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再一人一瓣屁股掰开了,把两块肥嫩的骚肉彻底拿皮带抽肿,叫他不仅合不拢腿,也不敢坐凳子。
“骚逼痒不痒?”向南问道。
褚楚哭叫声都弱了,阴户肿了大大一圈,屁眼也像开瓣的花苞一样绽开,张着一颗馥郁车厘子似的肉洞不停收缩,像小猫一样无力地呜咽哭泣,前段小鸡巴颤抖着吐出一股一股湿透的腺汁。
“呜……骚逼好痒……好想高潮、啊啊……到不了……嗯哈……好难受、里面好酸……”
几乎是求助般地泣哭出声,褚楚整个人没了力气,扇打快感化作电流沿着尾椎上涌,小穴被抽得太狠了,现在刚扬起手掌就已经忍不住夹着逼往回缩了。
又是自己动手,根本没办法抑制本能。
他太委屈又太无辜,又软又糯喂不饱的淫荡模样,他哭花了小脸,“啊……好痛!呜……骚货的贱逼被扇坏了……呜……向南哥……啊啊……黎骁、阴蒂好痒……要去了……”
明明是自己痒得把屁股都撅到天上,下手也一下比一下重,现在这副姿态倒变成受了胁迫了,逼穴开始有规律地寸寸收缩。
“痒就揪着用力拽,这还要我教你?”黎骁手底下的动作愈快,语气也不耐起来,像是被情欲逼到了极点,现在看这小婊子只有满肚子的火,说话颇有些咬牙切齿。
“贱货东西,没插进去就能高潮,还敢哭成这样,前面那根骚鸡巴管好了,要是敢射就要藤条泡水抽烂了,让你尿尿都不能,肚子憋大了老老实实被操尿包。”
黎骁声音粗粝沙哑的不像话,紧盯着褚楚的反应羞辱他,眼看着因为几句话,躺在床上的小骚货缓缓睁大了眼睛,手指也听话地揪到阴蒂上,被自己生生玩弄到了潮喷,下身剧烈抽搐痉挛不止。
“唔!!啊……去了……哈啊……贱逼好爽,高潮了……啊啊……呜……”
如此还不满足,前段的阴茎跳动着,眼看就要射精,没人拦着捏住尿口,根本止不住他不听话乱爽。
小鸡巴往前一挺一挺甩在空气里,小狗屌一样四处喷着脏兮兮的浊白精液,小腹爽得一抽一抽,褚楚几乎翻着白眼痴过去,口水淌进锁骨里聚成小水洼。
“哈啊骚逼掰好了,屁眼也张大,射给你,贱货……嗯!!”黎骁腰腹绷紧,鼠蹊猛跳,粗大肉棒被骨节分明略带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撸动,他眼里喷出的火几乎要把褚楚整个拆吃入腹。
向南也同样被刺激到了顶峰,额发被滚热的汗水打湿,手臂上贲出青筋,他吞了吞喉结,命令道,“抱着腿躺好,鸡巴拎起来。”
褚楚迷迷蒙蒙只剩下服从命令的本能,他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环抱住膝弯,爽得直抽冷气,仿佛真的准备好用这幅肉便器的骚样迎接精液。
听着扬声器里性感交织的男性喘息,低沉沙哑一刻不停,绵长的快感再次累积到一个难以忽视的顶峰,褚楚颤抖着痉挛,阴蒂一跳一跳,屁眼肿得夹一下都发涨。
竟是绞着骚肠子磨里头的前列腺,把腚眼也送上高潮了。
“啊啊啊!!”
除了崩溃般的尖喘声,褚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屁眼重重急促地收缩着,他只会流口水,肠液精液混着淫水淌了满床,哭哑了的嗓子细细哑哑叫着。
“去了、又去了……屁眼好爽……”
黎骁和向南撸了满满一手的浓精,却根本解不下体内的燥热。
只能哄着已经累极的褚楚再掰着逼给他们解解馋,床上的少年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自然不理睬他们,湿润的眼睫上下浅浅扇动,半张嘴唇不规律地大口呼吸。
“宝宝,再来一回。”黎骁厚脸皮地提出不礼貌的要求,他镜头下移,狰狞的阴茎猛地拍打在镜头上,吓了褚楚一跳,像是被这根东西抽在脸上似的。
他羞得呼吸急促,一下子就想到被这根鸡巴奸弄得精尿齐漏,眼泪都哭干的灭顶爽意。
褚楚呜咽一声夹了夹腿,根本不理会他。
好歹是向南哄着爽完就犯懒的人走进浴室里清洗。
褚楚哼喘着,小逼生疼发烫,他伸手探进腿心揉了揉,又拿指腹贴上屁眼,打着圈摸上面充血的褶皱。
【作家想说的话:】
带着我不再养胃的几把又强势归来了
其实是过年太忙啦,现在更新频次可以稳定了!
抱歉久等的宝宝们QAQ
哥哥发癫准备中……
27扇肥臀掐阴蒂鞭打/睡奸嫩逼指奸屁眼不停高潮/跪趴后入(上
褚楚险些躺在浴缸里睡着,手机响了又响他才迷迷蒙蒙站起身,睡眼惺忪对着镜头随意啵了两声敷衍一下,就将手机扔去一边,大喇喇躺在床上睡觉了。
室内昏暗着,藏着吊顶最角落的微弱红光闪了闪,显然那里是装着什么东西。
褚楚对此一无所知,他每天照常上课,临近周末时又收到向南和黎骁这周都来不了的消息,脾气一下子就坏起来,二话不说板着脸把电话挂了。
“宝宝,我忙完就过去,不等周末了行不行?你笑笑,怎么脸都落到地上去了。”黎骁臂弯里挂着西装外套,他凑近镜头哄着褚楚。
“随便你。”褚楚看着手里买的低筋粉和奶油,浓而卷的睫毛耷拉着,显然兴致不高。
又打发了向南打过来的电话,褚楚打开家门,踢了放在地上的烤箱一脚,简直像个脾气着火的小狗,愤愤趴到床上衣一边玩手机一边晃着腿。
他背对着,又神经大条,根本没发现藏在角落的红点再次发起光来。
他不记事,有哥十来分钟就将这件事扔去脑袋后面了,现在正捧着下巴一脸紧张地追剧。
【褚楚同学,社团有新活动哦,我打算把大家的烘焙作品拍照集册,然后从我们这届开始一届一届往下传,你记得参加哈。】
褚楚点开聊天框,又偏头看了看沾着黑脚印的烤箱,泄气般将它搬上料理台放好。
这时又接到向南的电话,他现在应该是午休时间。
“干嘛?”褚楚甩脸子给他看,嘴角撇着,生怕人家看不出来他不高兴。
向南拿着钥匙一边开门一边道,“学校里突然有场视察,我走不开,这两天忙完了就去看你,我记得周四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