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在奶头上重重咬了一口,瞬间让褚楚再次翻着眼挤出大汪淫水,平坦小腹一阵痉挛,皮肉里泛起深色的潮红,屁眼还死死裹着大鸡巴不放。
“看来是该好好管教,陛下这两口淫穴一日不抽肿了就一日记不住教训,随随便便往外喷骚水。”第五承泽享受着高潮屁眼的痉挛吸夹,挺着精壮的腰往里狠狠凿,一圈红肉挤出来,屁眼口早已被操肿成肉圈,汁水淋漓的媚肉外翻着,即使还没操烂也离得不远了。
褚楚吊着舌尖哭泣,忍不住拱着将军的胸膛将自己埋进去,他实在有些爽过头了,被奸得高潮迭起,又怕真的被肏成烂穴,眼眶都吓红了。
“呜……”褚楚又急又怕,带着哭腔求着:“可不可以不要操烂,别让楚楚去晾穴好吗……阿朝哥哥管教小松屁眼……会夹紧的……”
第五承泽放慢动作缓缓插,故意冷着脸:“我看陛下喜欢得很,一听见要扇你的烂穴给别人看就迫不及待往外喷水。”
褚楚垂着头,没看见向来铁血冷厉的大将军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疼惜,这副神情哪里是要他去殿前晾穴,估计是要自己俯下身给他当下轿的脚踏差不多。
小陛下缩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哭,讨好地夹紧了屁眼仔细伺候起穴里的粗壮肉茎,时不时还抬着可怜巴巴泛着水光的眸子朝第五承泽看,期期艾艾问他:“没有松的,哥哥别罚我好不好?”
刚刚还说任他管教,两句话就转了口风,罚也不让罚了,第五承泽气得发笑,索性不与他论理,专心把这口骚屁眼干松。
紫红肉棒在艳色肿胀的屁眼口凶狠进出,鸡卵大的龟头死死卡住一圈入口来回刮磨,将淫媚红肉撑得几乎透明,黏液堆在穴口被磨成一团绵密白沫,将褶皱均匀的小骚屁眼浸成淫靡的颜色。
褚楚仰着头又掉起眼泪,刚高潮完的身子受不住这般磋磨,可偏偏他是个骚的,又舍不下这股钻心的快感,套在鸡巴上崩溃地哭喊:“射进来……呜……要吃大鸡巴哥哥的精液……小屁眼会含得很紧、哈啊!会把阿朝哥哥的东西都含在肚子里……啊啊!插死了……被大鸡巴操得爽死了……”
他被干得只知道抬起屁股,露出湿淋淋的红肿屁眼撅在外面,任由大鸡巴淫玩奸插。
低吼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挟翼被浇了一身黏腻又稠的汁水,正烦躁地直甩头,颠着鸡巴插进最深处,在一圈圈层叠缠绕的肠肉上喷发出灼热阳精,溅开一圈圈的浊白淫浆。
“婊子穴真会裹!哈”第五承泽眼底沉着一团墨色,要是具象成火能立马将褚楚生吞进肚子里烧成灰,他舒爽地喟叹,一巴掌扇在空旷流水的逼肉上,“夹紧!陛下若要漏了臣可不和你讲情面,一道道将你这口穴上的褶皱彻底抽烂了,叫人轮着来瞧含不住精被罚肿的烂穴。”
“夹紧了呜……将军饶了我……唔嗯……骚母狗给哥哥生孩子……肚子、肚子被射大了……哥哥摸摸……”褚楚摸着被射出弧度的小肚子,讨着巧往后坐,黏黏糊糊贴在男人身上,不愿意让鸡巴抽出去,这时抽走他必定夹不住。
第五承泽狠狠搓着红唇,将柔嫩唇瓣搓得肿起来,真想掰开他的嘴仔细瞧瞧,“陛下当真该去该去勾栏院与妓子比个高下,我瞧着必定没人能出陛下其又。“
褚楚咬他结实的臂膀,不仅没留下牙印,反倒将自己硌得抿起唇。
“将军为何这般熟悉,我就知宫外生活精彩,怕是夜夜笙歌,将我撂去一边了。”他被操得没力气,拦不住往外抽的肉棒,第五承泽显然识破他的小心思并且不打算纵着。
“呜……”眼睁睁看着粗壮肉屌从穴眼里慢慢拔走,褚楚皱着小脸往下淌眼泪。
长时间肏干加上刻意磋磨,小屁眼红艳艳的,露出宛如婴儿拳头般的肉洞,在空气中一收一缩的翕动,一眼就能看见里头鲜红缠着白浆的骚艳肠肉。
“陛下可莫要冤枉好人。”第五承泽真怕他憋在心里误会,冷俊的脸低下头吻他,解释道:“臣从始至终都只有陛下一个。”
褚楚却没工夫与他柔情蜜意,一心记着夹不拢的穴,满心惶惶怕急了,甚至试图拿手去捂,埋头蹭着他的胸口巴巴往下掉眼泪,又撒着娇拱来拱去。
“不是说不松,能夹紧?”第五承泽哼笑一声,拿开掩耳盗铃的手掌,敞出张着洞的松穴,“嗯?”
