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男人吸了口气,往大张的屁眼上掴了一掌,命令道,“放松,别咬这么紧。”

骚红的小屁眼疼得一缩,随后又绽开肠肉堆簇的艳花,男人无比狂暴地奸淫烂熟淫逼,粗壮巨根沾着无数白浊往里捅。

逼口抽搐着喷溅浓浆,鸡巴速度飞快,“啪啪啪”碾着精液淫水在穴口拍打成黏腻泡沫。

“不要了、哈啊啊……太深了……肚子好涨……别顶……嗯!”崩溃的尖叫从细软的喉腔中溢出,雪白泛红的身体剧烈挣扎,褚楚一个劲的哭喘,“停下来!不要!停、呃!”

兽欲翻涌的野兽并不怜悯他,反而操够了骚子宫,把鸡巴往屁眼里顶,“噗”一声操开肛肉,一路挤着蠕缩的骚肠子往里插。

男人结实的手臂紧紧搂着抽搐哭叫的少年,大掌磨在乳尖上将两个小点按进乳晕中又弹出来。

红肿敏感的结肠口已经经不起再狠操,可鸡巴上的肉愣还在凶悍拖拽着那一圈软肉。

病态快感源源不断升腾在褚楚脑海中,他大张着嘴,口水沿着下巴淅淅沥沥滴落,色情至极。

男人倏地轻笑一声,“宝贝儿,尿给你,接好了。”

褚楚猛地瞪大眼睛,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屁眼里就被热烫湍急的尿柱瞬间胀满,哗哗水流有力地打在肠壁上,冲着淫心骚点带来爽快。

小腹慢慢鼓胀,大龟头还在狠狠淹没红肿不堪的湿润腔肉,男人那声像是幻觉,又恢复粗声低俗的嗓音,“就该把你这样的贱货母狗操成骚肉便器,每天只负责撅着屁股给鸡巴接尿就好了,还读什么书,婊子屁眼夹什么,接尿也能爽,操!”

褚楚被肏得太狠了,汗湿的额发贴在鬓角上,他大腿根部红了一大片,被尿液刺激饱胀的异样快感促使射无可射的小鸡巴也跟着一起漏尿。

屁眼口媚红像极了肉套子,正紧紧箍着鸡巴不留缝隙,白皙肚皮缓慢涨大,尿液滑进被操开的直肠口,一点弯道锁住满腹骚水,涨得褚楚直想躺在地上打滚。

这幅勾人媚态看得男人眼都红了,他早就等不及,掐着强奸犯的架子太久,现在几乎跟条看见肉骨头的狗一样,俯身往下稳住这方心心念念几个月的唇瓣。

迫不及待地含吮裹咬,撬开牙关钻进口腔里挑着小舌头出来缠绕,交缠的滋滋津液冒着响,亲得格外用力。

褚楚拧着劲儿抽搐,浑身痉挛流着口水,高潮后的湿软肠道又做了最下贱的便器尿壶,现在玩坏一般往外喷着水,沿着鸡巴缝隙往外漏,“噗呲噗呲”的排泄声在小巷里胡乱蔓延。

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他呜呜哭喘着,无助蹬着腿,两口穴都被不知轻重的粗烫巨屌操烂了。

现在屁眼外翻里嵌着鸡巴,还瞧不出什么端倪,女逼却已经是无力外翻,张开糜红软烂的两指肉眼不停翕张,无人触碰的阴蒂自发高涨,翘着尖像颗小肉球。

“我伺候你爽不爽?”男人滚着喉结,翻着阴郁冷意的凌厉双眸餍足地微微眯着,扯开褚楚脑后的领带叫他看清楚自己是谁。

鸡巴还插在屁眼里撒尿的禽兽根本不自知底下男生的怒意,褚楚看见黎骁的一瞬骤然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手脚发冷的荒谬感,就连指尖都是冰凉的。

一张白皙小脸上被打湿一片,高潮后的迟缓样子构成一张顶好欺负的漂亮脸蛋。

褚楚真的吓惨了,他哭得毫无形象,张开嘴使劲嚎,胸腔憋闷加上心跳加快的后怕感充斥着躯体,他眼睛红得像两颗桃子,睫毛也黏成一绺一绺,无规律乱翘着。

实在太糟糕了,以至于他根本不想看黎骁第二眼。

就这样吧。

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反正也不是没操过。

与黎骁设想的小猫伸爪子不同,褚楚甚至没分给他半个多余的眼神,只是往前拔开穴,呜咽一声用力夹紧屁眼里的东西,随后一言不发地往上拎内裤,裤子湿漉一片,还沾着黎骁的尿。

他越穿越难受,眼泪一滴一滴穿成串掉到地上。

他再次弯腰拎外裤的时候被黎骁制止住动作,他显然被褚楚的视而不见十分不满,鼻翼翕动着,声音暗哑,“哭什么?”

他今天问了很多次褚楚哭什么。

可他明明就知道人是自己弄哭的,却连半点解决办法都拿不出,只能这样干巴巴地张嘴问,就像那天干巴巴地转身离开一样。

眼底遍布红血丝,黎骁觉得自己就是记吃不记打的下料货色,明明都已经那样了,他还念念不忘记着人,褚楚心里摆明了没有他半寸位置。

他却像粘人的臭虫一样扒上来,甚至连自己都觉得十分可笑。

“你不是说到底为止吗?现在这样又是做什么。”褚楚不停用手背抹着眼泪,“我现在不要你的钱,你就不能对我做这些。”

黎骁抑制不住心头火起,他不自觉提高音量,“那谁能做,向南?”

褚楚被他吼得一缩,拳头紧紧攥着,他十分委屈,“你喊什么?”

“我什么时候喊了。”黎骁压低声音,深吸两口气,浑身气度不在,现在简直像个不讲道理的妒夫。

褚楚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他裤子脏透了,还被人操成这幅模样,根本走不出这个巷子。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撑不起家里也处理不好身边的琐事。

随便就能被人摆布,是个人都能上来欺负两下。

甚至起不了反抗的心思,他确实像黎骁说得那样,是个卖逼的婊子,这是无法反驳的事实。

“我现在不卖了,你找别人吧。”

黎骁心头一窒,气都难喘,攥紧褚楚的手腕问道,“谁说什么瞎话了?”

浑不知是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粗俗床话伤到褚楚。

“你说得没错,我出来卖活该挨操。”褚楚垂着头声音很低,“但我现在不卖了,你以后别这样了。”

黎骁喉咙哽得生疼,他伸手擦掉褚楚眼角挂的泪,想解释点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不是……不是说你。”

褚楚明明站直在墙边,整个人却呈现蜷缩的姿态,他整张脸几乎埋进锁骨里。

“我知道的,你之前愿意给我钱我很感谢的。”他当真把黎骁当成救火救急的前金主一样致谢,“但是现在真的不行,我不要钱了,也不能再陪你。”

黎骁险些将舌尖咬破,欲望叫嚣的热意一瞬间凉下来,他头一次对褚楚说出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