心里从来不藏事,红嫩柔软的唇瓣小鸟似的一下一下啄着丞相的脸,技术实在是烂到不行,明明已经被操烂了穴,却还是这般青涩稚嫩,爱一个人就把满腔的情意都捧出来。
喻朝一丝不差地接收到软乎乎肉嘟嘟的爱,早知道他是个爱哄人的,还是忍不住心头重重一颤,热切的滋味迅速漫上胸口,当即觉得就是褚楚拆了天自己也要想出法子补上。
“再来讨巧就将你吊起来抽。”丞相眼底蕴了一团深墨,被勾得情欲烧身,恨不能按着两团骚屁股彻底入烂他的穴。
褚楚不怕他,拉着他的手放进臀缝里,穴里痒得他迷迷糊糊的,小屁股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晃动,脸上带着红晕,眼底略带水润迷茫。
看起来像是在为小逼为什么这么骚而烦忧,又或许是在想丞相怎么还不拿大鸡巴捅捅流水的小肉逼。
“才没有讨巧,我喜欢阿朝哥哥,好香。”小陛下看起来有些不满,他被宠得骄纵,半点受不得冤枉。
喻朝褪下月白外袍,手里搓着贴过来的两枚红艳奶豆,圆鼓鼓的小奶子挺着,迫不及待要人摸摸。
“躺好,自己扒着屁股,陛下让臣好好瞧瞧。”喻朝唇角勾着笑意,眸色在不算亮的烛光下看着比平时更深沉。
褚楚乖乖躺下,手指陷进腿根软肉中,往两边用力分开,将肿成小馒头的精壶屁眼敞出来,再上面是半拢着的阴唇,很肥很软的两瓣肉。
他怕喻朝看不清,睫毛微微颤了颤,小脸红彤彤地伸手拨开肉唇。
指甲修得很整齐,是喻朝牵在手里一点一点磨平的。
此刻正按在湿着水的阴唇上缓缓拨动,他做事就是又呆又慢,被训笨蛋也只会哭哭啼啼地缩去一边掉眼泪,紧贴在一起的红润骚肉拉出黏腻的丝,里面汁水太多了,整口逼都被泡得湿漉漉软嫩嫩。
喻朝的目光粘上去,他眯着眼盯着这处销魂肉洞。
逼肉太湿太滑,抓在手里攥不住,褚楚看起来有些恼,只能加大力气越掰越开,连里头红艳艳蠕动的嫩肉都让人瞧得一清二楚。
“小屁眼张开点,里面东西吐干净了。”被情欲熏得沙哑的嗓音开口道,喻朝拿过今日新磨的板子,贴着鼓起的屁眼肉苞蹭了蹭。
褚楚已经软成了一滩水,鼻音哼哼地带着哭腔,他有些怕,又期待地自发往竹板上贴,一截小腰挺起来,骚红逼肉馋得不停冒水,咕叽咕叽绞着甬道往外淌。
也不知道第五承泽是不是故意的,射得又多又深,原先被磨得孔洞大张的屁眼口已经嘟着肿肉紧紧含缩到一起,层叠肠肉簇到穴口,根本吐不出精来。
小肉苞往外鼓了鼓,褶皱看得不甚清晰,屁眼周围一圈尽数被肏肿了,吐了半天不见成效,像是在偷懒耍滑。
“几日不挨罚,陛下连穴都不会张了,想来是快活日子过多了,连规矩都不记得了。”喻朝站在床沿垂眸看他,手里拎的竹木板子格外有威慑力。
褚楚掰着逼几乎要挺到天上去,他哪里能记着什么规矩,哪会挨完了不是要人心肝一样搂在怀里哄,这下咬着唇抬起水眸,“阿朝哥哥轻点……会的……楚楚会的……呜……轻点罚……”
“贱货!”
