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爽得脚趾蜷缩起来,酥麻快感窜遍全身,连带着小肉虫一样的鸡巴也缓慢地抬头吐露。
喷洒在江途颈间的呼吸又绵又烫,他捏着技巧用能将屁眼操松的方法往里插搅,直玩得雪白肌肤下一片潮红,男孩眼角泛出雾气,不停滴着泪。
软腻滚烫的花肉紧紧磨在黑色西裤的布料上,湿濡雌穴难耐地来回吮磨,褚楚上下起伏着主动往江途膝盖上磨逼。
“哥哥、呜……哈……呃啊……”
真皮座椅上的小淫娃被干得浑身发酥,酸胀麻痒的快感从小腹积蓄着爆发开来,迅速卷溢全身,他喉中溢出一声尖叫急喘,肉棒重重颤着,抽搐着喷出一道浊白液体,精孔大张着,带着些微得咸腥气味。
“怎么爽成这样?”江途哑了嗓子,往下舔吻着他的唇,一点气声吐进去,“骚母狗最适合绑在家里每天挨操,你觉得呢?”
褚楚浑身痉挛着软倒在座椅上,几乎被濒死般的强烈快感逼得哭出声,他喘不过气,只能汲取着江途口腔里那点有限的新鲜空气,看上去就像裹着人的嘴巴在啃一样。
“不是、我不是……”
“不是骚母狗那就是小贱婊子,总归没个好人像你这样会勾人。”江途爱怜他,说出来的话却不近人情,仔细听还含着些扭曲嫉妒,像酸到家了似的。
褚楚从爽到极致的高潮中缓慢回神,口舌都发干,口水湿淋淋地从唇角流出来,又被江途一丝不落地舔进嘴里,弄得嘴唇一片湿濡。
江途更关心另一个问题,指尖陷进高潮完的红肿屁眼,“啵”的一声插进去,打着圈左右搅动着,听见水声才开口问道,“他给钱了吗?”
褚楚张着唇反应了两秒,摇摇头解释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这倒出乎江途的意料,他微微眯起眼,罕见有了危机感。
泄愤般捏了两枚凸起的奶头,碾在指腹间羞他,“隔着这么厚的衣服都能看见你发骚的颜色。”
褚楚被捏得舒坦,重重一颤,竟是吐出舌头喘息,嫩逼泛着一层湿亮的水光,顶端勃发的肉珠果肉饱满,比奶头更加吸引人。
身上男人脱了裤子,鸡巴胡乱往他屁眼上磨,到底没在车上操他,深吸一口气,硕硬龟头用力磨上褶皱,扬起手“啪啪”拍打着底下的肉屁股,扇得褚楚忍不住叫出声。
“别打、好疼……哈啊!也别磨那里、呜……好奇怪,你轻点……啊啊!!”
江途往下亲着堵了他的嘴,将聒噪又惹人恼的呻吟尽数含回去,双手紧紧扣住身下人的屁股,将两团红肿肥腻的臀肉掰开,露出湿淋淋的腻红肉花和骚红屁眼,龟头上的肉棱屡次刮过屁眼口往逼缝里挤。
咕滋咕滋插捣出黏滑湿液,手指时不时玩弄着和艳肉里的肥润阴蒂,嫩逼被三过家门而不入,几乎馋到发了大水,褚楚崩溃地哭泣,浑身泛起一层艳丽水红,眼角湿红一片,睫毛上也悬着一层雾气,眸光涣散着。
湿润柔嫩的红唇被啃得几乎滴血,连呼吸都带了一股惊人的潮热,他哽咽着急促喘息了一声,含着水声喃喃求着,“哥哥操进来、插骚母狗的屁眼……唔……啊啊……”
江途粗喘着,额头上覆了一层热汗,“骚逼不能插?我就不爱插屁眼,想操你前面这口逼怎么办?”
褚楚又不作声了,委屈地咬着唇,浑身酥软成了一滩水,晶莹口水从微张的嫣红唇瓣里流出来,湿漉漉的浓密睫毛半阖上,眸底盈着一层薄薄水光。
半晌还是忍不住,带着哭腔控诉道,“前面就是不行,你爱要不要,我就只给你操后面!”
