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接过筷子迫不及待地吃起来,一时间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褚楚真是饿极了,香喷喷又简单的鸡蛋面吃起来真的很美味,甚至只剩碗底时褚楚还舔了舔唇,明显有些意犹未尽。

可肚子已经已经饱了。

江途见他放下筷子,拎着他的后衣领往浴室走,褚楚个子没他高,脚尖几乎要离地了,扑腾着扒拉他的手。

“干嘛呀,我自己会走路。”

“不喜欢穿裤子以后也别穿了。”

褚楚才不要,他狡辩道,“我手好痛,等我手好了就能穿了,不要你管。”

“哦。”江途看不出神色,“不要我管就把刚刚的饭吐出来。”

“你……”褚楚气红了脸,又怯怯闭了嘴,巴掌大的一张脸上又粉又白,嘴唇抿成一条线。

吃人嘴软,褚楚蹬了蹬腿,眼看着走进浴室,就随他去了。

唯一一件遮体的T恤被脱掉,白皙皮肉上点缀着点点红痕,有牙齿啃咬出的,也有手指掐握的印迹,总归一塌糊涂,瞧着非但不让人生怜,倒想叫他知道教训,以后不敢出去随便勾引男人。

江途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毫不避讳,“昨晚自己洗澡是怎么玩的,爽得那么大声,是不是故意的?”

褚楚受不了他,羞愤欲死地喊道,“你怎么一点距离感都没有!”

这是能说的吗?

江途只是轻笑一声,捏住他的下巴,拇指在嫩色唇瓣上摩挲两下,说,“不是要钱,玩给我看。”

褚楚抿着唇,坐在浴缸里接过花洒,一时又有点犯难,他只有一只手能用,只能求助江途,说话磕磕巴巴的,“你得帮我一下……”

江途不解。

紧接着垂在身侧的手腕就被褚楚拉进腿心里,男孩艳丽的五官微微局促,还是道,“帮我掰一下这里,不然被包住露不出来了。”

江途呼吸一乱,眼神也变得愈发晦涩难辨,视线紧紧盯着两瓣肥沃阴唇,整体呈薄肿的艳红色,中间鼓出一枚小豆子,确实是被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尖尖。

“唔……你别乱摸。”褚楚被他不知轻重的亵玩摸得往后缩了缩,原本敞开的腿心也一下合拢。

江途用力掰开两条肉乎乎的腿根,略显凌厉的眼神带着满满的侵略欲,往逼缝间重重扇了一巴掌,“躲什么?”

小逼颤颤发抖,就连阴蒂都被掌风刮到,穴心深处涌过热流,汁水很快就从食髓知味的软烂雌穴中溢出来。

“呜!”褚楚忍不住哭喘出声,一双圆眼雾蒙蒙的,凝了水雾在眸底,要掉不掉的。

江途垂眸看他,不无恶意道“骚逼怎么出水了?挨个打都能发浪。”

他伸手打开花洒开关,昨晚用过没有调回原位的高压水流霎时涌出来,褚楚没防备,手里一下子没握稳,花洒连着水管掉到地上,水流直直往上冲了江途一脸。

男人似乎懵了一瞬,旋即冷笑出声,表情肉眼可见的阴翳起来,他伸手抹了一把头发,轮廓分明的面庞完整露出来,锋利的下颌线极具攻击感。

“惯得你?”江途训人的话才刚出口,就低头看见褚楚眼眶湿红,模样可怜到鼻尖都带着粉,他语气一顿,“做了坏事你还委屈上了。”

褚楚抖着腿根,刚刚那一下冲上来爽得他浑身直颤,当然拿不住东西,他吸吸鼻子,小可怜似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途站起身解开衬衫纽扣,打湿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劲瘦身材,腰侧沿着胯骨往里收,青筋延伸进黑色内裤的鼓包里。

褚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再回神已经被江途整个抱进怀里,尺寸不小的浴缸装下两个人绰绰有余,他坐在江途腿上,两条腿根被强制分开,修长有力的指骨牢牢掰住两瓣肉唇,不仅剥出骚豆子,连逼口都扯开一口圆洞。

“磨蹭什么?”见他呆住不动,江途拧着阴蒂催促。

褚楚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就比如现在,江途的行为显然是十分不规范的,他秉持着道德观提醒,“哥哥,我觉得、”

他着重咬出“哥哥”两个字,却突然感受到屁股上顶着显然易见硬邦邦的一杆东西,褚楚觉得世界可能要毁灭了,不然江途怎么会抱着他硬。

江途等得不耐烦,圈起手指弹在蒂尖上,一颗泡了淫水莹润润的骚红豆子东倒西。

褚楚浑身一阵剧颤,喉咙里发出带着泣音的含糊呻吟,阴蒂又酸又痛,更多的却是酥麻发涨,前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也晃悠悠翘起来,铃口微微张开,黏腻透明的腺液汩汩往外流出。

“故意找教训,打肿了再玩更爽?”江途嘲笑他,手里却揉了揉圆润饱满的龟头,随意搓了两把吐水的尿孔。

太刺激了,褚楚怕江途还要再来,连忙喘息着打开花洒,这回稳稳握着,对准了逼缝顶端让肆意的水流直直冲上去,刚开始就已经忍不住浪叫。

“呜啊!好舒服……阴蒂、哈!要掉了……好多……!”

江途越听他叫眼睛就越红,浑身像是烧着了火,他掰着湿滑肥腻的阴唇握在手里大大分开,指尖甚至陷进甬道绵密的媚肉中,感受着因为剧烈刺激而不停绞缩痉挛的逼肉,有意无意往里浅浅抽插,干得咕叽作响。

阴蒂太过敏感,没几下褚楚就受不了,小舌头吊出来一截,嘴唇半张着吐出热气,阴唇被冲得凹陷下去,双腿岔开更大,小腰也绷直了往上一挺一挺,显然是爽到极点。

江途将他淫荡的面色尽收眼底,硕大性器盯着湿漉臀缝跳了跳,他对准湿润的肉穴狠狠掴下去,一巴掌炒得唇肉翻涌,逼口颤颤吐出一截鲜红嫩肉。

“啪”的一声,黏腻肉花不堪忍受地颤抖起来,逼缝里“咕啾”挤出一股汁水,褚楚大口大口喘息着,无声尖叫抽搐,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口水来不及吞咽,沿着合不拢的唇角往下溢。

“别打……呜!要坏了……”褚楚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甜腻呻吟不停求饶。

江途啄掉他眼尾的泪水,龟头上凸起的肉棱已经开始剐蹭腚眼口的褶皱,在外侧逆着皮肉的方向将这口穴刮得外翻。

“小逼真的要坏了,呜!”

“这里怎么叫还要我教你?”江途拨弄着逼口插进去,肆意大力地搅动穴腔,勾着一汪淫液带出来。

褚楚连忙哽咽着摇头,前后都被刺激到,神智都迷散了几分,他顺着江途的话说下去,“骚逼……骚货的骚逼要坏了……”

“啪!”巴掌再次掴上嫩穴口,掌根处连阴蒂一起扇,一整条缝隙上所有嫩肉都被罚过,潮热蚌肉被掴得一塌糊涂,两片逼唇大咧咧敞开着,露出开苞时被狠狠操软操烂的淫肉,穴腔里的嫩肉一抽一抽的。

“帮你教训爱发骚的贱穴该不该谢我?”

“啪啪!”

“呜!谢、哈……谢谢哥哥……教训骚货管不住水的贱逼……好爽……呃啊……谢谢哥哥……”