褚楚没了办法,只能耍起无赖:“反正不许罚,我是皇上,要听我的。”
“陛下不喜欢吗?把开着口的骚屁眼随便用什么抽肿了,紧紧夹在一起含着,穴一夹就爽得直冒水,说不定还会扇到逼上,好好给没人操的小嫩逼解解馋。”第五承泽吻着他的发旋,低沉的嗓音谆谆善诱,仿佛被抽穴是天底下第一舒服的好事。
天色渐晚,第五承泽和褚楚一同乘上御辇回寝宫。
灌满浓精的屁眼口还松着,纵然天赋异禀也经不住故意刮磨,褚楚拢着穴将精液勉强含住,
一下了御辇就看见门口的喻朝,他像是突然有人撑腰,眼眶通红地张开手臂:“阿朝哥哥抱我。”
周围侍从早已练就了眼观鼻鼻观心的本事,没一个敢抬头看。
喻朝把他抱进怀里,和褚楚身后的第五承泽对上视线,二人挑着眉交流。
这是惹生气了?
怕挨罚呢。
喻朝了然地收回目光,抱小孩的姿势将褚楚抱进怀里,掌心握着两瓣臀肉分开,让腿岔在自己腰侧。
褚楚不敢说什么,只能用力缩着屁眼不让精液漏出来,这两个没一个好相与的。
他一个劲贴着喻朝蹭,一袭白衣清风朗月的如玉公子被蹭得衣衫不整,发冠都被作乱的小陛下扯歪了些许。
喻朝伸手往他屁股上扇了一掌:“再胡闹?”
第五承泽说得天花乱坠,却明显不打算自己当这个坏人,他坐在桌前喝茶,抿了两口没觉得和茶楼里的散茶有什么不同。
文人最爱装腔作势。
“陛下告诉丞相,今日乖不乖,该不该罚。”他吹着茶汤悠悠开口,情事过后有些慵懒。
褚楚从喻朝身后下来,毛茸茸的脑袋埋进被子里,小屁股却翘在外面,隔着一层薄薄的外衫能明显看出肿胀的弧度,一瞧便知受了惩处。
“很乖的……”他分明什么也没做,叫第五承泽说得像是犯了天大的错。
喻朝掀开一层聊胜于无的薄衣,微凉的掌心贴上滚热的肿臀:“陛下自己扒着,让我瞧瞧将军操了你哪口骚穴。”
烛光下明晃晃的目光垂下来,直直盯着自己的屁股看,饶是褚楚再厚脸皮也抵不住,红着一张小脸伸手覆上臀瓣。
纤长睫毛颤着,十指微微用力分开臀瓣,露出水漉漉的嫩逼和合不拢泛着精液的骚屁眼。
喻朝眯了眯眼,伸手缓缓揉了揉肿成小馒头的屁眼口,语气似乎毫不在意,轻笑了一声:“原是这处。”
“将军可说要如何罚?”他不动声色地祸水东引,将话头牵到第五承泽身上。
一听见这个褚楚立马委屈地红了眼眶,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控诉道:“坏蛋操完我还要罚我的穴,说要扇肿了让我站在殿前晾着,让大家都看见才行。”
他的语气实在是过于义愤填膺,第五承泽忍不住笑了声,“是是是,臣是坏蛋,刚刚是谁求着坏蛋说哥哥不要罚?”
褚楚撇开脸不理他,眼巴巴地看着喻朝等着他撑腰。
喻朝眯了眯眼,状似沉吟道:“嗯……确实过分。”
褚楚眼神一亮,顿时扬着小脑袋神气地看着第五承泽,像只开屏的小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