江途气得想笑,“你故意磨我?没有润滑剂,我不操你逼操哪儿?操后面撑破了你就自己偷着哭吧。”
褚楚眼角滚出热烫眼泪来,白嫩脚趾止不住蜷缩,足尖都泛出一点胭脂般的红晕,那点子气势等出了口,就只剩下绵软喘息,“反正你得听我的……呜……别磨这么重,我要破了……哈!”
江途真恨不得操烂了他教他知道什么是厉害,眼底猩红一片,鸡巴徘徊在屁眼口,几乎都要插进去半个头,最后还是硬生生克制住,泄火般狠狠往臀眼上抽了下,抽得汁水横流屁眼外翻还觉得不过瘾。
“啪啪啪!”
“小骚婊子总拿乔,非让你知道厉害!”
褚楚才不怕他,颤缩不止的淫红屁眼用力吮成一个点,挨了痛反而欲望高涨,双眼翻白着尖叫,“呃啊!!哈……!!”
江途在气头上多了几分蛮横劲儿,烙铁般粗糙的发烫粗屌磨得褚楚浑身发抖,他尤嫌不过瘾,竟是张开马眼咬着顶端那枚总在眼前晃悠的蒂珠。
“啊啊啊啊啊!!”
褚楚痉挛着缩紧了身体,体内深处泛起一阵又一阵酥麻发酸的快意,点点堆积成潮,海啸般往四肢冲涌而去。
【作家想说的话:】
江途:(阴暗)(扭曲)(愤恨)(嫉妒)(鸡巴梆硬)(狠狠磨批)
14狠奸熟艳骚逼掴打肉穴/扇奶光嘬咬肥奶头/捣弄子宫不停潮喷
14狠奸熟艳骚逼掴打肉穴/扇肿奶子嘬咬肥奶头/操进骚子宫不停潮喷
褚楚浑身哆嗦,濒临崩溃地摇头喘息,湿红嫩逼疯狂抽搐收缩,从子宫中喷出大量湿黏滚烫的热液来,细腰猛地上挺,骚红阴蒂被嘬到发麻发涨,白嫩大腿紧紧绷着。
“哥哥、呜……要掉了……啊啊!!这里不要……哈啊……坏掉了……嗯……去了、哈啊!”
浑身通红的小少爷哭着逼出一声喘息,急促又语无伦次地呜咽着,呼吸愈发滚烫。
江途眸色黑沉,被勾得魂都飞走了,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消不下火,重重巴掌对准正在高潮抽搐的红艳肉逼掴打上去,两瓣肉唇翻飞喷汁,哗啦啦浇在他膝盖上。
“你知道向家谁当家吗?你就敢勾引个和家里伸手拿钱的半大小子,我看我是惯得你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外头日子舒服,欠教训的小骚婊子。”
“啪啪!”江途眼底喷着火,解开腰间的皮带对折,抽在一条直线的逼缝和屁眼上,就连阴蒂也逃不过。
“啊啊啊!!!”褚楚身体抽弹着,就连胸前白嫩的乳肉都跟着晃动,高潮过连哭叫都没力气,听起来孱弱又可怜,鸦羽一般长而卷的睫毛,细细密密颤动着。
听得江途动作都停滞一瞬,紧抿着唇将皮带扔去一旁,掌心覆上红肿充血的逼肉按揉,语气生硬,“没怎么弄你就哭成这样,真操烂了不得把房顶掀了。”
褚楚被他凶恶的态度搞懵了,浑身潮红更深,眼角泪水簌簌而落,“你好端端就打我,我和谁好关你什么事,你一直弄我,还不操进来,是不是不想给钱,我跟你说,光弄也要给钱的。”
江途刚瞧他可怜消下来三分火,这下又腾地升起来,他掐着褚楚的下巴,几乎咬牙切齿道,“你钻钱眼里了?是个人给钱你都给弄是不是,行啊,那干脆撅着屁股塞车窗里,标好了价我带你环一圈城,看见男人就停下来卖给他操好了。”
“你混蛋!”褚楚气得浑身发抖,拿脚去踹他,刚碰到人身上就被捏住脚腕,任他怎么用力都挣不开,脚踝捏得生疼。
“你滚!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