两瓣蚌肉和底下紧闭的苞口连成一条直线,被两指宽的薄韧竹板瞬间抽得绽开。
坚硬的边沿划过敏感阴蒂,硬到凸起的小石子左右弹晃,褚楚挺直脊背,面色遍布潮红,被一下板子抽得眼神弥散,逼口不停张缩,肿成一条细缝的肠道颤巍巍吐出一缕浓精,白浊沿着褶皱散开,糊在屁眼上一片黏腻。
“好痛……唔嗯……阿朝哥哥……又要肿了……哈……会坐不下的……轻点……”
“能坐下也没见陛下做些正经事,就该处处罚烂了教你知道长记性。”喻朝抬起手腕,“骚蒂子剥在外面,今日好好让陛下吃顿爽的。”
欲盖弥彰的小手在阴唇上磨蹭了会才迫不及待地往蒂珠去,圆润指尖剥开一层水润润的包皮,将果冻般弹嫩的阴蒂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凌厉的竹板破开风声落下来,瞬间将肉嘟嘟的逼唇压扁,汁水四溅开来,糜红洞口张了张,又无力地缩回去。
褚楚半张着唇被抽得失神,腿根急促痉挛着抽动绞缩,精致喉结攒动半天才发出溢着浓重哭腔的可怜泣音:“坏掉了……好痛……不要了、不许再罚了……呜呜……”
他自以为有些当皇帝的威信,凶巴巴掉着眼泪。
实则在喻朝看来像是挥着爪儿的小猫,连肉垫都是软乎乎的。
“自己摸摸,陛下告诉臣,是不是小荡妇在发骚。”喻朝轻飘飘磨着逼肉,板子推着褚楚的手腕往逼口放。
湿滑淫液覆在红肉上凝了一层水膜,连肉的触感都不太真切了,只摸到一手抓不住的骚水,褚楚被他磨得发痒发酸,一阵又一阵的酸胀快感从尾椎骨升起,酥得发麻。
他哽咽着咬住软唇,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穴心绞紧,强烈的酥痒从被磨弄的阴唇上散开,“小逼好骚……唔……流了好多水……丞相狠狠罚不听话的骚逼……啊、哈……抽肿了、哈……用板子把小骚货的逼罚烂……好喜欢……”
染着深沉欲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开合抽搐的逼肉,喻朝从来不像外表看上去那般寡情淡欲,他狠狠扇着嫩红骚逼,满意地看着两瓣肥嘟嘟的唇肉被扇得撇到一边,再无力包裹淌水的逼口。
“欠操的淫妇。”喻朝淡声下了结论,即使眼底的欲火快灼出来将人烫伤,面上也分毫不显。
褚楚挨得骚水直冒,肉眼可见的汩汩淫液往外淌,整个臀缝湿黏一片,他呜呜地扭了扭腰:“操操小逼好不好……里面好痒……哈……罚得好痛……要大鸡巴插一插……小逼好想要……呜……”
两瓣蜜桃似地肥嫩逼唇肿起来,红艳艳泛着光,整个下身连成一片,寻不出半处好地方,比原先鼓出一指的高度,每扇一下逼就张着屁眼往外吐出一股精,即使这般小肚子还是没往下消退多少。
小鸡巴刚解开锁时就翘起来了,难得准他泄一回,整个人又甜又骚,哼哼唧唧求着操。
温度微凉的指尖拨开四处乱晃的精致肉棒,径直捉住指头大小的滑软阴蒂狠狠一拧!
褚楚仰起头,流着泪发出高亢的尖叫,近乎崩溃地咬紧下唇,爽得几乎要昏过去,连双眼都开始翻白,脸色红得能滴血。
“该让宫人都来瞧瞧陛下发情的烂逼,学挨操的骚母狗撅着屁股找人来上你。”喻朝每说一句,都重重往他穴上扇下竹板,饱满莹润的逼肉被压扁又弹起更肿嫩的弧度,他彻底被勾没了理智,厉声斥着:“贱不贱!让你发骚,一日缺了鸡巴就发淫性的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